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居然亲临随园!
护卫们战战兢兢,稀里哗啦地跪一地。
任教主咽着唾沫,抱着树,露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玄幽小道姑撒丫子就跑,在她看来,皇帝是世上最可怕的怪物。
只有清虚个老神棍,打个稽首,对着女帝一礼。
“老道见过陛下!”
女帝摆摆手,没有搭理清虚,似笑非笑地走向陈北冥。
清虚见皇帝没理自己,也不觉得尴尬,回头对着两个弟子吹胡子瞪眼。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一点也没有我道门弟子的从容,就知道傻呆呆站着。”
小玉儿和纪洛舒反应过来,撇撇嘴。
“皇帝陛下还不是没理您!”
“就是!”
“你们说什么?罚你们将剑法再练十遍!”
清虚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
两人只好再次练起来。
清虚转过头,看见一脸尴尬的任教主,终是找回自信。
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小任啊,前几日你不在府里,去忙什么?”
任教主看看皇帝离开的方向,与清虚胡乱扯起来。
随园隔壁,宝库。
女帝走在宝库中,眼睛都快不够用。
“你竟然藏有众多好东西,比朕的内库都强,这些金银都是从何处贪污的?”
“陛下,您这就不讲理,都有来由啊。那些是抄杨天感的宝藏,这些是宋国公家里弄的,远点一批……东西的大头都被陛下拿走了呀,小的真没多少。”
陈北冥慌忙解释。
“朕也没说要都拿走,你紧张什么,姜成武给你送来那么多银子,你为何不交给花惜,还得让朕亲自上门讨要。”
女帝拿起一根簪子顺进怀里,看见木盒中的耳环,喜欢地在耳边比比,也塞进怀里。
陈北冥一脸肉痛地看着女帝,又不敢阻止。
否则,以女帝的性子,还会拿得更多。
“陛下,那些是姜成武孝敬小的,与陛下……与陛下……”
“你是想说与朕无关?那就要与你说道说道,高丽王……”
陈北冥一看女帝要翻旧账,立刻认怂。
“三成,陛下可以拿走三成!”
“三成?你当朕是叫花子不成?”
女帝美目一瞪。
“五成,不能再多!”
陈北冥心在滴血,银子进宝库还没捂热,就要交一半给女帝大老婆。
“六成吧,朕也不多要,咦,箱子里是什么?”
女帝走到一堆打制很是精致的箱子前。
掀开一个,被其中金灿灿的珠宝几乎亮瞎眼。
“陛下别……这可不能给陛下,是小的侍妾田颜雪的妾东西,只是小的暂管。”
陈北冥喊得晚了,没拦住女帝。
女帝将一颗硕大的珍珠放在眼前,看着那晶莹玉润的样子惊叹。
“姓田?昔日西秦首富田家?你还真是好运气,留着吧,朕不要!但是么……”
“七成,小的给您七成银子!”
陈北冥明白,不出血是不可能的。
多一成换取宝库的平安,也无不可。
“成交。”
女帝嘴上说着,但手中的珍珠却是不肯再放回去,还顺了只玉镯。
陈北冥就当没看见,反正与宝库相比,那些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女帝走了,同时还带走百万两银子。
陈北冥亲自送女帝的车驾离开,才返回随园。
随园中的人见陈北冥一脸阴沉,都不敢招惹。
家里谁不知道自家老爷爱财。
让人弄走百万两白银,那比杀死他还难受……
连晚饭都吃得一片沉闷。
餐桌上缺少红袖添香两个捣蛋鬼,比往日少很多动静。
陈北冥用完饭就进书房,在书房里忙到半夜才回卧房休息。
一大早,便前往东厂。
他召集东厂精锐,将所有打探到的消息进行汇集。
目前,情报都能和曾念祖的说法对上。
西秦、阴阳家、倭国、大食、高丽,甚至南梁也掺和进来。
他们在东海上汇集大股力量,准备对姜成武动手。
“给马三保传信,按照之前的计划动手!”
“是!”
番子散去,整个东厂都动起来。
此时,千里之外,东海小岛。
岛上此时已经站着大队人马。
一个体型健壮的倭人,武田一郎,扫视众人。
“诸位,我代表天皇陛下说句话,此次行动要以我们为准,大家听从我的号令!”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要听你的号令。”
“小小一个海盗头子,还自称什么天皇,可笑!”
“世上有女人做皇帝?真是个笑话!”
众人冷笑地看向倭人。
武田一郎大怒,但双拳难敌四手,在场没一个省油的灯。
只能将目光投向站在外围的那个黑色身影。
那人将自己包裹在黑袍之中,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真实面目。
但岛上的人,也没人敢小看他。
只因他有个令人胆寒的名字——东皇。
“东皇阁下,您说句话,我们要对付大乾的战舰,必须统一指挥,不然乱糟糟地冲上去,谁也占不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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