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含怒冲进去,一看却懵了。
眼前,两个美貌宫女衣裙半解,恰似交叠的百合花。
两人看见陈北冥进来,吓得魂不附体,慌忙站起来,跪下求饶。
“侯爷饶命!”
“侯爷,奴婢该死……”
她们就那么趴在方才湿漉漉的地上。
陈北冥仔细看看两个宫女,都属于邻家妹妹清纯类型。
表面上看,不是能做出花丛互相采撷之事的人。
但转念一想,她们花一样的年纪,又是地处深宫,平常连个完整的男子也看不见,而且可以预见的未来,都是青灯孤影中度过。
心里的欲望自然会一点点淤积和膨胀,难免想要疏解。
陈北冥眉毛一挑,温言道:
“别怕,本侯又不是杀人狂魔,只不过,处罚还要有的。”
“侯爷请说,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对对对,奴婢们甘愿做牛做马!”
两个宫女相视一眼,惊喜道。
“嗯,首先,将衣裙彻底解了。”
她们现在是娇躯半隐,虽然很吸引人,却看不真切……
两人其实有心理准备,伺候陈北冥这个英俊的少年郎,总比宫中那些手段残忍的老变态强。
“是……”
两人齐齐颔首,随即窸窸窣窣动了起来。
很快,便是片缕不沾。
身处草木之间,恰似两朵盛开的百合花。
陈北冥欣赏着,别具一格的娇躯、圆润的明月,怦然心动。
身材很是和谐,在陈北冥见过的人当中,排在前列。
“接下来,不用我说了吧,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给爷一个放过你们的理由!”
“嗯……”
臻首垂下,脸面羞红。
不过很快,便着手施为。
为博取陈北冥欢心,脸红的人儿使出浑身解数,丁香一寸寸推进。
陈北冥差点吼出声。
婉转之下,真身乍现,春光万丈!
“啊!侯爷您……”
“这……奴婢该死……不,奴婢受宠若惊!”
从开始的震惊,到狂喜,再到疯狂。
她们明白,陈北冥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或许就和此事有关。
反正只要大人物不在乎,她们又管得了什么?
如此硬挺霸气的男子气概,岂不是比拉磨更加舒心?
此情此景,当真是……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此间乐,自己知。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但见女子闭眸享受着世间至美的欢愉。
个中滋味,岂是假凤虚凰可以比拟。
初时的生涩过后,就是无边的快乐。
让身心彻底放纵归附的感觉,还从未有过。
现在,她们才真正尝到做女子的滋味……
九转十八回,宣告结束。
女子软在陈北冥怀里。
此时已是初冬,身子交缠在一起,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本侯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奴婢蓉儿。”
“奴婢雯儿。”
陈北冥大手肆意游走。
“蓉儿、雯儿,你们可以帮本侯保守秘密吗?”
她们坚定地点点头。
“奴婢们发誓,死也不会说!”
她们才不傻,皇帝都秘而不宣的事情,自己若是说出去,死了都没理由!
再着说,陈北冥是什么人,在宫里那可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她们上一刻泄密,怕是下一刻便会凭空消失!
陈北冥起身穿衣,像个渣男一样,拍拍屁股走了。
随后两女才踉跄着走出花圃。
已经有些发黄的草丛上,点点殷红的梅花分外惹人注目。
……
陈北冥神清气爽地出宫。
发现秘密高手,搞定西秦偷袭之事,顺便采下两朵鲜花,心情正好。
街上行人依旧,很是热闹,像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但无人知道,战争的阴云,已经笼罩在大乾人头上……
旨意下达,各州府紧锣密鼓地征兵。
远在千里之外的武雄关,此刻却是羽箭乱飞,喊杀声震天。
武雄关统领薛万彻,拄着横刀大口喘气。
身上的盔甲还淌着鲜血。
面前的战场上,尸横遍野。
到处都是折断的兵刃,残破的旗子。
此起彼伏的烟雾中,已经分不清敌我尸身……
他回过头,对着副将吼道:
“老鲁,你说朝廷的援军何时能到达?”
副将鲁天鸣摇头道:
“末将也不知道,陛下就算看到烽火,知道西秦蛮子攻打武雄关,也要几日光景吧。”
薛万彻吐了口血唾沫,暗骂一声。
“呸!狗娘养的西秦狗,若不是老子机警,派了十几组暗哨,差点被他们攻进来。”
城关下,浩浩荡荡的西秦军正喊着口号,推着攻城车,再次发起攻击。
薛万彻拿袖子随意地擦干横刀上的血迹,恶狠狠吼了一声。
“准备!将西秦狗崽子送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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