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区内的风夹杂着淡淡的玉兰香,太阳这会儿正照得炽热,景稚下车后给自己撑了把遮阳伞。
“周先生,谢谢您。”景稚对周淙也道。
周淙也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法拉利开走以后,景稚走向古典酒店区,准备回小官儿厢房。
刚到门口,鹿芩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意思是今晚上面说给她放假,让她好好休息。
景稚不解,问了一下原因,鹿芩说上面吩咐下来的,她也不知道原因。
不管在哪儿,只要是在园区内,到处都人来人往的,景稚收了手机,还是回了小官儿厢房。
刚一进门,楚遥和洛柔对她笑了笑,问她上午回家开心吗?
她给了一个十分愉悦的微笑。
而阮凌曦从卫生间出来,擦了擦手看到景稚,惊讶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为什么这样认为?”景稚好奇地问。
阮凌曦将手机扔到自己床上,躺了上去,“你晚上不用上班,不是吗?”
景稚看着阮凌曦,有些匪夷。
阮凌曦笑了笑,说:“我和你一样。估计是沈公子所为,明天不就是宴会日期了吗?可能他是想给我们时间准备准备。”
“准备?”景稚有些迟疑。
阮凌曦扑腾一下坐起来,期待地看着景稚:“我们等会儿去非遗街逛逛?买件好看的衣裳?”
景稚听后,没急着回答,而是看向了窗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望到远处的璚楼。
她有些好奇,傅京辞现在是否在上面?
***
坐在别墅沙发上的周淙也单手抵在下巴上,眼神里透着深不可测。
“做的不错。”
“谢谢您毫不吝啬地夸奖。”周淙也的小官儿恭敬道。
忽然,周淙也往后靠在沙发上,对着空气道:“傅纠思,你个没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帮了你大忙?”
身旁的小官儿立刻恭维地问:“少爷,这次真的不用透露给傅小姐身边的人吗?”
“不必。”周淙也说的很果断,“邀功就没有意思了。”
说着,他露出一个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神情.....
***
翌日,整个园区都热闹非凡。
古典音乐作曲家梅姮为少爷千金们的私人宴会提前创作了一首特别的曲子。
这首曲子未来也会用到各大史诗级电影中,但最优先悦耳的还是这些来自世家的少爷千金们。
京洛那边来的古典音乐演奏团一下车后便赶往了璚楼,在无数次的彩排成功后才敢踏进璚楼的鹿鸣殿。
璚楼内虽也有不少小官儿忙碌,但他们都是默默进行着,上下楼不曾有一点擦肩接踵。
帐设司小官儿早早开始布置事宜,帘幕、屏风、书画等装饰都是经过斟酌后才布置上。
茶酒司小官儿将茶茗酒水备好,好为宴会派坐迎送。
抬盘司的小官儿们正在交接托盘、出食、劝酒、接盏等事宜。
夜幕降临,璚楼的鹿鸣殿才是最能凸显奢靡的地方。
那里是傅京辞的地盘,也是普通资本看了都要忍不住下跪的权贵之地。
景稚昨日一天没上班,今日也是。
楚遥和洛柔一大早跟着队伍去了璚楼,景稚和阮凌曦是宴请的客人,到了晚上才过去。
两人进了璚楼后,有小官儿将她们迎到了鹿鸣殿内。
这是景稚第三次进璚楼,但却是第一次进璚楼的二楼,她也才知道原来二楼是鹿鸣殿。
“景稚,凌曦?”
白宣和的声音传来,景稚和阮凌曦双双回头。
“白小姐。”
“我以为我看错了,你们真美。”白宣和说着看了下四周,“你们的男伴呢?”
“男伴?我们只有女伴。”景稚笑着看向阮凌曦。
白宣和浅笑了一下,“你们是被我哪个哥哥邀请来的啊?”
“您的哥哥?”阮凌曦一脸好奇,“沈先生是您什么哥哥啊?”
“沈砚知?是我表哥。”白宣和从小官儿手上拿了一份茶点分给两人。
“家族里的子弟太多了,我也说不清他是哪边的表哥,总之我记事起家里长辈就让我叫他表哥了。”
景稚浅尝了一口手里的绿豆糕后,很是不可思议。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觉得很好吃了,你的喜好和我一样,都爱吃绿豆糕。”白宣和道。
景稚赞同地点点头,“味道十分好,我没有吃过这个味道的。”
“这是私家的方子做出来的,你没吃过是正常的。等我回北城了,我给你寄。”白宣和冲景稚挑了挑眉。
景稚笑了笑,忽然好奇道:“回北城?我听凌曦说您是南城世家的......”
阮凌曦也有些好奇:“您现在住在北城吗?”
白宣和抽了张印有诗文的纸巾擦了擦嘴。
“我本家是南城白家,但这些年我都住在北城沈家。”
“原来是这样~”
谈笑着,不远处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公子朝这边轻唤了一声:“宣和,我找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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