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墨州的白砂糖生意归您了,此事您可要多用些心思。”
陈北冥轻声说道。
“这!你说的是真的?!”
周王呼吸急促起来。
白砂糖的利润有多大,京城谁不知道。
陈北冥将一个州府送给自己,一年的收入便能十分可观。
“今晚我就让王文武去您府上将事情敲定,罗夫人那边,我也会打招呼,您看如何?”
“好好好!都听你的!”
周王心花怒放!
什么康王,管他死不死的,老东西平时就没少作孽,活该!
老东西自己吃独食的时候,可没想着分给别人。
主要利益补偿到位,他们才懒得捧康王的臭脚……
陈北冥扶着周王上马车,一直看着他走远才转身去东厂。
毕竟是未来老丈人,跟别人的待遇要拉开差距,还是要哄一哄。
“阿嚏……谁念叨我?”
陈北冥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奶奶的,不对劲啊,怎么感觉好像充满闺怨的念叨?”
……
……
“冥郎……让狂风来得再猛烈一些…………
什么?让妾身来?那也好……
您真厉害,也就是您,让人体会人生的真谛……”
而陈北冥似乎露出怪笑,悠然道:
“最是曲径通幽处,蓬门未扫为君开……”
卢家,内宅。
郑绯云慵懒地睁开美眸,方才与陈北冥幽会竟然是场梦。
那为何有种很真实的感觉?
就像是自己在上边主动半天,浑身疲惫。
若是单纯的春梦,未免也太消耗体力了……
跟遇见陈北冥之前做梦的感觉,大相径庭啊。
她只觉得浑身疲乏无力,不想起身。
“唉,您个冤家,那么厉害的床术。让妾身梦里都是你……可惜现在不到时间呢……”
郑绯云自言自语完,忽然觉得不太舒服,莫非是午休太久所致?
“茗儿,什么时辰了?”
“小姐,未时二刻。”
郑绯云刚想说话,只觉得胃中翻江倒海,趴在床头疯狂呕吐起来。
“小姐!您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去为您请郎中?”
茗儿赶紧为郑绯云拍着后背。
郑绯云干呕半天,却只呕出些水来,好容易才停下。
“我也不知怎的,近几日疲乏得厉害。”
“小姐稍等,奴婢这就去请家里的郎中。”
茗儿转身就要出去。
郑绯云脑海中突然一闪,想到一种可能,顿时神色激动。
“茗儿回来!万万不能去!”
“不能去?”
茗儿愣住,站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什么。
“你去叫人准备好马车,我们回郑家!”
茗儿不明所以,只好出门去叫车。
郑绯云梳好妆,披上厚厚的狐裘,带着茗儿往府外走去。
“三少夫人,这是去哪?”
出内宅时,二人背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郑绯云心中一颤。
回过头,只见廊下站着一个老妇,双目阴冷看着两人。
老妇人是郑绯云婆婆身边人,在卢家地位颇高。
“回陶婆婆,我母亲身子不适,回家去看望。”
郑绯云盈盈施了一礼,微笑说道。
“既是郑夫人的事,老身不好说什么,少夫人早去早回。”
老妇摆摆手,门口的护卫让开道路。
郑绯云淡然一笑,转身离开。
“小姐,陶婆婆怎么在此等候,不会发现了我们……”
“住口!我们还在卢家。”
莹儿连忙闭嘴,生怕说错话。
两人坐上马车,都没有再说刚才之事。
离开卢家,才算松口气,却仍旧只是说些有的没的。
回到郑家,郑绯云才皱起眉头。
“上次之事,他们是害怕了啊。”
上次之事,说的自然是华静怡那次。
华家与卢家决裂,华静怡连夜逃走。
卢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对府里几个少奶奶的看管,那是严密得很。
若非郑家足够强大,说不定出门都成问题。
“那……咱们日后是不是要……”
“不管他,我郑家足够强横,她们又能怎样。”
进入后院,郑绯云嘱咐道:
“去,请福伯来,莫让别人知道。”
莹儿心中疑问,可还是没说什么。
福伯再三诊脉之后,抚着胡须,高兴道:
“恭喜四小姐!贺喜四小姐!”
“喜脉?”
“正是!”
确认后,郑绯云高兴得直想大叫。
终于怀了身孕!
“福伯,您先别告诉我父亲母亲,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福伯是家中老人,跟随郑家几十年,医术十分高超,颇受郑家人尊重。
而他的口风,向来紧得很。
“哈哈,好说好说,老夫一定守口如瓶。”
福伯离开,郑绯云摘下头上的珠钗递给茗儿。
“你去将珠钗送到他的手里,我们要进行下一步了。”
“是,小姐。”
茗儿得到珠钗,匆匆由小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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