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也是摇头苦笑。
如果余熊表现得很势利,那毫无疑问,墨涵会铁定待在陈北冥阵营。
现在,余熊表现得深明大义,很难让人不愧疚。
墨涵若是没想法,才奇怪。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陈北冥直接问道。
“爷……我……我想去北疆,好好生产奶糖
。您不是说,要将奶糖作坊开在北疆,方便获取牛乳的地方?
还有,那边还能承接羊毛等物资,就让我在那里,帮着爷您把关吧……”
“你……真的要如此?”
陈北冥痛心道。
“爷,本来我想常伴青灯古佛,可是那样难以报答您的恩情。
思绪良久,唯有如此,才是最好选择吧。
而且,我向纪妹妹提过,她也认为眼前办法最合适。”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北冥也没啥好说的。
纪清嫣能同意,说明已经深思熟虑。
“好吧……能对得起你本心便好。”
陈北冥无奈地摆摆手。
“爷……妾身只有如此,回报于您……”
墨涵泪如雨下,深深一福,强迫自己离去。
她怕多待半刻,都无法下定决心……
等人离开之后,陈北冥意兴阑珊,面露苦涩。
说起来,墨涵还是第一个因为纠葛离开的女人。
唉……
他叹息一声,路过元慧儿的房间。
门没关紧,里面还亮着烛火。
推门进去,元慧儿趴在桌上睡着,手中依然拿着针线,似乎在缝补蓝色裙子。
“哎,趴在桌上睡一夜,不冻病才怪。”
陈北冥抱起她柔细的身子,朝着床榻走去。
盖好被子,转身要走时,察觉到衣摆被人拉住。
回过头,正看见一双柔情似水的美眸。
“老爷,妾身长大了,要不您摸摸。”
元慧儿拉着陈北冥的手,放在明月上,那般柔滑圆润,触之轻颤。
陈北冥看着那张近乎完美的俏脸,听着那动人心魄的甜腻声音,内心悸动。
方才因为墨涵之事冷下去的心,再度活络。
“嗯,白菜熟透,可以拱了!”
此时的元慧儿,晕红双颊,眼眸半闭半睁,充满着情丝妩媚。
有些娇羞,更多的则是致命诱惑。
“夫君……”
一声夫君,将陈北冥整个人都叫酥了。
方才的不快,也很快散去。
陈北冥坐到床边,将元慧儿横陈放平身子。
她的长裙极是修身,平躺下来,凹凸有致,更显女子俏丽的身段。
元慧儿发髻平云重叠,肤白如玉的脖颈,双眸黝黑发亮,有如黑漆一般。
陈北冥仔细端详着怀下的佳人。
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俏鼻,晶莹透明的如雪肤肌,一张一翕的娇润,羞红的香腮。
烛光下,映衬她美丽的面颊更加清新脱俗。
忽然想起初次见面的洞房花烛,就像在昨日。
虽然元慧儿一度是随园最美的女人,但胆子却很小。
在陈北冥的娇纵疼爱之下,才慢慢敢发些小脾气。
但即便如此,仍旧不敢和红袖等人争抢东西,总是拿她们剩下的。
但她同时又很善良,从不苛待家中的侍女奴仆,人缘也是最好。
元慧儿喝些桂花酒,情动异常,心如鹿撞,轻闭着双眸,期待着将要到来的一切。
陈北冥再没耐心,大手开始触摸在元慧儿的身体上。
同时,俯身封住她的香唇,肆意亲吻。
引导她享受那男女之间毫无保留的缠绵爱恋。
“嘤咛……”
元慧儿口中呢喃,有些不适应丁香交缠。
但抵挡一下,就被对方的攻势巧妙化解。
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急促地娇喘啼呻,起伏柳腰款摆,早已忘却身处何地。
深吻片刻,两唇紧紧相吸。
直至不能呼吸,才松开。
元慧儿终于被点燃,玉臂缠绕,狂热地回应着。
此时两人都已神魂颠倒,浑然忘忧,融入无比热烈的缠绵中。
在陈北冥调戏下,元慧儿已被煽起汹汹烈焰。
她星眸半闭着,只感觉一双贼爪滑入衣领之中,探寻着她那从未入侵过的地方。
她轻嗯一声,偶尔下意识地轻闪或阻拦,只是全无实际意义。
陈北冥解开她束腰和系带,扒掉霓裳长裙,露出里面淡青亵衣。
明月独照,撑起淡粉色的胸衣。
一条丝绸亵裤包裹住玉豚。
然后,一双藕白玉腿延伸而出,修长、紧致、绝美。
陈北冥屏住呼吸,压住疯狂的心跳,又解开脖颈间的胸衣束带,除下那遮身的衣履。
元慧儿露出羊脂白玉般滑嫩的身子,玉碗颤巍,闪出道道迷人的波浪。
昏黄的灯影下,她白玉羊脂般的娇胴,毫无保留地出现在空气中。
皮肤折射烛光,流光溢彩。
陈北冥静静地欣赏完,同时也解去衣衫,覆了上去……
一团烈火,顷刻间在两人心中燃起。
元慧儿紧闭美眸,有些害怕地抱紧陈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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