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缨将兄弟两个的事讲述一遍……
其中,没有错过任何一件大事。
一番话说出之后,局势瞬间迎来大反转!
事情,根本就不是鸟和马哭诉的那样。
越讲,两个家伙越心虚。
小黑用翅膀遮住头,只露出肥硕的鸟屁股。
而狮子骢将马头塞进陈北冥腋下。
生怕他们的丢人行人,让陈北冥耻笑。
陈北冥听着,又气又笑。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你们可真行!”
陈北冥指着它们说,但终归舍不得对两个家伙怎么样。
拎着小黑的翅膀,揣着狮子骢的屁股进随园。
“你个色鸟,偷看阿蛮洗澡不说,撞翻蜡烛,差些烧家,再闯祸我烤了你,小白你也是……”
一鸟一马被陈北冥关禁闭。
虽说,有护卫们的孩子给它们求情。
但该走的流程必须要走。
孩子们求情也无济于事。
说起来,两个家伙调皮归调皮,却喜欢和孩子们玩。
给它们长长记性,立立规矩!
处置完俩畜生,陈北冥回到后宅。
听着熟悉的麻将声,说不出的心中宁静。
哗啦啦,哗啦啦……
那烦人的声音,现在就和潺潺流水似的。
他也不去打扰众女的兴致,走向书房。
但是,书房中亮着烛火,令人意外。
“咦?莫非是?”
陈北冥心下一喜,加快脚步。
可等到走进之后看清楚状况,顿时,有些失望。
还以为是小姨子纪清霜,没想到是采薇正在打扫。
“爷,您总算回来!”
采薇扔下手里的鸡毛掸子,冲进陈北冥怀里。
陈北冥低头看着采薇,紫色外裙,白色里衣,五官娇艳,丽色动人。
“怎么不去和姐妹们打麻将?”
“妾身很笨,总是连累她们输。”
采薇性情最为温和,打麻将不知道耍心眼,被众女嫌弃。
众女除非实在缺人手,否则不会叫上采薇。
“不和一帮女赌鬼玩才好,嗯,我的采薇这些日子又美了呢。”
陈北冥先前在女帝那里积攒好些火气,便动手掀开采薇的裙摆,褪下亵裤。
“哎呀,人家打扫卫生呢……”
“嘿嘿,先打扫打扫你的库存……”
“呜……好,人家乐意……”
没一会,书房中便响起采薇的歌声。
……
……
……
采薇在随园从来不争不抢,便是侍寝往往也是轮到最后,但却更得陈北冥怜惜。
鸣金收兵后,采薇仍是如往常,先帮陈北冥收拾,再躲到屏风后处理身子。
再出来,仍是温婉依旧。
“爷先待着,妾身去给您准备些吃食。”
陈北冥点点头,打开桌上的一只箱子,拿出里面的情报,翻阅起来。
新商税虽然已经公布,但由于严嵩的抵制,大商家们跟风,并未顺利推广开来。
尤其一帮勋贵皇族,态度暧昧。
既不支持也不反对,显然不舍得将到手的银子交税。
他们每家的生意都做得很大,五税一起码每月要交几万两。
对于貔貅一般的勋贵皇族,吞进去的银子,要想再拿出来,跟要他们命似的。
以往三十税一的时候,都想尽办法偷税,更别说现在。
女帝实在没法子,税官上门,他们就躺平装死,税官又不敢强行闯进去。
他们若是秋后算账,税官可顶不住。
新成立的税务衙门,陈北冥还没去过,看来明日得上门去瞧瞧。
从书房出来,见众女还在垒长城,只好回卧房自己睡。
但是,睡到半夜,发现有人摸黑进来。
随即,怀里多出个人。
那熟悉的味道,显然是随园的人。
陈北冥探手只是摸几把,就知道是谁。
睁眼一看,果然是元慧儿。
一双妙目热辣地瞧着他。
“慧儿有没有想老爷?”
“妾身日日都想呢!”
元慧儿说话的同时,里衣、胸衣、亵裤,一件件从锦被里扔出去。
“是日日都想,还是都想日日?”
“婴宁,您总是话里有话,您好坏!”
陈北冥抚着怀中身无寸缕的美人,顿时来了兴致。
游走到目标,发现早已潮满洞天。
随即挥军深入,展开攻势。
“老爷……妾身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元慧儿美眸充满幽怨。
“咳咳……慧儿啊,老爷也没法子,话都说累了,生孩儿有什么好。”
“妾身就要生,您不知妾身多羡慕卢姐姐和绮丝。”
元慧儿每次看到卢莹和绮丝,都羡慕不已。
陈北冥只能卖力播种,满足元慧儿的怨念。
直到她力竭,才拥着睡过去。
次日大早。
陈北冥睁开双目,看到一张委屈的小脸。
“爹爹,娘亲不许我纳妾。”
“嗯?”
陈北冥一时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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