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你跟爸有秘密瞒着我啊,你们怎么都那么想少华将来读大学啊?你们男人不总说爷们就要当兵保家卫国嘛?”。
“咱家得有人去当兵吧?不然你那些香火情都得断了”。苏晓婉猛然起身盘着腿坐在床上皱眉问道。
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毕竟冯家两代都是部队出身,又传承着不少香火情,可冯斌跟苏正国却那么极力的想要儿子跟孙子考大学,从始至终都没提过将来孩子当兵的话题,让她极为困惑与不解。
“读书好,当兵的苦你是不了解,我以前要不是调皮成天闹着去当兵,我大伯他们都不答应呢,咱家条件挺好的了,少华当不当兵都一个样,那些香火情用在地方也能用”。
“能读上大学最好,读不上的话再说呗,说不定咱少华读书能读得比我还能耐也不一定啊,现在大学生一毕业可就是干部,不比当兵差”。
冯斌自然是想孩子将来当兵能传承自己的香火情,也清楚将来走仕途的捷径是什么。
学历与从军履历两者兼并才能够走得更远走得更快,以后光有军旅生涯的履历,将来孩子转业之后想当个实权的正处都费劲,可大学毕业在从军,那简直就是部队里的香饽饽,哪怕没有那些香火情在,孩子将来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而且又担心每天时常在孩子身边强调要让其当兵,生怕到了叛逆期之后孩子一个不慎产生了叛逆心理反感当兵,那就真适得其反了。
为了能保让冯斌这一脉未来三代无忧,冯斌跟苏正国经过几次私下谋划才做出了这个瞒着当妈的,骗着孩子的决定。
至于所谓下海经商?,在冯斌充分的感受到了权势之后更是嗤之以鼻,甚至想过冯家未来三代之内若是放弃仕途从而下海经商,那简直就是家道中落的象征。
没穿越之前,是个小包租公,穿越以后还特么做个普通老百姓每天忙前忙后的为了几两碎银?那冯斌不是白穿越一趟了吗?
“确实,当兵太危险了....咱儿子还是读书好,将来读个大学,学医!有妈的关系在,将来一毕业就进医院当医生救死扶伤”。
“每天安安稳稳的上班下班,娶个媳妇过日子”。
“不过大伯那边会不会不同意啊?”。
“没事,大伯不会不同意的,将来老冯家以大哥为首,少峰没得选,他肯定得当兵”。
“苏家有你大哥在,所以你不用操心,这些事情我很早就跟爸聊过了,咱儿子就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冯斌抱着儿子坐到了床边伸手揉了揉苏晓婉那有些凌乱的头发笑道。
“好吧,将来看咱家少华读书好不好吧,要是读不好又调皮,还是送部队里去磨炼吧”。苏晓婉伸手抖了抖正在冯斌怀中咧着小嘴笑呵呵的儿子笑道。
两口子在屋内逗着儿子,没过一会王玉梅与于莉就以“串门聊天”的理由走进了冯家厨房里展开了一场长达二十分钟左右的聊天。
很快两人聊尽兴之后才告知了冯斌与苏晓婉二人。
中院,何家屋内。
傻柱拿出那瓶珍藏将近二十年的跌打药酒与一些紫药水替棒梗揉了揉身上的淤青以及擦拭了嘴角的伤痕,因心中对棒梗再无怜爱,揉搓的时候手上的力度也是一会重一会轻。
疼得棒梗龇牙咧嘴的大吵大闹。
“傻柱,给我两毛钱...”。擦完了药酒,棒梗伸出了脏兮兮的手掌。
“我没钱,我哪有钱啊,我兜里笔脸都干净,找你奶奶要去”。傻柱转过身将药酒放进柜子里语气轻飘飘的说道。
要钱?还想管老子要钱?凭啥啊,就凭你脑袋圆?还是凭你没爹啊?心中鄙夷的想着,抽出一根经济烟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抽了起来。
“我妈可是快回来了,你信不信等她一回来我就告你的状去?....”。第二十五次要钱失败,棒梗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跺脚喊道。
他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没从家里顺到贾张氏的养老钱了,近期更是饿得饥肠辘辘的,好几次都逃学趁着院里没人的时候偷摸溜回来想要钻进傻柱家里“大显身手”,
奈何聋老太太这个老家伙虽然岁数挺大,腿脚还不灵活。可恰恰如此“看家护院”倒是一把好手,让棒梗数次铩羽而归。
没了傻柱的供奉,家里又偷不出钱来,在学校同学抽屉里更是找不到一丁点能够解馋的东西。
今天还目睹了几名同学围绕在供销社附近吃着冰棒与一些零食,馋得他哈喇子都险些流了出来,肚子里更是咕噜咕噜的叫着。
“告去,等她回来你就告去,回头看你妈会不会也笑话你”。
“也不知道是谁,总说自个儿是个爷们,是家里的顶梁柱”。
“可隔三差五的伸手要钱?咋的啊?这就是爷们啊?怪不得你那些同学都不跟你玩了,真丢人”。傻柱摇头晃脑的在棒梗面前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傻柱,你等着,等我长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自尊心再次受到创伤,棒梗被傻柱的话羞得是满脸通红当即朝着一旁的椅子抬起脚将其踹翻之后气呼呼的跑出了何家。
“想告我的状?那你也得有机会才行啊!秦姐回来之前,你指不定在哪呢,等你进了少管所,秦姐早就是我的人了”。
“哼,毛都没长齐就想要跟我斗?”。傻柱深吸一口烟,眼神里满是怨毒的透过窗户看向贾家方向,嘴里笑声嘀咕着。
“奶奶,我给您做饭去”。抽完了那根烟傻柱才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沾到的些许烟灰,随后抓起挂在炉子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走进了厨房。
掀开帘子走进厨房看着那又要见底的面缸,盘算了一下未来几天的口粮分量才拿着碗舀出了一些棒子面撸起袖子开始和面。
一边和着面一边琢磨着下个月的日子该怎么度过。兜里仅剩十八块五毛钱已经不足以支撑下个月的生活,更别提还要去探望秦淮茹。
大冬天的零工更是少之又少,就连扫雪扫地的活都轮不到他,每天还得来回奔走三十里路尽可能的远离东城区,又舍不得坐那要花钱的无轨电车。
傻柱近期愁得是脑瓜子都疼得厉害,成宿成宿的睡不着,就担心哪天家里就会断了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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