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的发展壮大,日后难免会遇到敌人暗中算计。
不说其他,光是各地钱庄之间运送银两和票据,就是个难题。
若是郑家进来,依靠郑家强大的武力底蕴,由他们牵头,组织专门的安保队伍。
类似于原时空的专业押运公司,此事便能迎刃而解。
“哈哈,我就说公爷不会忘记我郑家,来来来,我们再来一杯!”
郑子胥大喜,虽然不知道银行是什么,有多大利润,会不会超过钱庄。
但是他确定,只要跟着陈北冥,绝对不会有错!
他不知道的是,郑家因为他的决定,能奠定未来多少年的繁荣……
酒宴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
陈北冥找个机会,偷偷溜进郑绯云的院子,摸进卧房。
却见郑绯云侧身本能护着身边的婴孩,母子俩睡得香甜。
陈北冥瞧着面前一幕,心中无比宁静。
“嘤咛……”
郑绯云似乎察觉到什么,醒转过来,转身看见陈北冥,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瞬间洒落。
陈北冥将她整个抱起,走出卧房,到了隔壁。
“我恨你!我恨你!”
郑绯云粉拳雨点般捶打在陈北冥胸膛。
陈北冥等她发泄得够,才为她擦拭眼泪。
“是我的错,许久没有去看望你们母子。”
如此一说,郑绯云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螓首靠在陈北冥胸前。
“妾身也知道您事情繁忙,要与许多人争斗,就是……就是心里委屈。”
陈北冥将话题岔开,提起两人结晶。
“那小子我看了,长得很是壮实,就是……”
“就是什么?”
郑绯云心里一紧,以为陈北冥看出有什么问题。
“就是眉眼有些像我。”
陈北冥嘿嘿一笑。
郑绯云娇哼地打了陈北冥一粉拳。
“像您不是正常,难道像那个废物?
您无须担忧,卢纶要的是卢家世子位,不是孩子。”
陈北冥若有所思,将她搂得更紧些。
“或许卢纶早知实情,他大哥也不是蠢货。”
郑绯云吃惊的坐起,两团酥颤看的陈北冥心里痒痒。
“您别吓妾身,他……他若知情,我们孩儿岂不是危险!”
“不会,我让人调查过卢家,子嗣本就是笔糊涂账。
而他们将自身利益看得最重,轻易不会自毁长城。”
陈北冥查看有关卢家的东厂情报时,大开眼界。
各种令人吃惊的骚操作层出不穷。
比之小鬼子的借种,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代出问题,一点不稀奇。
郑绯云一点就通,她出身顶级豪门,里面的腌臜事自然听过很多。
“妾身明白,我会寸步不离我们的孩儿。”
两人又亲昵一会儿,陈北冥才离开。
要去查看土豆进度,自然要和玉秋水打个招呼。
如今,玉秋水已经将主要工作交给徒弟们,她应该在玉女门。
正好,顺便和周玉莲见面。
但是,刚进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没有一丝气息。
即便玉秋水大部分弟子在长乐县,留在那里改良新作物,此地也会留些人接应。
而以往玉女门即便是有急事外出,同样有人留守。
陈北冥转了一圈,一个人也没看见。
周玉莲的屋子,像是十几日无人打理过。
不正常!
太不正常!
周玉莲离京都会留下信件或标记,今日,什么都没。
“糟糕,出事了!”
陈北冥从门窗、锁头和现场踪迹来看,没有打斗。
不是被人控制,是弟子们自行离开。
看样子,定然是得到什么消息。
陈北冥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立即动身返回东厂,招来负责京城情报的掌班。
“去查!玉女门何时离京?为何没有上报?”
“小的遵命!”
掌班吓得转身跑向情报楼。
自家公爷与玉女门关系匪浅,要是没消息,恐怕得人头落地。
没一会儿,掌班拿着情报回来。
“禀公爷,玉女门周门主于十七日前离京,同行的是大弟子。
而其余弟子是八日前离京,去向未知!”
陈北冥在屋内来回踱步,逐渐烦躁。
“去向不明?这就是你们干的活?几十个大活人消失无踪,你们竟然说都不说……”
番子们吓得跪了一地。
他们第一次见陈北冥发如此大的火,咆哮声在夜里的东厂传出老远。
但是……
陈北冥之前说的是密切关注玉女门动向,万一遭遇袭击,要及时帮手。
可并没有要求监管人家的去向……
而且,玉女门的离去,并没有什么异样……
番子心里苦,却没法说。
“出什么事?让你如此失态?”
纪清岳闻声而来。
“玉女门踪影全无……”
陈北冥气冲冲的道。
等了解完事情原委,才缓缓开口。
“你莫急,周门主应该无性命之忧,江湖上谁不知道你和玉女门关系,定然被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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