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嘿然一笑。
“我说能,自然能,否则为何而来?”
“那……那你要是真能,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一切!”
少女看看陈北冥,咬牙下定决心。
眼前大帅比,比那劳什子未婚夫还要帅。
就算给他一切,能换来不与那废物完婚,也超值!
“哦?是么?一切?”
少女下定决心,使劲凑上前。
“对,一切!”
说完,竟然毅然决然地献上香吻!
嗯?
什么?
陈北冥顿时愣住。
好家伙!
夭寿了!
我陈北冥竟然让少女强吻……
那还了得!
“可是你主动啊。”
“是!”
少女依旧决绝。
陈北冥可不客气,邪笑着靠近少女,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占有她两片红唇。
少女一改方才的决绝,才想起挣扎。
但陈北冥嘴活高超,让人轻易便迷恋进去。
少女觉得,和男子亲吻的感觉难以忘怀。
陈北冥没有久吻,托起少女的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
“独……独孤宁。”
独孤宁玉手抵住陈北冥胸膛,娇喘道。
“好名字,你究竟为何事寻死,我来帮你出气。”
“我……我不想嫁给一个人,他……他不是个好人……”
独孤宁也不怎的,心甘情愿将寻死的缘由和陌生男子说一遍。
“此事简单,你照常嫁过去就好,剩下的交给我,你只管舒舒服服地当少夫人。”
陈北冥早有成熟的应对方案,将爪子从独孤宁豚上拿开。
却没想到怀中的女子猝然动口……
独孤宁狠狠地咬在陈北冥的肩头,许久都不松口。
陈北冥也不急,理解她需要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痛吧!”
独孤宁松开贝齿,美眸见到阴出血来,吓得俏脸顿时白了。
陈北冥瞧出独孤宁本性很是善良,根本没有豪门小姐的心机和狠辣。
“不痛,不如你便宜我,反正都要死。”
说着,装作色眯眯地瞧向她的明月。
独孤宁玉臂抱住胸脯,慌乱地就要离开陈北冥怀抱。
“我……给你也不是不成,但不是今天,今日你别碰我,我……身子不干净!”
陈北冥摇摇头,这女人实在傻得可爱,拒绝人都只能会拿癸水当借口。
在她额头亲一下,起身走到门口。
“记住,不许寻死,否则你的姐妹们一个都逃不出我的手。”
威胁的话说完,便飞身掠到屋顶,消失不见。
独孤宁追着到屋外,看着陈北冥消失的地方出神。
心中寻死的念头消失不见。
“你莫要骗我……”
陈北冥离开院子,来到独孤伽罗的闺楼前,看着窗户上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脸上充满笑意。
嘭嘭~
屋内的独孤伽罗听到窗外声音,惊喜地打开,看见梦寐以求的那张笑脸。
“你来啦,也不提前说。”
嘴角微斜,埋怨的让开地方。
陈北冥跳进屋内,一把将独孤伽罗抱起,上了床榻。
低头吻在她的樱唇上,爪子伸进裙摆和衣领,浑身滚烫得像要爆炸一般。
独孤伽罗回应同样热烈。
但当陈北冥解开束腰,摸进秘密角落时,独孤伽罗才想起抓住作怪的魔爪。
“我……我来癸水,今晚恐怕不能陪你!”
陈北冥将手缩回来,看着手上的血迹,苦笑一声。
独孤伽罗抓着陈北冥的手,放进衣领。
“人家的身子只给你,就等几天嘛。”
陈北冥调戏几下她的玉兔,眼睛转了转。
“既如此,我们换个法子。”
“你这是要如何,我不要……唔!”
独孤伽罗美眸瞪圆。
事罢,独孤伽罗粉拳锤陈北冥有一盏茶。
“你若再让我……我就给你咬断,让你当真太监!”
“哎呀,嫑生气,方才还很喜欢……”
“呸,不许说。”
陈北冥笑嘻嘻地哄半天,才让独孤伽罗消气。
“你们师徒年前还走不走?”
“师傅说江湖上越来越乱,跳出来些魔头,为了江湖平安,还是要……”
独孤伽罗一脸歉疚,没再说下去。
陈北冥托住她的香腮,吻上一记。
“江湖中人要都像你师父,早就将那些魔头除干净。
但还是要注意安全,紧要时可以抬出我的名字,谅那些魔头也不敢与我作对。”
“人家知道啦,你也注意身子,那么多人指着你呢。”
独孤伽罗将头倚在情郎胸前。
两人温存片刻,听到打更声。
陈北冥打开窗子跳到外面花台。
夜色中,陈北冥瞧着窗口上那张倾国倾城的笑颜,转身离去。
……
十月二十二,长信侯府嫁女。
虽然是庶女,但新郎却是仪州侯的嫡三子。
所以场面还是颇为热闹。
之所以会有如此婚配,全因仪州侯贺家三子贺梅生是个有名的浪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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