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又不能对女帝大老婆动用武功,只能任其撒气。
女帝愤怒的是重臣们都在装傻,合起伙来蒙骗她。
重臣家里谁没有生意?
生意有多赚钱,他们心里门清!
“一个个赚得流油,却任由朝廷财政困难,都该杀!”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都来骗朕!”
“陛下,此事您为何不问王文武,小的不是给他争取一个内阁行走的身份,那小子有空就到内阁待着,等您询问呢。”
陈北冥委屈,他给女帝准备好些人,偏偏女帝一个也没问。
就那些在内阁行走的书院学生,都知道里面的猫腻。
他们相当一部分出身大族,都插手过家里的生意。
接受过书院教育的他们,根本看不惯家里胡乱赚钱。
说白了,就是还没变得心黑。
“不许你再说!以后再提,别怪朕和你翻脸!”
女帝自觉丢人,恼羞成怒。
“陛下,肿了!别抓了!”
陈北冥疼得呲牙咧嘴,这婆娘专朝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女帝出完气,却又施展起温柔,将衣领打开些。
“你说税率多少合适?”
陈北冥咧咧嘴,想跑又做不到,把柄被人捏死。
“陛下,朝廷原来的三十税一的确太低,依小的看,大商户定为五税一比较合适。
再结合商人收入,分档次,比如走街串巷的货郎,十税一就好……”
根据商户的收入,制定灵活税率,谁都有饭吃,不至于一刀切,让货郎没法存活。
女帝越听目光越亮,陈北冥提的税法可操作性不是她那份可比。
还照顾到各个阶层。
但转念一想,陈北冥不是早就有答案,却看着她被别人骗,怒气更盛。
“朕被人骗,你是不是很高兴?
整日里就知道和随园里的骚蹄子鬼混,不来帮朕,朕阉了你才好!”
“断了!陛下!哎哟……”
哀嚎声中,陈北冥最终还是逃脱女帝魔爪,夹着腿逃出乾清宫。
再要是下去,还不得真给阉了?
只是,他一边走,一边思考问题。
走着走着,鬼使神差地走进宫内教坊司,闯进水清歌的房间。
水清歌正在抚琴,看见陈北冥闯进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起进里间。
“姓陈的,你要做什么,你不要欺人……唔……”
“嘿嘿……治伤治伤,治这种伤还是水大家最擅长!”
“我又不是御医……呜,你拿开,我的嘴……呜呜呜……”
很快,水清歌再也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
……
……
整个治疗过程极度香艳,却又无比凶险。
事后,水清歌恨恨地瞪着陈北冥。
“无耻之尤!”
“水大家何必如此生气,你的人我也救回来,这次就当预支好处。”
陈北冥搂着水清歌的纤腰,竟比月璃还要纤细和柔软。
也不知道女人怎么练的。
“滚出去!”
水清歌又羞又怒,但不知为何,心里对男人怎么也恨不起来。
陈北冥检查一下,发现效果果然不错。
勾起水清歌的下巴狠狠吻一记,大笑着离开。
但刚进东厂,番子就火急火燎地迎过来。
“公爷,出事了!”
“怎么,又出事?”
陈北冥眉毛一拧……
听番子说完,立刻出宫赶到一处大宅前。
宅子已经被京兆府和锦衣卫封锁。
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从宅子里飘出。
陈北冥走进宅子,就被眼前的惨烈愣住。
前院倒毙的丫鬟仆役都是被人砍掉头颅。
还有几个丫鬟白花花的身子,仍然保持着被奸淫的姿势。
越往里走,现场越不忍直视。
走进内宅,远远地就听见平阳侯夫人的哭声和王镇的怒吼。
陈北冥走进主人院子,京兆府、刑部、锦衣卫的查案高手皆是尴尬地等在外面。
“见过公爷!”
他们见陈北冥到,忙过来见礼。
陈北冥看见刑部林久朝,对他颔首一下,便朝着屋内走去。
众人松口气,要是陈北冥在,案子就有希望侦破。
堵在门口的家将,自动让开一条路,让陈北冥通过。
陈北冥扫视屋内,当看见王文才的尸体,还是忍不住皱眉。
他的家伙事被人跺下塞进嘴里。
手段也过于狠毒。
从其浑身的伤口来看,生前是遭受过痛苦折磨。
他的正妻赤身着死在床上,身下一片狼藉。
双目无神地看着房顶,脸上的惊恐无助,可以想象当时的绝望。
平阳侯夫人哭几声就晕厥过去,王镇抱住妻子,虎目圆睁,整个人处在爆发的边缘。
“侯爷节哀,此事本公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陈北冥语气森然。
敢在京城干出灭门的惨事,不仅是在打官府的脸,更是不把他陈北冥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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