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看眼宋应知,哼道:
“你留着吧,不过老宋啊,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为了你好,不得不说。长子留不得啊,家业得来不易,早做打算吧。”
宋应知心中一惊,虽有些不解,但陈北冥看人从来没出错。
既然是陈北冥说出的话,自有他的道理!
“末将明白,多谢侯爷提点。”
陈北冥叮嘱道:“以后凡是营中机密,不得带出军营,机密消息阅后即焚,所有人必须遵守。回去还有专门的机密条令,到时都给老子好好学!”
“末将遵命!”
走到门口,陈北冥拍拍宋应知肩膀,骑马离开。
宋应知应当明白怎么做,若是再出纰漏,就只能换掉他……
那些五姓豪门的混账专挑肺管子捅,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他们既然得到颗粒火药的配方,那便等于拉平了双方的优势。
想要继续保持热兵器上的压制,那只能在武器改良上下功夫。
一些火药武器比如火炮、燧发枪甚至是米尼步枪就要提上日程。
要么一步到胃,研发硅藻土-硝化甘油炸药或者TNT?
但想归想,陈北冥还是无奈地摇摇头。
不管是硝化甘油还是TNT,都需要浓硝酸。
而现在,化学工业约等于零,浓硫酸都没搞出来,去哪里搞浓硝酸?
而且,生产他们都需要极其严格的工艺控制,散热温度必须精确到10℃甚至是1℃。
若是反应温度差距太大,极有可能发生猛烈爆炸。
作为猛炸药,它们的威力可比黑火药大多了……
概括来说:造起来太麻烦,涉及的工艺和技术复杂,还危险。
“算了,还是先用颗粒化黑火药,搞点原始的枪炮吧……”
陈北冥无奈地摇摇头,剩下只能等书院建立起来,培养化学专科人才,再让他们去做研究。
……
回到随园,所有房间都黑着灯,应当都已经睡下。
陈北冥苦笑着摇摇头,罢了,就让兄弟歇一晚。
推开卧房门,就听酥软入骨的一声。
“夫君……”
陈北冥心猛然抖了一下。
就见卢莹身着轻纱,跳起勾人的舞蹈。
腰豚、明月、美腿,美轮美奂,若隐若现……
“莹儿,你怎么会跳这个?”
卢莹伸出玉足,点在陈北冥胸膛,轻纱下一览无余。
“怎的,妾身跳得好不好?跟阿蛮妹妹特意学的。”
“嘿嘿,好……好得很呢,很符合为夫老色批……不,正人君子的喜好!”
陈北冥将她抵在罗床边,三下五除二解去衣衫。
卢莹雪白的丰豚,因为震颤而轻微地抖动着。
“嘿嘿,那就让莹儿试试夫君的本事。”
跳舞果然累人……
尤其是在人身上“跳舞”……
但卢莹却不肯停下。
陈北冥知道她求子心切,只好陪着“跳到”深夜。
一直跳出个帽子戏法,方才甘休。
翌日,陈北冥难得在家陪着众女,享受着鸡飞狗跳的休闲时光。
只是……
没一会儿,就被番子们不断送来的消息打断。
红袖添香自是不高兴,就要闯进书房。
只是,硬闯未遂,让卢莹用鞭子抽跑了。
陈北冥看着一条条各地传来的消息,眉头紧锁。
那帮江湖败类,真他娘的不讲究。
刚过完年,就开始闹事。
有大门派坐镇的州府还算平安,但是其余州府可没那么幸运。
官府疲于应付,被那些闹事的贼人搅和得一团糟。
若只是寻常毛贼,官府能对付。
但闹事之人都是些武功高强的江湖败类,那可难办。
人手不足,只能让武当派等几个大门派调配人手支援。
“陛下怎么说?”
“回侯爷,陛下让您全权处置,只是……”
“只是什么?”
“早朝时,于谦于大人与严党官员吵起来。”
“他们为什么吵?”
“据说是严党官员盯上北疆巡抚的位子,于阁老调任京城,位子自然空出来。”
陈北冥眉头微皱。
北疆事情重大,涉及以后对匈奴的战略布局,决不能落在别人手中。
晋王倒台,严嵩的手越伸越长。
倒也并不一定是他贪恋权位,他手底下门生众多,就是不想走,也会有人推着走。
可是,从哪里去划拉人手?
巡抚位高权重,绝非一般人能够充任。
必须要有丰富的地方执政经验,还必须是科甲出身。
找谁呢?
手里能打架的一堆,可用文官却没有几个。
周启泰?
不合适……
他地方经验很少,只是在部堂为官,缺少牧民一方的经验。
手底下没人,只能将视线向外寻觅。
陈北冥思忖一圈,眼前一亮。
“对呀,怎么将他忘了!”
若论朝中官员的情况,谁能比端木家更了解。
凡是走科甲正途的官员,必然都在国子监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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