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师爷临走前,我问了很多,姚师爷回答的也很仔细,对于破译象牙来说,毫无作用。
我都开始怀疑姚师爷是不是在诓我们。
花木兰说她想回一趟广州,问问爷爷医药公司今年想做什么。
姚师爷不在,花木兰又回家,那许某人不得上天呀。
可花木兰非要带着我去广州,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她不想得性病。
我根本不想去,咱也想无拘无束几天。
四驴子道:“一个月的时间,狗哥走了,我们也破解不出来呀。”
“狗哥在,也没用,我觉得这是镶嵌密码,一张纸,先用象牙滚一边,然后再用另一根象牙滚一边,两个图案拼在一起,有可能是地图,当然,另一个可能是早就绘制好的图案,或者是其他东西。”
四驴子嘲讽道:“依我看呀,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咱们对密码根本不在行。”
“老子就是专业的。”
“狗屁,我数学好,我琢磨了一晚上,一点思路都没有,各个角度都不行。”
“那密码专家也不一定能破译出来。”
四驴子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花木兰,笑道:“你觉得王小姐和性感有关系吗?她穿旗袍,开叉开到咯吱窝,别人会看吗?天赋,懂吗?”
我看着花木兰,花木兰笑呵呵没说话。
有人欺负咱许某人的娘们,咱必须得怼,四驴子预判了我的想法,他抢先道:“你说你是个卖烤肠的,你去高尔夫球场门口摆摊,有人买吗?”
“你啥意思吧?”
“王小姐和性感无关,小摊小贩也和高尔夫球场无缘,我觉得,还是得找专业的人。”
花木兰认真道:“这一点我承认,我确实和性感无关,不像我驴哥的长相,看着就让人有性欲,水汪汪。”
四驴子得意道:“不好意思,见笑了。”
花木兰笑了一声。
“我驴哥长得像药材,一看就很结实,来,让妈摸一把。”
四驴子愣住了,转头问:“狗哥,她啥意思?我听着不像是好话呢。”
“她说你长得像勾八。”
花木兰接话道:“你奶奶的,老娘最近没怼你,你还敢和我开黄腔了。”
四驴子咽了一下口水,表情有些难看。
我打圆场道:“别扯犊子了,咱们正经一点,别总想裤裆里的那点事。”
“对,豆芽炒花生米的事,可不能火大了,火大了,软塌塌。”
花木兰最近确实没怎么怼四驴子,四驴子有些膨胀了,都敢和花木兰开黄腔,开黄腔也行,这孙子还说不过,更丢人。
四驴子道:“给他妈的,不扯裤裆里面的事扯什么,扯荣辱观?使命感?帮助别人然后自己憋了吧屈的正能量?扯那玩意能乐呵吗?“
“我不和你们扯了,我要回广州找爷爷去了,准备买下午的飞机,狗哥,你和我一起回去。”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以为是推销的,没有接就挂了。
结果对方继续打电话。
四驴子调侃道:“接吧,说不定是重金求子的,正好王小姐走了,你赚点外快。”
我哼了一声,接了电话。
“喂,许多是吧。”
对方的声音很沉稳。
“对,你谁呀?”
“你要的东西在我手里。”
这一听就是骗子,我嘲讽道:“啥玩意,我儿子呀?不要了。”
“你要的东西在我手里。”
赵悟空接话:“啥东西,蛇眉铜鱼吗?”
“象牙,你想不想要?”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还有人知道象牙。
“别扯犊子,贩卖野生动物犯法,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滚吧。”
我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我们几个的脸色都变了。
“快给姚师爷打电话确认,还有谁知道象牙的事。”花木兰推搡着我。
姚师爷在飞机上,电话也打不通,另一边,那个人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每响起一次铃声,都像是我们的催命符。
我分析了几种可能,一是千禧会里面的人看出了姚师爷做的局,然后想诈一下我。二是真有高手一直在监视我们。
姚师爷知道张静和锦州妹,这个人会不会是姚师爷安排的人。
四驴子低声道:“要不,接个电话呢。”
“不好吧,说啥呀?说多了露馅,钓鱼执法呢?”
花木兰生气道:“你俩没神经兮兮的,说话压着嗓子干什么,弄得怪紧张的,电话给我,我接。”
花木兰拿过电话,没好气道:“干啥呀?造二胎呢,没完没了呀?”
对方沉默了几秒。
“小姑娘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滚你奶奶的,再打骚扰电话,我报警。”
“报警也好,让警察好好查查,看看你应该叫王爷什么,是爷爷呢,还是应该叫父亲。”
花木兰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瞬间惨白。
爷爷?
父亲?
难不成花木兰的爷爷和花木兰的母亲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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