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蓝说着,扫见矮几上的词,美目顿时亮起。
才念几句,便呆住了。
“姐姐,这是你做的?”
独孤伽罗暗道糟糕,忘记将其藏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着:
“嗯……或许……应该……大概……不是吧。”
“到底是不是……嗯……不对,我知道了!”
独孤伽蓝俏目忽然亮起,想到什么。
“是他,对不对!”
……
……
陈北冥并不知后边两姐妹发生什么,从长信侯府出来,便回到随园。
准备去往后宅,忽然间,觉得前边似乎有埋伏!
他打起精神,再次感受一番,发觉那埋伏好像没有敌意。
嗯?
大半夜的,若不是伏击,在那干什么?
陈北冥稍加思索,既然并非伏击,那就假装不知道。
于是神色如常地继续前行。
刺溜!
灌木丛中跃出一个黑影,抱住他的脖颈。
“老爷,您怎么才回来?”
陈北冥听出是吴阿蛮的声音,心下释然,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怎的?想老爷了?”
“不是……嗯……是的。”
吴阿蛮还打算口是心非,但下一刻便否定自己想法,直接说出心中想法。
她食髓知味,记起昨晚的疯狂,俏脸羞红一片。
但也仅限于此,求欢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啪~
陈北冥在她豚上拍上一把,调笑道:
“嘿嘿,阿蛮的意思,老爷我懂,走,去房里宠幸你!”
嘴上说着,抱着她前往马场小屋。
刚将吴阿蛮放到床榻上,身后脚步响起。
“爷,奴家想您的紧……”
楚女侠只穿着里衣闯进来。
“呵呵,看来你们是真的想啊,都盯着我呢,来吧!”
楚女侠小脸一红,嘟囔着。
“那……不是还有阿蛮妹妹呢。”
陈北冥咧嘴一笑。
“那有什么,反正你们都是好姐妹,干脆一起。”
“呀……不好吧……”
“嗯……楚姐姐,没什么不好,人家愿意呢……”
“你个坏丫头,平时没看出来!”
“婴宁!”
“嗯……嗯……”
转瞬间,屋内春光无限。
应陈北冥付完两人,已是凌晨。
本想舒舒服服地睡个觉,才进后宅,又被辛玉婵堵在门廊。
他干咳两声,询问道:
“咳咳,婵儿怎的还未睡?”
“老爷没睡,人家也不着急呢,您可是从马场那边过来?”
辛玉婵开口便揭穿陈北冥。
“好啊,婵儿也学坏了,竟然偷听墙角,看我不教训你!”
“啊!老爷不要!是知琴姐姐告诉我的。人家才不会做那么贱皮子之事。”
陈北冥身形一滞,倒是疏忽了。
以她们武人的听觉,自己与家中女人颠凤倒凰根本瞒不住她们。
但……
辛玉婵刚刚说什么?
听墙根是贱皮子之事?
什么意思……
那岂不是说他陈北冥是贱皮子?
他可最爱干听墙根的事情。
惩罚,一定要狠狠地惩罚。
起码要让她尝试几个新姿势!
嗯!
一定!
“哼哼,婵儿你毁谤老爷,待我好生教训你!”
“哎呀……人家没有……不要啊……呜……”
顿时,辛玉婵的嘴巴像是被堵住,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吐气声。
……
……
从辛玉婵房中出来,陈北冥肚皮不合时宜地叫了。
连番操劳,体力消耗太过巨大。
虽然有增强能力的功法,但他又不是机器人。
不可能一整天干下去……
陈北冥从后宅小厨房拿上一只烧鸡,倒上半壶酒,寻摸四周的情况,找到暖炉旁边,舒服地靠着。
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回想今日的事情。
“曾可望想两头吃好处,没那么便宜,得找时间鞭打一番。”
大家族两头下注虽是基本操作,但曾家想在其中捞好处,而且筹划时间长达两年半……
就别怪自己心狠手黑!
晋王有阵子不露面,只是派他小舅子到处活动。
再加上那些传闻,显然又在谋划什么。
思考是件很消耗时间之事。
还没想完,酒壶已干,手中烧鸡也只剩下半只鸡腿。
陈北冥擦了擦手,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月亮,豪情顿生。
“管他有什么阴谋,老子只管一往无前!”
说完,拍拍屁股,回到卧房。
脱靴上床,将卢莹抱进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刚坐起身,绮丝便端着铜盆过来。
“爷,您请洗漱。”
“绮丝,我自己来。”
陈北冥总是难以习惯那种无微不至的伺候,
听说,很多勋贵连如厕都不是自己动手。
娘的,他们也不担心戳进菊花。
反正,他是享受不了那种服务。
“老爷,奴婢去给您端饭食,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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