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衣衫上。
华妃深深吸口气,慢慢为他褪去衣物,动作温柔之至。
一边动手,一边促声呼吸,脸上如有醺醺之态,香汗不住浸出。
继续进行,华妃脸色烫红得几乎冒出烟来,怯怯有些手忙脚乱。
最后,她一阵晕眩,忙别过头去。
陈北冥已然气势腾腾!
如同身置炭火,眼见华妃不胜娇羞的神态,忍不住热血上涌。
把她搂进怀中,激烈地封印起来。
“呜……”
华妃发出令自己闻听都脸红的声调,埋首于陈北冥厚实胸膛间。
赤炎灼天地,情谊如海深。
华妃蹙起蛾眉,极力压抑着不出声。
然而,那只是自身的小小矜持罢了。
转眼间……
铿鸣烁金,销魂蚀骨。
便是陈北冥吃过见过,也禁受不住。
唯有奋力出击……
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
倚缘天借人方便,玉露为凉六七更。
风平浪静,软榻上一片污迹。
两人深情相拥,衣裙已落在地毯。
“陛下,您真坏,竟让臣妾做那羞人之势。”
华妃粉拳锤着陈北冥。
“呵呵,你不也很是喜欢?”
“臣妾不听!”
陈北冥轻笑一声,抱起娇美的身躯进入寝殿,浴桶里,早已冒起氤氲水汽。
华妃虽然汗涔涔,却无一丝异味,反而幽香阵阵,让人总是大呼神奇。
“朕不如改变你的封号,做香妃罢。”
华妃俏脸微变,紧紧抱住陈北冥,柔软贴在胸膛上。
“臣妾差些不能来大乾侍奉陛下,那昏君刘……几次让人叫臣妾去侍寝,若不是公主帮臣妾推脱,恐怕……”
“不怕,朕迟早将那昏君斩首,你的家人朕已经接出来,此刻或许已到大乾境内。”
华妃大喜,伏贴在陈北冥身上,星眸滴出泪珠。
“臣妾……臣妾不知该如何报答陛下!”
“你若为朕诞下麟儿便是报答。”
陈北冥调笑道。
“为陛下生儿育女自是臣妾的本分,不算的,臣妾有个秘密要告诉您。”
陈北冥等的就是现在!
假作好奇道:
“哦?说来听听。”
华妃搂住陈北冥脖颈,低声道。
“那是八年前的一晚,西秦先皇病重,臣妾陪着琼华公主在宫中游玩,不小心闯进寝宫,公主被人发现抱走,臣妾躲到床榻之下,后来……后来……”
陈北冥感受到华妃身子抖得厉害,轻抚让她放松。
“莫怕,朕在这里,后来怎的了?”
“当时还是皇子的刘元昭带人闯进寝殿,亲手勒死西秦先皇!”
陈北冥惊了,想不到能知道这段秘闻。
皇位更迭,虽然本就充满血腥和屠杀,但得位正与不正,往往可以决定皇位能不能坐稳。
现在,得知刘元昭的大秘密……
若是运用得当,可以给那厮添不少麻烦。
何况,西秦皇族对他不满的大有人在。
若是操作的当,指不定能将其掀下马来!
果然,这一趟没有白来。
只有让华妃充分的感受自身安全,她才会说出更多压箱底的秘密……
就比如刚才的事情,若不是陈北冥让他舒爽到位,又给她足够安全感,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说!
“只要朕在你身边,任何人也休想伤害你。”
“臣妾明白。”
华妃吐出心中秘密,舒服许多。
“此事,还有谁知道?”
“臣妾谁也没说过,只对您说。”
陈北冥拍拍下她水下的玉豚,示意她继续……
池内舞动,别有一番风味。
寝殿内,战意再起。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等云雨平息,华妃已经禁不住挞伐,沉沉睡去。
陈北冥为她盖好锦被,在俏脸吻上一记,向云锦宫外走去。
深宫重重,夜色已深。
“西秦有把柄了,阴阳家呢?”
陈北冥自言自语着……
虽然晋王已死,但如今蹦出来的阴阳家比晋王更难琢磨。
晋王还有迹可循,阴阳家除却与雍王府有关联,其余一无所知。
手段莫测高深,想下手都不知道怎么办。
隐藏在浓雾之中的敌人,更令人恐惧。
陈北冥看着眼前深宫,真不知里面是否还伏着阴阳家的爪牙。
给了卑贱者不少银子,改善他们的居住和饮食。
但也仅仅能防止他们搞破坏,至于想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那根本没门。
后宫大几千人,来自大乾各地,实在难以查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算了,不去想他,今晚总得寻个地方过夜。”
黄素锦和瑶琴都来个亲戚,不合适。
也是奇怪,两女待得久了,连亲戚都凑到一起。
那就只能去找周昭仪。
翻墙进周昭仪的院子,主屋内静悄悄。
角落的房间亮着烛火,依稀传来人声。
靠近一些,听清里面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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