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抚下姜水柔的玉胴。
“即使如此,那便按照我的顺序来,柔儿且忍着些。”
姜水柔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
陈北冥已将她翻过来……
却见雪嫩丰满的豚,直面如龙而出……
姜水柔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害怕。
“好痛!冥哥哥轻些!”
对初尝云雨的姜水柔来说,隔江犹唱后庭花之乐,未免太过厉害。
陈北冥又是本钱雄厚,处子之身怎堪负荷?
若非她身骨强健,早晕过去。
……
……
……
直到手脚发软,呜咽的晕厥过去,才堪堪结束春戏。
姜水柔悠悠转醒,犹觉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檀口却又被攻陷。
“呜呜呜……”
……
……
……
“你坏透了,让人家咽下什么。”
“呵呵,方才是玩闹,现在才是正戏,柔儿来吧!”
陈北冥虎腰一晃,给姜水柔一场终生难忘的体验。
挺过前期的痛楚,初次云雨的姜水柔有些贪欢。
陈北冥只好陪着姐妹俩折腾到天亮。
次日,姐妹俩都没起床。
陈北冥还要去码头接小舅子,只好早早出门。
赶到码头,船还没来,就寻个摊子吃碗面疙瘩。
撒上大食商人传过来的芫荽,加些小葱,淋上几滴香油,别提多舒坦。
“听说没有,南郡分田地了,每家每户起码有十亩上好的水田!”
“什么?有这好事?”
“可不是,我有个远亲就在南郡隋州府,忠义公逼那些豪门富户交出田地,分给穷苦百姓,还给黑户上籍分地!”
“哎,何时轮到咱们,好歹也是天子脚下哩!”
小摊子上的百姓们议论的热闹,称赞以外,言语之中都是期盼。
陈北冥心中对百姓的话还算满意,仰头喝完碗中的饭食,抹嘴起身。
不是他不想在全国推开,南郡是携大胜之威逼迫富户交出土地,没花一分银子。
但其余州郡不同,当初承诺要花银子购买。
国库的银大多都投到海军建设,要买下豪门富户的土地,要等税务衙门火力全开才行。
正寻思着,抬头看见一艘挂着东厂标记的船只停进码头,忙迎上去。
纪清岳抱着两个骨灰坛从船上下来,一脸肃穆。
此次兵圣谷有两位长老牺牲,无论对于兵圣谷还是小舅子,都是奇耻大辱。
“回来就好,你先送两位长老回兵圣谷安葬,其余不用管。”
陈北冥拍拍小舅子的肩头。
纪清岳眉头紧皱,憔悴的俊脸上闪过一丝恨意。
恨意自然不是冲着陈北冥。
“你是不是将毒王父女关起来,将他们交给我!”
“咳咳……小岳,等我将毒王父女身上的东西掏空,任你处置。”
陈北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毒术不亚于毒老的高手,自然要利用。
纪清岳得到承诺,也没继续发作。
登上马车,率领兵圣谷的人手离开。
薛万彻还留在南郡,除了清剿残余的私兵,还要弹压当地富户,免得他们在土地上出幺蛾子。
陈北冥送走小舅子,就骑马回东厂。
通过重重机关,进入秘牢之中。
“姓陈的,你有本事杀死老夫!”
曾可望用力晃着金属栏杆。
关押许久,老东西不但没废掉,反而练出一身腱子肉。
满头白发结合强壮的不亚于年轻人的肉身,别提多诡异。
“杀你,岂不是便宜你?
你大儿子正在西南羁縻州,和一个野女人混在一起,听说还给你生个孙子。
不将他抓来,在你面前剁了,不是太可惜。”
陈北冥知道老小子的弱点在哪里。
曾可望虽然装得满不在乎,但对长子仍是最为疼爱。
“哈哈……不愧是我曾家的种,最好搅的大乾江山四分五裂,狗皇帝自尽才好!”
老东西双目中迸发刻骨仇恨,但仍然难掩最深的一抹恐惧。
他虽恨透陈北冥,但对此人的能力却最为了解。
长子恐怕早晚要落在其手中。
“你别走,回来!”
陈北冥没有再理他,而是继续向深处走去。
最终,在一间牢房前停下脚步。
牢中有个老者在角落鼓捣着,口中念念有词。
“毒王,你和徐典究竟谁的毒术更高?”
陈北冥口中的徐典就是毒老,和毒王乃是同门师兄弟。
“呵呵,姓陈的,老夫是打不过你,可你想利用老夫对付同门,却是痴心妄想!”
毒王回过头,昏暗烛火下,那张形似骷髅的老脸令人脊背发凉。
“那就是徐典毒术高,也是,怪不得你师傅毒尊将衣钵传给他,而你只能在个山沟里称王。”
陈北冥专挑肺管子扎。
“你住口!老夫的毒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那老头子糊涂了,才会将毒经给他,哈哈……
可是老夫抢了师妹,将师妹给他生的儿子活活掐死,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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