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夜半,月儿未见
嘎吱....嘎吱....吱擦擦...
怪声连串的响起,仿佛是有人在用指甲划桌子,又像是用刀刻什么东西。
屋外不合时宜响起一声夜猫发情,
我握紧冤魂骨,谨慎下床靠近桌子,
桌子上的那个才是怪声的来源,红煞厌胜盒!
没错,红煞厌胜盒打开了。
本来我已经对打开它放弃了希望,而在这半夜里它却自己打开了。
乌青,干瘪如枯树枝,而指节却要比常人长许多,指甲如同刻刀般锋利!
就是这样一只手从红煞厌胜盒内伸了出来,怪手并不长大半部分藏在盒子内,
手指指甲在桌面上不断滑动。
怪声的来源也正是这个。
我提着骨头棒靠近,红煞厌胜盒内竟是一只手,是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若是一只死人手还能理解些,但现在这只手毫无疑问的在动着。
没有其他躯体,单单纯纯一只手而已。
刻画了一会,那只手终于是停下了。
它一点点退回盒子内,盒内部的盒子顶竟有一个拉环。
一根手指勾动拉环,手掌渐渐后倒,盒子也逐渐关上
最后能看到的是手掌诡异的倒叠在手臂上。
就这样它自己又关上了盒子。
我揉了揉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为了安全着想,我还是慢悠悠走过去,
然后抡圆胳膊一棒子将盒子抽飞到一边。
盒子摔到墙边后,我才到桌子边一探。
只见桌子桌面已经被方才怪手的指甲刮花了,
但它并不是胡乱划的,它划出了一句话!
【下午七点十分你将会死去!】。
我嘴角抽了抽,一棒子砸在桌子上
“淦,刚过完死劫,又来个死亡预告是吧?”。
“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咚咚
我妈在门外喊道:“阿四,你没事吧,怎么了?我听见很大的声”。
我回应说:“没事,刚才窜出来个老鼠,被我打死 ”。
我妈嘀咕着离开:“老鼠?明天待去买些老鼠药呢,你快睡吧”。
.............
我来到墙边用冤魂骨将盒子挑正,等了它好一会,都没有手再出来。
于是我抛下骨棒,伸手摆弄起来,
结果这盒子和以前一样死活打不开,没办法只能暂放一边。
至于它写出的那句话,也只能是将信将疑。
现在时间是凌晨三点,下午七点十分。
下午我是要回学校的,下午七点时候是晚自习。
开玩笑的吧,晚自习班上这么多人,我难不成会毫无征兆的猝死?
.......
睡醒后吃过早饭,我背上背包坐班车开始回学校了。
到了城里后,我从班车上下来,还需要再坐一路公交车才能到学校。
不过我却坐了另一路公交车去了城里的一个古玩市场,
这里有古玩卖,当然也有手工作坊.....
冤魂骨被我用黑布包裹了看上去像是棒球棍,但舍利子还需要另外处理。
我的预想是将舍利子做成耳坠,这样一来能最大限度晒到太阳光。
至于会不会被人惦记这点,完全不用担心。
白衣道长有说过舍利子很少人认识,基本无从辨认。
再说舍利子讲究缘,若是无缘得到也是无用,就像那时老道怎么都拿不到手。
来到作坊
几个前台靓女各自服务着,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红框眼镜,年龄偏大的女人。
她本来笑容明媚,可一看到我的年龄和打扮顿时笑容散去大半。
我拿出舍利子,刚欲开口,
她转头就走了指着旁边一个年轻小妹:“找她...”。
我眉头微皱,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准备走人。
蓦然衣袖一沉,那个年轻小妹跑出来拉住我衣角
又是抱歉又是打圆场说:“抱歉啊, 红姐她可能是有事,抱歉啊”
“您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和我说的”。
我懒得计较,将舍利子放在托盘上:“我想将这颗珠子做成耳坠,不能伤害珠体,最好是以镂空的金属条缚住”。
‘样式什么的,都无所谓’。
“好好”,年轻小妹连忙用笔记下。
这时那个叫红姐的女人又冒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一个刚进门的中年男人。
当即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腰过去。
“王老板,你可好久没来,该不会是看不上我了吧?”。
王老板暗地里掐了一下红姐腰:“骚.货,今天这些单子都给你”。
年轻小妹撇撇嘴,
她才圆场借口说红姐有事,结果转头这红姐又接待其他人了。
简直是正月剪头——没救(舅)了。
她谨慎看了我一眼,看我没有生气才松了口气。
“先生您来来选一下花纹,看看模型,大概一个多小时就能好”。
我随意挑选了一下,便将珠子交付给她。
因为需要一个多小时,我出门去附近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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