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忽然出现好些小孔,其中不断有毒蛇和各种毒物钻出。
陈北冥懒得再陪她玩,从腰间抽出那把随身携带的软剑。
手一抖,纵身飞跃而起。
起初,软剑点在翻板上,飞出阵阵火花,坚固程度的确没吹牛。
“别费力啦,你出不去的,向本姑娘认错下跪,本姑娘就放了你!”
姜黎的声音不断从下面传来。
陈北冥冷哼一声,随即暴喝,将真正的宗师实力拿出来。
原本斩在翻板上费力的软剑,轻易破开翻板,整个人脱困。
“本王纵然对你有所调笑,但你今日之行为,往严重了说,等于忤逆大罪!
念在你是初犯,也无心乱政,本王和你的龃龉已经两清。若是下次再敢胡来,绝不是破你的陷阱这么简单!”
陈北冥并未多作停留,拂袖而去。
姜黎见人已经离开,片刻后,从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树中出来。
身后脚步响起,转过身见是姐姐,跑过去抱住其玉臂。
“姐,他不会真生气了吧……”
“他说得没错,现在他是梁王,事实上的皇帝。
你抓他做什么,江湖上能胜他的人都没有几人,你不会是喜欢他?”
姜屏帮妹妹整理发髻。
“谁……谁喜欢他,姐姐莫胡说,他一个花心大萝卜,女人又那么多。
我只是……只是不忿他说的那些话。”
姜黎下意识地否认。
“他是君王,女人多不是很正常,何况世间能比过他的男子有几人。”
姜屏挽着妹妹,向房中走去。
“呸呸呸,我姜黎这辈子都不进宫当什么妃子!”
“好,姐姐陪着你。”
……
……
十五还没到,陈北冥就已经坐不住。
听说骆瑶和骆云姐妹俩才到沙州城,忙飞鸽传书,让停在沙州北岸的御舟接上神女宫一行人,顺流而下。
并亲出都城,到大江边迎接。
御舟靠岸,骆瑶走出船舱,一眼就看见岸边那个伟岸的身影。
“哼,别以为亲自过来迎接,人家就会原谅你。”
但等陈北冥飞身上御舟,她却又不顾矜持地钻进对方的怀里。
陈北冥拦腰抱起她,笑吟吟地掂掂。
“瑶儿胖了些。”
骆瑶薄怒地伸出玉手,揪住陈北冥的耳朵。
“人家哪里胖,你不安慰也就罢了,还来嘲讽!”
陈北冥熟练地一头扎进骆瑶的明月中,用力嗅嗅。
“自然是瑶儿的明月,不然你觉得我说的是什么。”
“油嘴滑舌!”
骆瑶羞红着玉脸,啐了一口。
而骆云则是羞答答地站在一旁,不好意思打搅姐姐的好事。
陈北冥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拉过骆云,就是一吻。
御舟上神女宫弟子都是一脸羡慕地看着两位宫主。
其实自从两位宫主与陈北冥关系莫逆,神女宫就已经不太杀什么负心汉。
而是专注于做生意。
如今,神女宫生意做得红火,弟子的待遇也水涨船高,一个个的也都动起心思。
而且骆瑶和骆云发话,只要她们想嫁人,神女宫非但不会强留她们,而且还会出一份嫁妆。
虽然她们很是羡慕两位宫主,但也明白没有机会。
只能抬着箱子下船,跟上队伍。
马车上,陈北冥拥着两位绝色美人,问她们的意愿。
“瑶儿、云儿,你们是随我进宫,还是要在都城中做生意?”
骆云无所谓,她其实根本没有野心,对做生意也没兴趣。
只想待在情郎身边。
骆瑶将衣领中的爪子拿出来,瞪了陈北冥一眼。
“然后被你关在宫中,当个笼中鸟?”
陈北冥苦笑着枕在骆瑶玉腿上。
“那座皇宫还能困得住你一个宗师境高手?”
骆瑶微微一怔,伸出纤指为陈北冥揉捏太阳穴。
“皇宫是困不住,但人家踏进去,恐怕也难再出来。”
她说的便是情牢。
自古情关难过,情牢更是难出。
“好好好,我不逼你们进宫,只需要帮我护住几个人就行。”
陈北冥将腿搭在骆云的美腿上,享受两位宗师境高手的按揉。
骆瑶从陈北冥话语里察觉到什么。
“你要出去打仗么?已经准备好要消灭那个反贼?”
“我确实要离开都城,但不是打仗,事关军国大事,至于逆贼,手中兵力还不够,便让老贼多活几日。”
陈北冥闭上双目,声音愈发微弱,最后竟打起呼来。
骆瑶抚着陈北冥的脸,心疼地抱住他头。
看出情郎很是疲累。
“姐姐,冥哥好累呢。”
骆云淡淡说句。
“哎,这辈子算是欠他的。”
骆瑶与妹妹相视一笑。
陈北冥进城后醒过来,几日夜里,他与清虚连续奋战,与景王斗智斗勇。
老疯子打不过,但逃跑的本事却是一流,加上对都城地形的熟悉,总能逃走。
随后,带着姐妹两人在一间院子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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