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的村口莫名有一辆公交车突破迷雾而来,这必然引起了李家人的注意。
守村的李家人最先发觉立刻汇报李家。
很快一行人就快步赶了过来。
为首的是脸上大片烧伤伤疤的独眼老人:现任李家家主。
李家家主的后面是两个小娃娃。
一男一女,李家家老。
李义,李礼。
李沐鱼也在人群中。
剩余的李廉,李耻也许就在周边偷偷观测。
见此我先躲了起来,这时候还不是露面的时候。
肉鬼躲在阴阳铜棺的后面。
公交车的挡风玻璃虽血迹波澜,可之前被陈狩那家伙用枪等阴招袭击了数次,
这使得挡风玻璃多处破损,从外面能大致看到车内的情况。
逆天长稳稳坐驾驶位,即是李家家主带人堵在公交车前,也未动。
红色绷带狭缝中的眸子深邃。
相比我与肉鬼,黑舌女人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朝着李家家主等人打招呼。
只是那她开口时那忽隐忽现的漆黑,妖异的黑舌头,让李家家主,李义,李礼等人都眼皮一跳。
“大异之人:黑舌!”。
“大异之人怎么会闯入李家?”。
黑舌让李家众人提起十二分精神。
但真正让李义,李礼脸色大变的人是逆天长。
李义,李礼见到那红色绷带缠绕的脑袋后再也无法移开眸子,眼瞳死死盯住他,血丝自眼眶弥漫。
忘不掉.......不会忘!
礼义廉耻四人绝对忘不掉这人!
李义怒目圆睁斥吼,握着木尺的指掌发青发白:“逆天长!”。
唉......我捂住额头......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李家四位家老和逆天长有着深仇大恨啊!
这种仇恨估计唯有生死才能化解。
如今这四位家老幼童的样子,逆着成长的诡异历程都是这逆天长所害。
本来已经发须花白的老人却是数十岁孩童的样子,一年比一年年轻,亲朋故人不断老去。
这四位家老对逆天长的恨只会增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逆天长还要先来李家........怕是要有一番纷争了。
逆天长貌似也认出了李义,李礼,笑哈哈的打招呼:“呦,些许年不见你们又年轻了不少呢”。
“真是羡煞旁人啊”。
本不提这话,这李义,李礼都想动手了,逆天长又作死的这样说。
李义李礼这哪还能忍,当即怒而出手。
李义木尺着地,从左至右划出残缺的弧形,收尺时弧形两端自然延续出沟壑。
一道规整的圆将公交车圈入其中。
李礼反手拔出自己发簪丢出,发簪通体为耀银色,飞出如一道银线直逼逆天长。
黑舌女人咂舌语速极快道:“好快,躲不掉了”。
发簪笔直的飞行轨道发生了偏移,突破挡风玻璃入车厢,却没击中逆天长撞在阴阳铜棺上。
咚.......发簪与铜棺的碰撞好似陈年古钟的百年一鸣,悠长,穿透。
银簪断成三节,铜棺上只多了一处白点。
这一下让李家人注意到了车内的棺材。
李家家主眼神骇然,其余李家人也纷纷呆若木鸡:
“那.........那是阴阳铜棺!”。
“张家的至宝阴阳铜棺!”。
能与张家并列,李家自然认得这口棺材。
再说这口棺材如此的特殊,他们说不认得也不太可能?
李家有万代碑,张家有阴阳铜棺。
李家家主瞬感眩晕感袭来,脑袋被钻的生疼,他搞不清现状了,也搞不明白现状了。
大异之人黑舌突然来了.....大异之人逆天长也来了。
两位大异之人带着张家的阴阳铜棺来了......
前些日子对策局的人与张家的人刚来完,这突然又来了这些了不得的人物。
李家多少年没这么热闹过。
李义眼皮直跳,质问喊道:“逆天长!你竟敢来犯李家?”。
“敢跑到我李家家门口,你是找死还是认为我李家拿你没办法”。
逆天长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好笑道:“李家与李四不能混为一谈,李家是拿我没办法,但不代表李四拿我没办法”。
“真想对付我就去喊李四来,不过,你们应该早就差人去喊了吧,也许李四那家伙一早就算到我来了,躲着不见我呢”。
李礼小脸发黑,低声与李家家主通气:“怪不得......二代家主李四大人今早突然说要闭关一天”。
“原来是在躲这家伙.......可为什么要躲?”。
“李四大人早些告诉我们,我们提前布置的话肯定能拿下这贼人”。
李家家主回头看了一眼,苦笑道:“玄玄乎乎,神神秘秘才是李四大人”。
“不是李四大人不告诉我们,而他早就说过了”。
“是躲.......应对方法就是躲”。
“李四大人与我们说了,他躲了起来,而我们未能理解还反被引到了这里”。
“撤,不要理会”。
“两位大异之人带着张家的阴阳铜棺绝非善事,李四大人说的没错要躲!”。
“撤人!”。
“撤?晚啦”逆天长大笑一声,抬手重重拍在喇叭上。
“滴——————滴”。
破音刺耳的鸣笛让李家人本能皱眉捂住耳朵,汽笛也遮掩住了迷雾中的一些动静。
“走了”。
自由鬼从挡风玻璃飞出来到车前,李义所画的那个圆圈瞬间多出了一个缺口。
公交车再次驶动,李村外围的迷雾滚滚动起来,晃晃巨影藏匿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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