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陈北冥已经将玻璃器皿做出来,并且大赚特赚了一笔。
按照计划,是要多卖几年,等市场饱和后,再深耕玻璃市场。
可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一方面要设立书院,有大把银子要花。
另一方面,玻璃的诉求确实很迫切。
土豆等作物的加速培育,需要玻璃暖房。
而且陈北冥已经受够现在窗户纸的调调,迫切需要平板玻璃,美美地看风景。
说干就干!
不就是弄个玻璃顶的暖房吗?
小意思!
只要造出来后,那像是水晶宫的感觉,一定会让有钱人买单。
赚上一大笔,小意思!
为了不再吃淮阳的黑暗料理,值了!
“嗯,我想办法,到时候给你弄个大暖房出来,一年四季都能种花弄草,你就去摆弄花花草草,做饭交给下人们就是。”
“你说真的?”
淮阳美目瞬间亮起。
若是在冬日能种花草,那肯定极为暖和,谁还会闲的蛋疼去琢磨饭食?
“自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
“好,若真是那样,本公主就天天种花种草!”
闻听此言,陈北冥如听仙乐。
只要淮阳不做黑暗料理,怎么都值得。
随后,淮阳心情大好,在随园指点江山一阵子。
给众女展示完她公主的威仪,才满意地离去。
“公主的裙子好美啊!”
元慧儿看中淮阳的裙子,若说美貌,元慧儿还是有自信的。
“有什么了不起,我……我……”
红袖添香对比自己与淮阳明月规模后,瞬间哑火。
辛玉婵无所谓,反正她心里只有陈北冥,就算只捞个妾室的名分也知足。
田颜雪和吴阿蛮连妾室都不是,自然更没想法,但她们也有自己的追求。
反倒是卢莹心情复杂……
她很嫉妒,陈北冥看淮阳的眼神充满宠溺。
唯一有所安慰的是,淮阳肚子也没动静。
她一边给陈北冥拍着后背催吐,一边咬牙切齿。
陈北冥吐完暗黑料理舒服些,瞥见卢莹的表情,叹了口气。
“你莫多想,我与淮阳在北疆经历生死,你们……不一样的。”
“哼哼,您以为妾身小肚鸡肠,但今晚您谁的屋子也不许去,呀,妾身腰身好像胖了些。”
卢莹挺直腰杆,托托自己的明月,扭着腰肢走了。
陈北冥张大嘴,看着卢莹的背影摇摇头。
这婆娘简直魔愣了!
一日未受孕,她就折腾不停。
远处管家带着几个番子过来,陈北冥知道安排的事情应该有了回音。
“有消息?”
“回侯爷,如您所料,宋应知的嫡长子仍与那卢纶有来往。”
陈北冥喝了口茶,已然提醒过宋应知,可他做父亲的,总会不忍下手。
“盯紧他们,有事立刻来报。”
“是,侯爷。”
陈北冥站起身,看着花园里嬉闹的众女,心情愉悦。
“冯麟有消息没有?”
“禀侯爷,目前还没有,不过小的们另有事情与您说。”
“哦?”
“最近纪纲与皇族走得有些近,收了不少好处。”
陈北冥差点气乐。
纪纲个蠢货,没空管他,就故态萌发。
可也不着急收拾这厮,除掉纪纲容易,但手里还没有准备好人接掌锦衣卫。
“去告诉他,本侯对他的进度很不满。”
番子得令,匆匆离开。
陈北冥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就见管家郑乾拿帖子跑过来。
“老爷,临北侯求见。”
曾可望?难道为了曾碧柔?
“请他去客厅稍坐,就说本侯一会儿见他。”
陈北冥换身衣衫,才慢悠悠地向前院走去。
刚进客厅,曾可望大叫一声跪倒。
“侯爷啊,您救救我那可怜的孙女吧。”
“临北侯快快请起,究竟出了什么事?”
陈北冥微做惊诧道。
曾可望一脸急惶地盯着陈北冥。
“侯爷,我那孙女昨夜出去拜访朋友,彻夜未归,寻遍京城各处都没找到她,您的东厂神通广大,能不能帮小老儿找找?”
陈北冥一拍桌子,佯怒道:
“竟有此事?哪里来的蟊贼竟敢掳掠京城闺秀,放心,此事本侯必定让人彻查。”
“多谢侯爷!”
曾可望收回眼神,眼中闪过些疑惑,心中诧异:
难道柔儿不是落在这阉狗手里?
陈北冥为表演得更真实,喊来几个番子叮嘱一番。
“去发动所有探子去找曾小姐,不得有误!”
“小的们遵命!”
曾可望见此情形更迷糊,心里的疑惑渐渐消失。
“哎,老夫为陛下得罪晋王,想是那些余孽劫持柔儿。”
陈北冥心里直撇嘴,老东西装什么蒜。
你他娘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心里不清楚?
不过,严格说起来,曾碧柔确实是落在柳依依手里,算是晋王余孽,倒也没说错。
“临北侯莫担心,本侯一定帮你将曾小姐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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