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马武是团伙头目,那面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带着眼镜的家伙应该就是他的亲兄弟了”。
冯斌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马文,在心里嘀咕了一声,难不成那个马武今天没在这里?
由于做得比较靠近,冯斌在摆出一张大黑石的时候顺手用空间近距离的从牌堆里抽走了一张黑桃K以及方片九。
毕竟是玩三公,那自然是要先拿最大的K以及一张九作为保底牌,准备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陪这几个家伙逗逗焖子。
“哟,不会是我激你几句话就开始动气了吧?上来就五块钱,脾气可不小呢”。带着瓜皮帽的朱老二抓着手中的牌一边咪着一边喋喋不休的说道。
冯斌没有理会他,同样抓起桌子上的三张牌看了起来,不看不要紧,看完手中的牌,心想难不成今天真的运气这么好?
两张K,一张九,这个九点似乎除了三公以外输不了了。
“亮牌吧!”。马文叼着烟踩着椅子催促了一声。
“八点”。
“六点”。
“艹,三点,马文你指定爆!”。瓜皮帽朱老二脸色不悦的将牌扔到了桌上。
“嘿,朱老二,你啊就别做梦了,这把稳杀你”。
“爷们,你呢?亮牌了”。
“不好意思,我九点,红桃K的九点”。冯斌咧嘴一笑同样将牌亮在了桌面上,心想,你可劲咪吧,要么你咪个三公出来,不然别想赢。
向红军跟二奎两人同样将牌亮了出来,一个五点,一个七点,倒也是不小了。
“上来就九点?这么邪乎,好啊,等着,看我怎么杀光你们”。马文看着冯斌桌面上的牌也是顿感压力,其余人也都保持在五块钱的下注金额。
冯斌拿了一副三倍的九点,另外还有个家伙拿了八点,这要是杀不掉其他几家人,这把牌可得赔不少。
“三边,三边”。马文将一张方片圈扔到了桌面上,将剩余两张牌合在一起侧着开始咪了起来。
“给他四遍!”。
“四边,四边”。其余几个老赌客顿时猜出了马文手中另一张牌应该就是个空边,无非就是A到三,只要给四边几乎就会通赔。
尤其是朱老二更是叫喊得最为激烈,他可是拿着黑桃圈的三点,只要对方刷到四边,那必然打不过自己。
虽然五块钱对他而言不多,可赢了总比输了强。
“艹,朱老二你这嘴真特娘的邪乎,啥都让你说中了”。马文骂骂咧咧的将牌盖了起来扔进牌堆里,白了一眼对方。
“哈哈哈,赔钱赔钱,我这嘴可是刚刚香过咱们兰兰的小脸蛋呢,能不灵吗?”。朱老二喜笑颜开的抱着怀中的女人又亲了一口。
“讨厌啦,是二爷鸿运当头,小兰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呀”。女人在怀中矫揉造作的娇嗔了一声,惹得朱老二大方的将两张一块钱顺着衣领子塞了进去。
瞧着架势,冯斌跟向红军三人也看出来了,这丫的不是姘头,估摸着就是从哪个暗门子里花钱包出来陪坐的。
“三个兄弟要不要也找个美人儿陪陪啊?”。
“不用了,玩牌就玩牌,赢了钱,我们哥几个自然有去处”。
“那行吧,有想法就跟我说,我们这个院啥都能安排”。
“再说吧,我今个儿可没心思玩女人,赶紧发牌”。冯斌接过对方赔过来的十五块钱后催促道。
看来这个院子跟暗门子也有联系,不过倒不着急打听,待会进了拘留室里他们自己会说出来的,也不用操之过急。
第二把牌是两张公一张十,没点数的牌,冯斌将牌将三张牌合在一块顺势从空间里调了那张黑桃K出来,将十收了进去。
做完了这些步骤之后再次将牌亮了出来,看着其余几人那有些惊愕的目光,心里也是相当兴奋,玩三公,你们三张牌,哥们五张。
这不是妥妥的赢到发疯吗?
“你这.....这运气也忒好了”。马文倒没有怀疑冯斌出千,也就刚玩了两把牌而已,并且牌在自己的手中发出的,冯斌几人的手也都放在桌面上没有移动。
他可不相信对方能在自己的面前出千,毕竟混迹赌场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小时以后冯斌几乎十局里保持着赢七输三的次数,面前的赌本也在不断的加厚,而马文也开始有了些许压力,
因为冯斌的下注也从五块钱提升到了十块钱,就连向红军以及二奎两人也赢了不少钱。
前前后后三人合计也赢了四百多块钱,几乎是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哪怕他这个赌场做着放印子钱的行当又跟暗门子有合作也架不住这么输下去。
“马文,你是不是没洗手啊,咋回事啊,就我跟你的牌最小,你输钱也别带上我啊”。朱老二又将牌扔进了牌堆里,显然就是一副没点的牌,没好气的冲着马文白了一眼后骂骂咧咧的说道。
“别特么的叨叨叨了,老子想输啊?艹,一点就杀你一家”。马文将牌扔了出来,又开始从面前已经快见底的钱堆里开始翻找着相应金额的赔款扔向冯斌几人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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