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哥,花木兰在楼下。”
“你看看,机会这不就来了嘛,转钱,剩下的事交给我。”
和四驴子讨价还价,最后从五百块钱讲到了八十五,有零有整。
收了钱的四驴子真办事,他直接拨打了花木兰的电话。
“王小姐,狗哥说你喝酒了,开车危险,让我问问你到家了吗?”
“嗯?你怎么还没睡?”
四驴子不耐烦道:“你走了,狗哥天天活不起的样子,去秦岭差点没死了,过两天还要进去,狗哥说想看看你,再进去。”
花木兰那边一阵沉默,我伸手给四驴子点了个赞,四驴子拴马桩这一套,玩的比我明白多了。
“妹子,你到家了吗?”
“我去找你们。”
花木兰想挂电话,四驴子又把话圆过来了,下面全是感情戏,四驴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说我对花木兰一往情深,不想让她有风险,想要保护她之类的话,然后说我最近有多么心不在焉,天天借酒消愁,反正就是把许某人塑造成一个深情形象,一个失恋的大情种。
说着说着,四驴子话锋一转,开始劝花木兰别来见我们,说我们这次进山危险,可能出不来了,说我能来广州见她一面,死也瞑目了,然后又把王把头叫我们来广州请她的事说了一遍,重点突出许某人不听王把头的话,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凭借四驴子的说辞,我要是个娘们,我都想陪四驴子睡一宿。
花木兰也动情了,说让我们等她,她一会就到。
挂断电话后,四驴子问:“那娘们喝多少酒?”
“两罐,没啥事,还能开车呢。”
“一会你俩再喝点,睡一宿,明天啥事都没有了。”
“滚吧。”
“他妈的,许狗儿啊许狗儿,你心里咋想的你自己清楚,你个老守财奴,百八十块钱都和我斤斤计较,一个亿你能直接转给花木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说你对她没感情?骗你驴爹呢啊?”
“没感情。”
“你真牛逼,连自己都骗。”
我没有和四驴子争辩,四驴子更有招,返回房间拿了一瓶白酒,也不让我喝,人家往地上撒,最后喝了一口,往我身上喷。
“许狗儿,你给我记住了,你现在为情所困,喝多了,得进入状态。”
“花木兰那么聪明,咱这都是一眼假的东西,肯定骗不了她。”
“对呀,就是聪明,聪明的女人看出来也不会说出来。”
我伸手给四驴子点个赞。
四驴子骂道:“你得多了解女人,当年我在医院工作的时候,没事出去嫖娼,完事后还拉着手给人小妹上课呢,后来我才知道,人家小妹一嘚瑟赚的钱,够他妈我尥蹶子干一个月的了。”
“什么意思?”
“操,人家赚得多,还听你逼逼叨,为啥?一会花木兰上来,别问丁博文,也别提她结婚的事,更别说甩了她的事。”
我点了点头,四驴子对两性关系,有独特的见解,许某人甘拜下风。
不多时,花木兰打来了电话,问四驴子房间号,四驴子说出去接她,然后给了我鼻子一拳,一瞬间,许某人泪眼汪汪。
花木兰进入房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驴子,四驴子埋怨道:“哎呀,你可算来了,狗哥拉着我唠了半晚上了,困死我了,现在到你班了。”
四驴子很自然地关上了门。
相顾无言,花木兰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口喝了半杯,她道:“秦岭的事怎么样了?”
我把年后的过程都说了一遍,怎么进的山,又怎么抢劫的地图,我一五一十都告诉了花木兰。
“王把头参与进来了?”
“嗯,黄老板引荐的。”
“带我一个吧。”
“不行。”
花木兰瞪了我一眼,冷冷道:“别以为我和你睡过,就能对你有感情,换作是驴哥、猴哥,哪怕是个陌生人,我也会那么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咱们都是为了赚钱。”
“你从年夜饭中脱身了,也有钱了,好好享受生活吧。”
“你们没办法脱身,早晚扯到我身上,给我看看地图。”
地图被王把头带走了,我只有照片,花木兰拿着我的手机在房间内踱步。
我说了几次话,花木兰都是嗯啊答应,也不往下接茬。
看了好久,花木兰道:“王把头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先去汉中打前站。”
花木兰把手机扔在了床上道:“你为啥选这块地方呢?”
孤男寡女大床房,我也不好意思说那块地形像女阴,我只好说直觉。
花木兰又问:“风水怎么样?”
“一般,地图上没有河,现在也没有河,有山无水,气寒而不理,穴星高悬在,左有龙砂,右含虎砂,但前无水系做名堂,是龙脉,但也是条病龙,刘伯温在《堪舆漫兴》中有记载,病龙慵懒不堪言,边死边生力欠完。锄破崩残同一断,纵然成地亦孤寒。”
“病龙?”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原来我痴迷于风水,但干起了盗墓这个行业,我觉得风水也就那么回事,而是风水学在流传中,历朝历代都有新的解释,有人觉得是丰富了风水学的内容,但我觉得,是对传统风水学的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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