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汗王墓,我们驱车直奔伊犁。
然后直接去阿勒泰吗?
根本不可能,得在伊犁休息几天,再做下一步打算。
这段时间汗王墓忙的我们是又饥又渴,得好好补补。
花木兰开车很稳,加上分到钱了,一路上很惬意,惬意的让人享受。
花木兰还是老规矩,分到钱了,直接给香港那边的建筑公司打过去,想要早日完成自己的梦幻豪宅。
有那么一瞬间,我挺心疼花木兰的,这么玩命,就想光宗耀祖盖豪宅,我问她:“妹子,你还差多少钱?”
“一亿多。”
“你那个多,是多少?”
花木兰哼笑道:“都带亿了,多的都是零头。”
我叹气道:“哎,啥时候才能把你这个窟窿给堵上呀。”
本来很平常的一句话,四驴子却来了精神,他道:“人家的窟窿可不小呀,咱三个一起堵都堵不上。”
我觉得四驴子这话有歧义,也不好顺着往下说。
花木兰呵呵一笑道:“那就三个人一起堵呗,我听说东北不是有拉帮套吗,一家男人有问题,然后招一个男人过来,帮着干活,共妻的模式,对吧。”
没有人回话,花木兰可真猛,她继续道:“来来来,你们三个把银行卡给我,我陪你们三个,一星期七天,一四狗哥,二五驴哥,三六猴哥,星期天咱们一起乐呵乐呵,来来来,交银行卡。”
四驴子小声嘟囔道:“你都结婚了。”
“别人家的媳妇不更有情趣嘛。”
一句话让四驴子彻底闭嘴,咱许某人有记性,我从来不和花木兰开黄腔,因为说不过。
我估计四驴子心里在算账,平均一人四五千万的支出,嫖女儿国公主也用不上这个价钱呀。
花木兰哼笑几声,嘲笑我们,随后问:“在伊犁玩几天,然后呢,咱们去哪?”
我想了想道:“去阿勒泰找汗王墓,咱们就没这么幸运了,我感觉术赤墓不一定在哪呢,去了也是白扯,万一在阿富汗呢。”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万把头去了阿勒泰,要是有进展,姚师爷就不会让咱们去了,万把头都没有进展,咱们能有啥招?”
“你什么意思?”
“去高昌国的天坑试试水,把东西拿出来,找王把头他们出货也行呀。”
“不行,去高昌国,肯定得去姚师爷给高昌人搭的村子找向导,现在那变成旅游村了,肯定有姚师爷的人在管理,咱们去那不就露馅了,人家让咱们去阿勒泰呢。”
花木兰点了点头,突然道:“哎,不对呀,旅游村不是有咱们股份吗?不分钱了啊。”
“操,把这事忘了。”
“怎么要呀?”
“算了,别要了,没法要,那没有多少钱,这次要几十万,下次分钱能扣你几百万,姚师爷那个人,宁愿赌博输了给别人,也不会多给咱们。”
花木兰诺诺道:“那也是钱呀,几十万还能买点家具呢。”
四驴子道:“我也品出来了,他妈的,现在不跟着他,确实没办法出货呀。”
花木兰道:“王把头呢?”
“王把头路子窄,想出大货,还真得找师爷,算了,那点钱,就当忘了吧。”
“你的意思是阿勒泰。”
“去呗,不去也没办法,去那边玩几天,等姚师爷的安排呗。”
到了伊犁,我们去了最好的酒店,总统套房里面吃烧烤,连个羊肉串都不带点的,掉身份。
必须得羊腰子有排面,一人十串羊腰子,羊腰子也能吃饱。
次日一早,我们直飞阿勒泰。
不是因为我们勤奋,而是万把头来了,我估计姚师爷知道我们什么逼样,特地让万把头来看着我们,美其名曰让万把头给我们探探道。
奶奶的,别的不说,下飞机老子后背起了好多个大包,吃了十来个大羊腰子,本打算今天出去浪一下子,没想到浪他妈阿勒泰来了。
四驴子身体内的火比我都大,在飞机上要拉着花木兰和赵悟空唱《吉祥三宝》。
这一次我站队四驴子,不怪他,怪空姐的制服性感撩人,当然,人家只是正常的制服,奈何我们思想龌龊,还吃了十来个大羊腰子,不过许某人天生好色,比如现在,我买面包,绕二里地都得去XX来,那淡蓝色的半身裙,配合上丝袜,是我能接触到的纯欲天花板了。
还有一点,小鬼子的不良电影中的制服系列,空姐占比一半。
妈的,扯远了,说阿勒泰。
阿勒泰这地界吧,不好说,在新疆最北端,与蒙古、哈沙克斯坦、毛子国接壤,这地界自古就不属于咱们国家,如今有阿勒泰,感谢民国军阀杨增新吧,要不也跟着蒙古独立了。
汉朝时期,阿勒泰是匈奴,中原朝代更迭,阿勒泰依次是匈奴、北匈奴、鲜卑、柔然、突厥、乃蛮、蒙古、瓦剌、准噶尔等。
是不是觉得匈奴厉害?
汉初的时候匈奴确实厉害,但也是打仗厉害,相传匈奴穿羊皮,用骨头做箭头,目前出土的匈奴墓,陪葬品最多也就是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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