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家是前朝皇族,大乾建立后,被封为长信侯,行事很是低调。
而且独孤家专出顶级美女……
“回陛下,小女独孤伽罗自正月十五离家之后,至今未归。
微臣怀疑是晋王府将她藏起来了,请陛下为臣做主!”
独孤一方怒视晋王。
“一方兄,你这是什么话,本王为何要藏人。
况且伽罗是本王儿媳,伽罗失踪,本王也着急万分。”
晋王装作无辜地说着。
陈北冥这才知道,晋王世子妃叫独孤伽罗,名字还蛮好听的。
而且,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一样,有些耳熟?
那么,按照莫千愁的说法,独孤伽罗身怀至阴之体,晋王明显是别有所图!
尤其昨晚潜入皇宫那个黑影,八成就是晋王蓄养的高阶武士!
“好了,朕即刻下旨让你带人去晋王府寻人,王叔没意见吧?”
女帝淡淡道。
“陛下有旨,本王自然遵从。”
晋王少见的配合。
陈北冥撇了撇嘴,能找到才怪,独孤伽罗早被莫千愁带走了。
一场朝会,就在乱哄哄中结束。
晋王一党的目标似乎是实现了,又似乎是没实现……
下朝没多久,严府就送来信,严嵩醒了。
女帝激动万分,带着陈北冥去了严家。
到了严府,严嵩已经能靠着软垫说话。
“劳陛下费心,老臣还活着。”
他虚弱笑道。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女帝是真心高兴。
只要严嵩没死,朝堂就不会失衡。
有严嵩看着,文官一系就不会被晋王尽数拉拢过去。
以前,女帝不懂先皇为何重用严嵩,现在渐渐有些明白了。
严嵩是个权臣不假,但权臣多是能臣,即便再弄权,把持朝政,他不会取而代之。
对于治国能力有限的帝王来说,弄个权臣,确实是个性价比较高的选择。
“严相好好养伤,朕改日再来看你。”
女帝朝政繁多,先行离开。
陈北冥为他检查了一下,点点头说道:
“不错,伤口居然没有红肿流脓。”
也不知道是严嵩身体好,还是冯灵枢的药灵。
“老朽多谢主事了,他们说是主事救了老朽。”
严嵩感激道。
“严相准备怎么谢杂家,嘴上说说不是您的风格吧?
那些没能力之人,才会空画大饼,没个十万八万两,杂家可不干。
您也不希望,被人说成是画大饼之人吧。”
“哈哈,没问题,这就让他们拿十万两银票来。”
严嵩云淡风轻地说着。
这下,轮到陈北冥不好意思了,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严嵩当真。
不过,要真有十万两那……
当然是收他娘的!
严府管家将银票递上来的时候,陈北冥笑了笑,连客套的推辞都没有,直接收入怀中!
严嵩见状,与陈北冥默契地相视一笑。
这一下,两人算是谁也不欠谁。
陈北冥走后,严嵩大儿子埋怨道:
“父亲,陈主事不过是句玩笑话,您又何必当真!”
“愚蠢!你是觉得为父的命不值十万两银子?”
严嵩气息变得急促。
“父亲,您别动怒,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严嵩闭目不语,这个长子一点不像自己,不仅短视,还贪财。
若不是自己庇佑,怕是小小四品官也做不安稳。
怎么就不能学学陈北冥啊……
那小子也贪财,但是人家来的路子多。
甚至就算是给自己这首辅要钱,都能痛快地给。
至于晋王,更是拍大腿也要给钱……
悄悄,那才是贪财的正确方法啊!
此时管家来报:
“老爷,几位尚书和侍郎前来探望。”
“不见,就说我伤情不稳,不便见客。”
“是,老爷。”
严嵩儿子又来了劲头:
“父亲,孩儿听说洪大方在朝堂上居然帮着晋王说话,这个白眼狼!”
严嵩无力地摆摆手,示意自己需要安静。
他想起来另一个人,或许,那个才是更好的选择?
要不多给他一些机会试试?
……
陈北冥从严家出来,心情舒畅。
平白挣了十万两银子,搁谁不开心。
走到内河岸边,看着开始有些化冻的河面,心中暗自计算。
从大梁运送金丝楠木的队伍,按说应该快回来了。
京城自从被东厂番子严厉打击过后,卫生状况得到极大改善。
再也没人随地乱吐痰,随地便溺。
东厂也不能老盯着这种小事,便将到处惹是生非的青皮们组织起来。
发放给他们衣服与腰牌,作为东厂编外人员检查卫生。
开始这些青皮还不乐意,被东厂的番子教育了一顿后,就想明白了。
罚的银子可以自己留下两成。
这下子,青皮们甭提多高兴。
一亮出自己东厂的腰牌,没人敢多嘴。
有钱赚,人们还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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