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墓很急,要不然姚师爷不会大过年地把我们撵出来,而且,姚师爷找滇王墓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钱。
至于为了什么,我还没想明白,不过有一点可以排除,云南这地界,可以直接排除长生。
锦州妹和张静白天去景区兼职跳舞,听说是八百块钱一天,这价格,我都想去试一试。
花木兰说她很享受这种悠闲的生活,睡到自然醒,然后在古老的村子里漫无目的地游荡,摸摸墙砖,看看绿植,还没有电话的袭扰,确实很惬意。
我没心情享受惬意,因为我脑子上悬着雷,而雷就是姚师爷的电话,我时刻担心姚师爷打电话问进度。
而我,没有丝毫进展,南诏国遗址现在是景区,南诏王的墓在哪也不知道,不但如此,我连南诏的历史资料都查不到多少。
四驴子很清闲,他和赵悟空不干别的事,买了很多云南的烟来品尝,比如红河V8等外地很少见到烟,两人喝着茶,一根接一根,许某人看了,有了一种儿孙满堂的满足。
姚师爷不给我打电话,我心里始终有些发悬,于是我决定主动出击。
接通电话后,我把目前的情况说了一遍,主要汇报我们的工作进度。
不过,姚师爷却没给出什么指导性的建议。
“师爷,滇王墓是唐朝时期的,不会太值钱,咱找它干啥呀?”
“你小子有点飘了,云南王的墓,怎么说不得八位数。”
“您怎么想都找滇王墓了呢?”
“那啥,我上次和人家打牌,对方托我找唐朝时期的滇王墓,说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啥东西呀?”
“傻孩子,我得有多大本事,敢问那些,能找到就挖,找不到你们该干啥就去干啥,到时候弄个假墓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就行。”
姚师爷已经预判了我的想法,看来姚师爷也是受人之托,玩个痕迹主义,能给人回话就行,他也明说,但意思也是找不到弄个大墓糊弄一下。
有了这话,我也彻底放松了,不吹牛逼,要是时间够用,我雇一些工人能做出来一个滇王墓,要什么有什么,青花瓷的柯南、青铜奥特曼、陶艺四驱车,连秦始皇骑摩托车我都能弄出来。
姚师爷的话彻底打开了我的放松开关,有山有水有娘们,干啥?
烤全羊。
我们在张静家院子里升起一堆火,四驴子给羔羊来了个全身按摩,怎么看都像是打手搓的升级版。
晚上,张静姐妹回来了,他们也带回来了不少吃的,说是特意给我们买的,大理特色。
锦州妹看到烤全羊很惊讶,她道:“哎妈呀,你们挺能正事呀,这玩意都烤上了,真行。”
说完,锦州妹顺势坐在了四驴子身边,还贴心的抽出纸巾给四驴子擦汗。
四驴子顺水推舟道:“来来来,尝尝,正经的东北烧烤,嘎嘎的。”
张静略微矜持一些,除了热情,她还保留了一些社交距离。
喝酒吃肉侃大山,气氛很好,锦州妹主动坦白了身份,果然是在洗脚城工作,她笑呵问:“你们会不会看不起我呀?”
四驴子道:“看不起个勾八,我要是长了窟窿眼子,我他妈得住塔尖上,能乐呵,还他妈能赚钱,比如来佛都强,佛主还得念经呢。”
说完,四驴子又嘲讽赵悟空道:“也就我能驾驭好,那玩意给我猴哥,也就剩下个撒尿的功能。”
我跟着附和:“你那要是招男技师,一定要联系我,我打小就爱干这个活。”
这不是恭维的话,时至今日,我还是有这个想法——改革春风吹满地,遇到富婆要用力。
在我看来,职业不分高低贵贱,除了吃皇粮的,谁他妈都得装孙子去赚钱。
再说了,人家的工作也没啥不好的,性行为不犯法,卖东西也不犯法,贩卖性行为犯的哪门子法?
在享受中把钱赚了,不香吗?
两个姑娘坦白完之后,开始问起我们的职业。
这次我是以游客的身份来玩,确实没想过职业,四驴子直接道:“没工作。”
“没工作,那怎么生活呢?”
“啊,我们几个是一个村的,住的好好的,结果房子被人扒了。”
锦州妹惊讶道:“啊?这么惨,没报警吗?”
“惨啥,动迁了。”
四驴子在锦州妹心中的好感骤然上升,动迁这身份,真是谁见谁爱呀。
不过四驴子对锦州妹没啥想法,他说来这边想体验异域风情,也就是不一样的东西,不管是锦州妹还是张静,都不符合四驴子的要求。
不单单是籍贯的问题,还有一点,她俩都是景区里跳民族舞的姑娘,四驴子不想台上跳舞,台下钻被窝,这四驴子一种还在东北的感觉。
为啥?
东北小城市唱二人转的小姑娘也是这种模式,这是四驴子说的,许某人没见过,他说小剧场都是捆绑销售,台上讲黄段子,台下解人之忧。
因为这个原因,三男三女很和谐的住到了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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