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苦笑道。
“难度倒是没有,只是要将水泥路铺满大乾,要花的银子实在多。”
虽说几年来大乾经济繁荣,国库充盈。
但户部尚书陈济善绝不会开口子。
陈北冥手指轻敲桌面,脑海中迅速思考着。
忽地,笑了,笑得很开心。
“脑子要灵活些,朝廷只负责前期的投入就好,有选择地修,比如水泥路修到洛州,谁出钱,路就修到谁的家门。
银子出得多些,水泥路可以修得又宽又厚,等到地方豪门富户们都有兴趣,你再宣布朝廷没银子……剩下的还用我教你?”
方毅听完,目瞪口呆地看向陈北冥。
分明又是坑豪门富户。
“王爷,万一被识破怎么办?”
“识破?你当人傻?虽说南北铁路贯通后,省去他们麻烦,但从货站到各地州府,仍是道路难行,尝试过水泥路,谁还想走坑洼的官道。”
陈北冥只能一点点地教方毅。
此人在建造上是个大才,但做官操弄人心上,还是个菜鸟。
方毅并不笨,听到点拨,心中立刻有了计较。
“王爷,下官明白,这就让人去查探!”
陈北冥拍拍他的肩头。
“先不忙,平阳侯以后不会再管工部的事,但还会挂着工部尚书的官衔,你再历练两年,工部就全交给你。”
方毅感激之下,就想大礼拜谢。
“下官多谢王爷栽培!”
陈北冥伸手扶住,他对方毅是寄予厚望的。
此人虽不适合当阁臣,但却是个干吏。
“若有不懂的,就去问严嵩,老狐狸不会害你。”
方毅心领神会,躬身退出去。
陈北冥转身坐回御案之后,拿起朱笔准备批阅奏疏。
谁知,砚台已经干涸。
抬头看向愣神的花惜,一拍桌子。
“过来研墨,一点眼色都没有!”
花惜咬牙走过去,很是不忿地动手研墨,并向砚台中添加朱砂。
此事确实是她疏忽,不好和陈北冥顶嘴。
陈北冥等候研墨的时候,看见桌上的盒子,偶然瞥见花惜的腿。
真别说,小妞虽然明月小,但腿那叫一个笔直修长。
放在一众红颜知己中,也是数一数二。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一把,虽是隔着一层外裤,但触感弹性皆是一流。
“啊!你……你……”
花惜像触电一般后退几步,惊怒地看向陈北冥。
“我什么,又没将你如何,你修炼的是峨眉派的功夫吧,想不想学九阳功,峨眉绵掌和兰花拂穴手?”
陈北冥所说的,都是峨眉的顶尖武功。
花惜虽非出身峨眉,但对峨眉武功早就如雷贯耳。
“不用你假好心!”
陈北冥目光离不开花惜的美腿,微微一笑。
“你若配合本王做一件事,那些武功全部给你,本王还可以指点你内息的修炼之法,如何?”
花惜断然拒绝。
“你休想碰我!我就是终生不嫁,也绝不会将身子给你!”
“谁要你的身子,你当本王缺女人,只要穿着盒子里的东西,在本王面前走一圈。”
陈北冥翻翻白眼。
花惜虽然姿容不俗,但真排不上号。
花惜舔舔樱唇,想想也是,陈北冥真想要她的身子,恐怕女帝也不会阻拦。
她身为乾清宫的女官,本就有服侍帝王的职责。
花惜没有犹豫太久,只要武者哪有不想变强。
接过陈北冥递过来的丝袜,走进屏风之后。
再出来时,两条细长的美腿上裹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将花惜的腿型衬托得淋漓尽致。
陈北冥欣赏完,并没有对花惜做什么非分之举。
而是掏出两本从姬胜男处顺来的峨眉武功秘籍。
“给,丝袜也送你了,千万别扔掉,可是很值钱。”
花惜愣愣地看着手中秘籍,她万没想到秘籍到手会如此简单,有些羞涩地回到屏风后。
将秘籍放在软榻上,心中又有些失落。
陈北冥竟真的没有性趣。
这让她深受打击。
低头看向腿上的东西,薄薄的,很是舒服。
听说叫丝袜,还很值钱,不舍得脱下来,收进随身小包。
再出来,见陈北冥仍是伏案批阅奏疏,便咬着唇,到御案边,研起墨来。
陈北冥虽然手中批阅奏疏,但心中却惦记着南梁宫中的红颜知己。
算算日子,乔琪也该生产。
即便他对乔琪有些看法,终归是自己女人。
正好大乾的事情,告一段落。
将手中奏疏批阅完,吩咐道。
“将剩余的奏疏装箱。”
回寝宫看看女帝后,便动身返回南梁。
列车过洛州后,就开始下雨,一直到乾南关,进入沙州,雨势仍然在增大。
过大江上的铁桥时,江中的水流奔腾翻涌,水量相比平时大了不知多少。
好在一路上倒是没出事,平安到都城。
刚回到南梁宫中,小莲就迎上来。
“王爷,您总算回来,东王妃娘娘她昨夜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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