很快,工地负责人抵达现场,周芳与许建华一同向其探询了死者生前的工作状态及人际关系。
“死者在我们工地一直表现得很稳定,和同事相处融洽,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工地负责人回忆道。
周芳点头,接着问道:“那他最近有没有提及过任何困难或烦心事?”
工地负责人想了想,然后摇头:
“没有,他从未向我们透露过任何困难或烦心事。”
听完工地负责人的回答,周芳和许建华都陷入了沉思,案件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许建华沉默片刻后,问道:
“我听说死者死前曾请假去过医院,这是真的吗?”
工地负责人回忆道:“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他每次出去都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说是去做简单的体检。第二次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眼中无神,我还让他回去休息了。”
周芳和许建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同样的意思,死者显然有问题。
周芳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问道:
“那他从医院回来后,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负责人摇头:“那倒没有,只是当天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之后就没什么了。”
许建华闻言,看向周芳:“这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正常的,我们的猜测难道不成立了?”
周芳苦笑着摇头:“暂时还不能下定论,我们还得等病例结果出来,再结合其他线索进行分析。”
许建华沉默了一会儿,只能点头赞同。
接着,他看向周芳:
“对了,周主任,你有跟死者家属联系过吗?我怀疑死者的儿子可能知道些什么。而且死者刚出事,家属就出现了,这也太巧了!”
周芳闻言,苦笑更甚:“嗯,去过了。不过死者家属一口咬定是工地出意外。而且,死者的妻子我没能见到,被她儿子拦在外面了。至于为什么对方能在死者刚出事没多久,就出现在现场,那就要问问白东兴了,就是他搞的鬼!”
“白东兴?难道他提前知道死者会出现,或者这场事故本就是他安排的!”
许建华脸色骤变,心中浮现一股怒意!
周芳叹了一口气:“这不是很明显的吗?绝对和他离不开关系,可是我们没有证据,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不过陈镇长也在彻查他!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如何证明这个事故是人设计陷害你的,只有这样才能洗刷你的罪名,也能让对方得到应有的惩罚!”
许建华听后,眉头紧蹙,无奈地说:
“看来,我们得从死者家属入手,特别是死者的儿子,他的行为有些反常。得找个机会和他深谈。”
周芳点头赞同:“对,我也觉得他可疑。但还需更多证据来证实。”
两人再次陷入沉思,规划下一步行动。
许建华提议:“现在,只能等待医院那边的消息,看看能否从死者病例中找到线索。”
周芳思考后认为这办法可行,并补充道:
“同时,我们也要继续调查工地,看是否有新发现。今天先到这,很晚了,我们明天再去死者家。”
“也只能这样了。”
许建华望着渐暗的天色,满脸无奈。
三人简单用餐后各自散去。
次日上午,许建华和陈晓丽从政府办公室出发,接上周芳,一同前往死者所在的村庄。
路上,许建华忍不住问陈晓丽:
“陈镇长,白东兴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陈晓丽皱眉回答:“查到他和张存福有来往,但与死者无直接联系,倒是和死者的儿子有过交往。还发现死者儿子前段时间有一笔大额银行流水,来源不明,但并非来自白东兴。”
许建华眼睛一亮:“那会不会是其他人通过白东兴中转的?或者他们达成了某种交易?”
陈晓丽摇头:“不,那笔钱来自国外,与白东兴无直接关联。”
周芳沉默片刻后说:“国外?死者儿子和白东兴之间一定有秘密。”
许建华也想到了什么:“你是说,那笔钱是张存福他们通过国外账户转给死者儿子的?”
“有这个可能,否则一个农民的儿子不可能接触到国外转账。”
陈晓丽沉默片刻后说:“猜测无用,我们先去见他,再下定论。”
许建华和周芳点头,明白做事需讲证据。
路上,周芳收到短信,是死者的病历单。她翻阅后发现了异常:死者曾在短时间内多次检查,结果显示身体状况不佳。
周芳语气坚定地说:“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死者确实有问题。”
许建华点头赞同:“他确实得了不治之症。现在我们要找更多证据来证实。”
陈晓丽也看到了病历,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如果这是死者故意的,那死者儿子的那笔钱就说得通了。但他难道不知道这种不义之财会带来麻烦吗?”
许建华和周芳就不这么想了,对于一个农民,突然有大量钱财进账,也只会被金钱蒙蔽眼睛,根本不会考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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