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消息对辛玉婵来说,那应该是天大的好消息吧。
陈北冥已经替她父母报仇。
康王除去封号贬为平民,如今瘫痪在床的凄惨模样,比死更难受。
他的妻妾子女也没好到哪去,没了皇族身份,没了财产,一个个都跑得没影。
树倒猢狲散,根本无人管康王。
那些嚷嚷要为康王讨公道的皇族,没一个出手帮忙。
最后还是女帝看不过去,让人照料他的起居。
但是按照康王的病情,恐怕撑不了几天。
“婵儿,怎的还未睡?”
陈北冥推门进去,看见辛玉婵坐在罗床上做针线活。
“啊!老爷您回来了,妾身为您做件新袍子。”
辛玉婵高兴地下床,抓住陈北冥胳膊。
陈北冥揽着辛玉婵坐在床边,清清嗓子。
“有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
“爷您说,只要是您给的,那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辛玉婵语笑嫣然。
“但前面的消息,可能有些苦,你要耐着性子听完。”
有些苦?
辛玉婵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父亲辛百诚,为人正直,却得罪康王……”
陈北冥将辛百诚如何被贬出京,然后全家被杀的经过说了。
“这……这不是真的!”
辛玉婵知道父母已经死了,但死因却不甚清楚。
现在听完陈北冥所说,哪还忍得住,抱着陈他哭得肝肠寸断。
“我的好婵儿,别哭了,老爷已经为你报仇,康王那个老家伙,如今生不如死,宋国公萧誉也没几日好活了。”
“老爷,您待我真好,妾身不知如何报答您!”
辛玉婵边哭边抱着陈北冥。
仇人家破人亡,大仇得报。
她那心里的压力和仇恨,似乎在哭泣中一点点稀释。
陈北冥就那么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时不时擦着泪水。
让她进行得彻底的释放……
慢慢地,哭声渐渐变小,泪水也变得稀疏。
最后,只剩下悄不可闻的抽泣。
“婵儿,大仇得报,以后为自己而活,好不好?”
“好……都听老爷的,婵儿的后半生,甘愿为您做牛做马。不,您就是要婵儿的性命,婵儿也毫不犹豫!”
陈北冥温柔地拍着她的脑袋瓜。
“小傻瓜,说什么呢,老爷我怎么会让你拼命。以后啊,你就在家当贵夫人便好。”
“嗯……人家才不是贵夫人,莹姐姐是,人家……人家就是个小跟屁虫。”
“哦?你跟屁虫都跟在什么地方呢?”陈北冥见她心情好转,玩笑道。
“哪里都跟……”辛玉婵臻首垂下,不好意思道。
“是么,那不如,先跟着莹姐姐学着,和老爷我亲近?”
“这……这不是很亲近呢。”辛玉婵小声说。
“还不够呢。”
陈北冥为她拭掉最后的泪痕,看着无双秀色,忍不住吻下去。
在韩燕和小环那积攒的火气,总要释放。
陈北冥对付女人早已经是高手,将身子贴在辛玉婵的背后,就向玉脖吻去。
辛玉婵开始还强自忍着,可是陈北冥的舌尖却在耳背一扫……
她顿时将头一摇,陈北冥已经趁机扳过了她的身子,辛玉婵连忙紧紧地闭上眼。
陈北冥则分散战场,大手开始解她的衣裙……
陈北冥凝视着辛玉婵,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内衫,隐约可见细柔的腰肢,体态轻盈,有若春后梨云。
冉冉一双星眸闭合着,眸上黑黑的睫毛如扇,长眉疑黛。
而因为娇羞杏颊飞霞,樱唇微咬着,白雪凝肤,而鲜妍有韵,乌云绾髻而滑腻如墨,一股沁人的清香袭入鼻中,实在让人魂荡神摇。
“爷,这样够亲近了么?”
辛玉婵脸色羞赧得能滴出水。
“不够……这才零距离,我要的是负距离!”
陈北冥再也按捺不住,已经解开辛玉婵的内衫。
顿时,露出里面翠绿色绣着鸳鸯的胸衣,一片凝脂般的明月,已经微微现出。
辛玉婵的脸色更红,此时就像是要滴出血来。
那不大的明月处,已是起伏不停。
陈北冥解女子衣裳的本领,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辛玉婵还不怎么觉得,身上已经是并无片缕,便如一尊白玉似的。
“老爷,您一定怜惜妾身。”
对于男女之情的渴望和破身的害怕,娇躯轻微抖着。
但又好奇陈北冥没有那物事,如何宠幸自己。
陈北冥轻轻地伏在她光滑如脂的身上,头一低,已经印上辛玉婵的樱唇。
辛玉婵虽然温顺单纯,卖艺不卖身。但陷身青楼,有些耳熏目染,又与红袖添香厮混,男女之间的东西并不生疏。
自己便也伸丁香出来与之纠缠吮吸。
陈北冥观赏抚弄之间,那明月愈发圆润。
等到辛玉婵气息渐粗,雪白的娇躯上已经布满红霞。
便干净利落地解掉身上衣衫。
“老……老爷!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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