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此时,我们算是彻底无依无靠了。
四驴子问:“要不要找一下黄老板?”
“找他有啥用,他能开飞机过来呀,咱们现在想离开吐鲁番都难。”
“买二手车呢?”
“更危险,随便一个大货都能把咱们包成铁皮人肉馅的饺子。”
“操,那怎么办?”
我咬着牙,摇了摇头,我真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最安全的机场不能久留,火车站总让我觉得差点意思。
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到别的地方,我决定退而求其次,我道:“要不然,要不然去火车站蹲一宿去,火车站有武警岗亭。”
他们几个人点了点头。
与机场不同,吐鲁番的火车站很热闹,有了安全感,人也冷静下来,我们开始分析这件事。
幕后黑手不可能是别人,只能是孔老师。
我分析孔老师的目的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可目的是什么呢?让我们不要参与这件事了?还是让我们快点分析出宝藏的位置?或者说把我们逼上绝路?
花木兰分析道:“孔老师有可能是记恨上次出大漠时,咱们没救他。”
四驴子梗着脖子道:“怎么没救,你还给他送医院去了呢。”
话音刚落,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
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孔老师,他还是带着儒雅的眼睛,一脸的学者风范,但脸上多了阴狠和邪魅。
“你们知道我是谁了吧?”
孔老师连口音都变了,说完,他还用下颚指了指一旁的武警岗,那样子好像在说我们可以报警。
我强压怒火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一起吃个饭?”
“吃你妈。”
孔老师笑了笑道:“还想吃人呀,刚才的蛋糕不好吃吗?”
“说吧,你什么目的?”
“有个墓,需要你们帮忙。”
“你们什么人找不到,我们干什么?”
“我是能找到人,可没人愿意死呀。”
孔老师的话句句带有威胁。
我也是横了心,笑着道:“行呀,走,去我们的宾馆吧,到那细谈。”
我们分两辆车返回宾馆,我和孔老师全程没说话。
进入宾馆后,孔老师开始摆谱了,他道:“你们几个挺聪明,也是盗墓行内难得的菩萨心肠,商王墓,去了还有机会活,不去就是个死。”
“是吗?”
“你们找不到姚师爷了吧。”
“你把他怎么了?”
孔老师干笑两声道:“你们不尊师重道,我就帮你们照顾照顾喽。”
我也冷笑一下,对着四驴子使了个眼色,四驴子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孔老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不是去苗寨了,怎么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孔老师嘴角上扬。
我也跟着笑了一下,随后一脚踹在了孔老师的心口上,直接将孔老师踹翻在床上,四驴子手脚更快,他迅速用毛巾勒紧了孔老师的脖子,随后一记重拳,孔老师的眼镜都镶嵌在眼眶里了。
赵悟空和花木兰按住孔老师的腿,四驴子用力绞着毛巾。
我骑在孔老师的肚子上道:“我们不仅是菩萨心肠,还是活菩萨呢,现在就送你去极乐世界享乐。”
孔老师脖子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四驴子还是不解气,大拳头如雨点般往孔老师脸上砸。
也是,谁杀了我的娘们,我也是这个表现。
没两分钟,孔老师就断了气。
四驴子还不解气,直接将尸体踹在了地上,花木兰拿起毛巾,清理床单上的溅到的血迹。
我估计孔老师临死也想不明白,原来圣母心泛滥的我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血无情。
此时,我想的很简单,反正也活不了了,死也不能死的太窝囊。
四驴子道:“反正也杀人了,杀一个也是死,杀两个也是死,得看看他们背后是谁,能把咱们欺负成这样。”
翻出孔老师的手机,我找到一个高频的联系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女声。
我道:“你认识孔老师吗?”
“你是谁?”
“许多。”
“孔老师呢?”
“死了。”
对方一阵沉默。
我继续道:“放过师爷,你们要盗的墓,我去当排头兵。”
对方冷冷来了一句“等电话”后,直接挂断了。
做完这一切,我心里异常平静,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花木兰去买了一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我们行李箱拖到公路边的大漠烧了。
那个年代,拿个壶去加油站还能买到汽油,要是放在现在,加油员都不带搭理的。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三点,我们坐在宾馆,花木兰破天荒地抽起了烟。
此时我们都是深陷泥潭,越挣扎,陷的越深。
留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无非就是两种,第一种替他们去盗墓,第二种就是见面时再拼杀一场,临死前抓几个垫背的。
次日下午,我们没等到那女人的电话,却迎来了姚师爷,姚师爷直接来了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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