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内外,很快响起淮阳的吟唱。
“双人舞”尽情地进行着各种尝试。
榻上、窗边、地面、桌椅;面对面、一前一后、上下颠倒……
总之,淮阳很久没“跳”,一次要跳个够!
陈北冥也是被人撩拨得厉害,胀满待放。
双方跳得那叫一个精彩:
翻江倒海、波涛荡漾、大汗淋漓……
一直跳到淮阳没了力气,才堪堪停下。
最终,她还是没能把握主动权。
没办法,陈北冥太厉害了!
“哼!人家好不容易学得这支舞,都怪你!”
淮阳喘息着,趴在陈北冥胸膛。
陈北冥大手攀上玉豚,附在她的耳边道。
“跳什么舞,你只要不穿衣裙,怎么都好看。”
“那是我好看,还是纪清嫣那个寡妇好看?”
淮阳搂住陈北冥脖颈,笑容诡异。
送命题,答错了后果严重。
“那还用说,自然是公主。”
“哼!算你聪明!”
陈北冥全程脸不红心不跳,心态稳得一批。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啊!
好在,淮阳并没有继续纠缠,起身穿着衣裙。
“狗奴才,人家最近学着做菜呢,有好吃的给你。”
“什么?我的公主,你学那个做什么,不如我们再复习一下舞蹈!”
陈北冥刚才不慌,但现在有些慌,不,是慌得一批!
淮阳的厨艺,不是一般糟糕,煮个粥都难以下咽,比熬得药还要难喝,更不敢想象她做菜。
要是她姓潘,那妥妥的金莲行为!
淮阳没有理他,提着裙摆小跑着下楼,不一会儿,小厨房就响起炒菜声。
陈北冥想偷偷溜走,但觉得那样伤害有点大。
只好留下来……
等了小半个时辰,淮阳兴高采烈地带着几个侍女上来。
“快,狗奴才,尝尝本公主的手艺!”
说完,招呼侍女们上菜。
然而……
侍女们的手都有些哆嗦……
看着陈北冥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怜。
显然,她们对淮阳的手艺心有余悸。
陈北冥能怎么办?
只能捏着鼻子吃……
刚一入口,差点没喷出来。
他娘的,淮阳做菜,绝对能让卖盐的发财!
至于第二个,我滴妈!
是酿了一坛子醋进去?
第三道菜……
淮阳拼命地放白糖,似乎在显示她多么不缺糖。
陈北冥吃得都齁得慌,真要是吃完,只怕坐得糖尿病。
“快,说说怎么样?”
淮阳见陈北冥都尝试一番,期待地看着。
“好……真是太……太好了!”
他违心地竖起大拇指。
“嘻嘻,我就知道你喜欢吃,以后每日做菜送去东厂。”
陈北冥大惊失色,却又毫无办法,自己的婆娘,只能忍着。
随后,他化悲愤为力量,狠狠地与淮阳“舞蹈”到夜晚。
一直到淮阳软若烂泥,沉沉睡去,才迈步下楼。
到楼下却不见白芷的身影。
不对啊,以前从未如此。
她从不会擅离职守!
出得小楼,走出几步,隐约听见白芷的声音。
陈北冥循声而去,找到杂物房。
“我不管你怎么思春,要是坏了公主府清誉,传到外面,休怪我不讲情面!”
“白芷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另一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陈北冥推门进去,发现杂物房角落的地板上,有个衣裙半解的女子,正对着白芷磕头。
“芷儿,怎么回事?”
方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白芷,立刻嫣然一笑,轻盈地走到陈北冥的面前。
“爷,那个贱婢想男人,奴婢这就处置了她,管她是不是冯司丞的侄女。”
陈北冥闻言诧异,走到女子跟前,食指托起她的下巴。
果然,是上次的那个侍女,叫什么青黛?
玉肤清纯,姿色倒是不俗。
正是青春旺盛的年岁,再听着淮阳现场直播,不胡思乱想才怪。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青黛吓得抖成一团,呜咽求饶道。
“将衣裙解了,就看你懂不懂事。”
陈北冥面无表情道。
青黛只好哆嗦着将剩下的衣裙解开。
很快,眼前白光一闪。
这具身子,虽然比例一般,但胜在胖瘦合宜。
陈北冥上下看着,咂摸起来,正好未尽兴,不如……
“爷想宠幸这个贱婢?婢子去给您看着。”
白芷笑意盈盈的就要出去。
陈北冥一把将白芷搂到怀里,轻声道:
“你也不许走,去趴到桌上。”
白芷对陈北冥百依百顺,三下五除二衣裙尽去,乖乖走到桌前,回头抛了个媚眼。
“你也过去,与她一般。”
陈北冥对青黛道。
青黛有些不明所以,但事已至此,没有选择,只能走到桌前,学着白芷样子。
很快,她就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样!
天啊,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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