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侏儒昨晚从钟粹宫出去,陈北冥必然看到了。
想到家中父母兄妹被下毒控制,索性自己便一起去了也好。
陈北冥看到黄素锦挺翘的豚儿,忍不住拍了一下。
啪~
声音铿锵,触感润滑。
端的是手感极好,若是啪啪起来,想必会是个中极品!
黄素锦还没被男人触碰过那里,顿时羞愤难当,挥动玉臂冲向陈北冥。
“你,无耻!”
“呵呵,若是你喜欢,我可以更无耻些!”
“狗太监,找死!”
黄素锦明白自己的功夫有限,难以打败他。
但至少能发泄心中的不满。
可是……
一来二去,似乎没有效果。
她那功夫,不但没有让陈北冥害怕,然而让他更兴奋了……
黄素锦不仅没有伤到陈北冥,自己敏感部位几乎都快被摸了个遍!
反观陈北冥,也并不是为了摸而摸,虽然想摸是主要目的……
但他还有更深层的含义!
抚摸的过程中,能够感受到黄素锦经脉的运行。
她的力量颇为精纯,就是难以发挥,更像个容纳力量的容器一般。
黄素锦反抗无效,更是被摸了个干净!
想想自己的悲惨身世,再想想被人控制的委屈,一股悲鸣即刻迸发!
“你……欺人太甚,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说罢,转身向后,毅然决然地撞向梁柱。
若是撞实,只怕那美丽的脸便会碎成数瓣……
陈北冥岂能眼看着她香消玉殒,忙喊道:
“你做什么!”
整个人瞬间发力,用极快的速度,一把将她揽住。
黄素锦不再挣扎,似是认命了。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呜呜……”
陈北冥有点手足无措,他最怕女人哭。
“停停停,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不如跟我说说。我没想到咸猪手会让你寻死觅活……”
黄素锦怒视着,一言不发。
陈北冥干笑着把手从两轮明月中拔出来。
“误会,误会!”
黄素锦这才收摄心神,脸色凄怆地道:
“事情到了如此程度,说出来也没什么……”
她将全家被下毒的事告知陈北冥。
“你是说,你是被通天教胁迫?”
黄素锦表情冷漠,梨花带雨地说道:
“不然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为何要与那种教派同流合污?”
陈北冥略一思忖,她被安插在宫中不单单是作为眼线,而且可能是个绝佳容器,对方轻易不会放弃。
“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们若再来联系你,你及时告诉我,我会想办法救你父母。”
黄素锦眸子猛然一亮,但又迅速黯淡下去。
“通天教何等厉害,我身边恐怕有他们的眼线,就算是东厂威名赫赫,可是想从他们那里找人,也难以办到。”
陈北冥森冷道:“放心,你过几日就看不到他们了。至于我能不能做到,那你更不用担心了。这世上,还没有东厂做不到的事情!”
黄素锦听得有些心惊胆战,东厂的残酷霸道她虽然听过,但真正见识却又是一番感受。
“对了,你就放松心情就是……”
陈北冥说着,不安分的双手再度出击。
感觉到之后,黄素锦朱唇翕动,似水的双眸渐渐低垂。
“你……别,我有个侍女瑶琴,是我从娘家带来,不如将她给你……”
陈北冥微笑道:“我只对你有兴趣。”
黄素锦咬牙道:“你又没有东西,能做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陈北冥没把,两人又不能真的发生什么。
她心中明白,这个太监是唯一的机会。
父母能否得救,只能依靠陈北冥,就是被占些便宜也没什么。
陈北冥没有说话,抱着黄素锦走向寝殿。
人在怀中,能够感觉到娇躯的弹性和暖意。
虽然她衣衫整齐,但却勾起强烈的欲望。
心中突突乱跳,很是渴望……
将黄素锦放在床上,陈北冥有些贪婪地看着眼前。
这是个怎样的美人啊,纤侬合度的娇躯,一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微微向自己斜侧着。
眉如柳飘,睫毛细长,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偶尔微微张启,可见一排细白的贝齿光莹。
而原来白莹滑腻的肌肤,此时已经罩上了一层浓浓脂胭红,就像一枝春睡的海棠花娇艳欲滴。
她不同于王蔷、秦舒儿,更与刁蛮任性的淮阳不同,是一种更难得的知性清冷的美。
陈北冥慢慢地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压在了黄素锦的樱唇上,后者青涩地回应着。
两唇相触,最初的感觉就是柔滑,还带着一股子清香。
而这股清香诱惑着他继续深入。
衣袂飘飞,陈北冥最先看到黄素锦平坦的小腹,贴身的围子下两轮明月波澜起伏。
腰肢柔软细嫩,羊脂玉般的玉腿紧紧贴合在一起。
黄素锦被温柔地轻抚激起了情绪,但更多的是遗憾,如果陈北冥不是太监,自己不是妃嫔,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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