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正色道。
“以小的意思,趁早攻灭完事,附属有什么意思。
朝廷一空虚,他们就反叛,看朝廷强大,就又围过来,历代朝廷吃的亏还少?”
“道理朕也知道,高丽那地方,大康可是吃过大亏,太祖爷一度打下高丽三分之一土地,仍是放弃。”
女帝想往身上涂抹香皂,被陈北冥抢过,便也没和他争。
总不给些好处,男人的心就野了。
陈北冥撇撇嘴。
“太祖爷就是觉得那地方苦寒,不能种植粮食,又适逢和四位异姓王关系紧张,才匆匆退兵。”
附带着花香的香皂,如今极受贵女欢迎。
女帝所用是新出的味道,市面上还没有发卖。
陈北冥先是香肩、玉臂、明月……便是那关键处都涂抹到,可惜就是无法进一步探索。
“大胆,拿……拿走!”
女帝啐上一口。
隐秘处的挑逗,让她差些没顶住。
陈北冥只好继续向下,顺着白皙如玉的大腿,一点点涂抹,直到两只玉足。
“陛下,那些皇族勋贵们的船只,算时间应该快到高丽南部,到过年说不准能到倭国以西海域。”
没法子,就是这么慢,风向对时,可以靠帆借力,没风甚至逆风就得靠人力。
没有大型蒸汽机,只能如此。
王文武那里蒸汽机的研发进度缓慢,好在坚持时间越来越长。
也许,把墨家高手放进去,就能有进步。
“啊,是么……美洲真有你说得那般广阔?若真是如此,还真有些可惜呢。”
女帝翻转过身子,继续让陈北冥占便宜。
陈北冥狠狠地揉着她的雪豚,尽管那诱人处就在眼前。
“就让他们先争抢着,且消停不下来,等时机恰当,朝廷的舰队去转一转,分一块土地还不是小事一桩。”
女帝无事时,就喜欢研究地球仪,看着美洲的庞大地盘流口水。
身为帝王,对土地有天然的向往。
“朕若是都想要呢?”
“嘿嘿……那就用武力威胁,他们手里的兵器怎么和朝廷对抗。
只是那里还十分危险,先让他们投入人力物力开发,我们再摘桃子,但是那样就没人再信朝廷。”
陈北冥知道女帝的心思,一个有野心的帝王,对土地渴望是无限的。
“朕只是说说,朝廷的信誉还是要维护,可惜那一大片土地。”
女帝只能放弃,尽管很是不甘。
陈北冥舀起清水,淋在女帝的玉体上。
将泡沫冲去,一股清新的花香钻入鼻息。
强迫自己咽下口水,压下心中强烈的旖念。
再想说些话,却发现……
女帝竟然趴在浴池中睡着。
陈北冥只好将她从里面抱出来,用毛巾擦干净,送回寝宫。
在女帝俏脸上吻一记之后,才转身离开。
乾清宫外此刻天色阴沉,好像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陈北冥在女帝处积攒好些火气,自然要抒发出来。
一溜烟拐到后宫,进入景仁宫,抱起正在绣花的秦舒儿上床。
“您怎有空来妾身这里,别……妾身自己来嘛。”
秦舒儿也是想念陈北冥,欢好得极是卖力。
……
……
……
“来,换个姿势……我来自是想我的舒儿。”
陈北冥将心中的欲火发泄在秦舒儿身上。
也只有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才不用怜惜。
“哼!您少糊弄……糊弄妾身,您刚从……刚从陛下那出来吧。”
秦舒儿媚眼如丝,尽力向陈北冥展现着风情。
“嗯?你这婆娘怎么知道?”
“还用猜,您每次这般猴急,不就是……
在她那没得到满足,都是……都是女人,她不就是……想这样吊着你。”
秦舒儿噘着樱唇,一脸不屑。
啪~
陈北冥在她圆豚上抽一巴掌。
“你说她的坏话,就不怕她下旨收拾你。”
“妾身才不怕,因为……因为有您!”
事毕,秦舒儿腻在陈北冥怀里,玉指不时调戏着令她又爱又恨之物。
陈北冥则是想起下面报上来的一件事,勾住秦舒儿的下巴。
“你父亲身子不行了,恐怕就在冬日,你真的不去看看?”
方才还满心欢喜的秦舒儿,立刻变脸色。
“妾身没他那个父亲,死了才好,去地下向妾身的母亲赔罪去!”
“哎,听说那些妾室子女都不管他,只让他在冰冷屋子里等死,身上都是屎尿。”
陈北冥虽然知道老家伙是咎由自取,但那状况还是有些看不过去。
秦舒儿一时有些沉默,再也说不出狠话。
“出宫去看看吧,你母亲想来也曾经深爱过他。”
陈北冥拍拍秦舒儿的美背。
秦舒儿嗯了一声,拿起陈北冥的手臂抱紧自己。
“妾身是看在您的面上去看看,不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父女情谊。”
“好好好,是我的面子,带上二十个禁卫,想怎么处置都随你。”
陈北冥抱着怀中的美人,低头为她吻去滴落的清泪。
秦舒儿看起来凶悍无比,在后宫中谁也不怕。
其实内心比谁都脆弱,渴望亲情。
陈北冥离开景仁宫,一场暴雨就落下来。
而没过多久,秦舒儿乘着顶软轿第一次踏出后宫。
前往位于外城的秦府,身后,带着一队穿着金甲的皇家禁卫。
据说惨叫声持续一下午,一时间,京城百姓都在议论这位低调许久的秦妃娘娘。
……
陈北冥在随园后宅廊桥下升起个火堆,在穿好的羊肉串上撒着香料。
身旁的管家郑乾一边看着火,一边说着刚听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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