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找林公子说说?”
牛百川还是不死心的说道,正所谓解铃须用系铃人,问题出在林太虚的身上,那就只有找林太虚了。
再说你们是翁婿关系,有什么不好解决的?
南宫一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手指敲击着椅子扶手,眼神闪烁不定。
见此,牛百川也不敢说话了,生怕打扰到南宫一刀的思索,牛百川不说话,蔡子安和牛经义更不敢开口了。
顿时,大厅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在以往这种情况都是彼此看着处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毕竟,舌头和牙齿还有相碰的时候呢。
大家同是一座城,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至于把事情做绝了。
对吧。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居然碰到林太虚这个愣头青,一出手就是王炸。
这特么的。
简直了。
“你去名师堂找林太虚,让他不要上书帝都名师堂。”
想了半天,南宫一刀也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只得将皮球踢给了牛百川。
自己惹的祸,自己处理,处理不了,那就自己背。
“啊......王爷。”
牛百川一听不由傻眼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交给我?
关键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再说,林太虚可是你女婿,你去不是比我更好说话吗?
“就这么定了,办不好,牛百川,你就给本王等着。”
南宫一刀冷声说道,随即起身大步走出大厅。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自己闯的祸,跪着也得摆平。
“这......”
牛百川微张着嘴,无语的看着南宫一刀离去的身影,心头有着无数的草泥马呼啸而过。
要他上阵冲锋,他绝对不含糊,但是,要是让他做这种事情,他没经验啊。
要不?
斩了这两个混球,给林太虚赔罪?
想着,牛百川目光冷厉的看向牛经义和蔡子安。
呃,这是自己的儿子,正所谓虎毒还不食子呢,不能斩。
继而,他又看向蔡子安,这是自己的部将,好像也不能杀啊。
淦!
劳资太难了。
“大人,那个林太虚和王爷是什么关系?”
蔡子安可不知道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一脸的求知欲满满的看着牛百川问道。
“是啊,爹,那林太虚不过是一个废柴,怎么和王爷扯上了关系?”
牛经义也是好奇的问道。
早知道他有这个强大的后台,就是打死他也不敢在林太虚面前装逼啊。
“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你们惹不起的人就可以了。”
牛百川没好气的说道,转身便朝着大厅外面走去,一脸的愁云惨雾。
金翅飞鹰飞了还没有找回来,已经让他操心的了。
现在又遇到林太虚这档子破事。
这特么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翌日上午,燕林苑。
牛百川带着一队亲兵老老实实的站在大门前,身后同样跪着的是五花大绑的牛经义和蔡子安。
今天的太阳比起昨日好狠辣得多啊。
从早上站到现在,差不多两个时辰了,牛百川感觉自己又湿了。
呃,是衣服又湿了。
厚重的盔甲加上火热的阳光,再加上两个时辰的煎熬,能不湿吗?
他因为担心林太虚上书帝都名师堂,所以一大早就赶到大荒城名师堂了,结果一问才知道林太虚没有住在名师堂,而是住在燕林苑。
当即他二话不说的便再度来到燕林苑,结果一叫门,刁不刁便走出来说了一句,我家少爷还在睡觉呢,你们等着。
于是,这一等,就是从早上等到了现在。
燕林苑虽然不在中心位置,但是,也绝对说不上偏僻,他们这群人往燕林苑门前站的站,跪的跪,立即引起了过往的行人惊诧,一些没事的人就站在一旁围观起来。
没办法,镇北军在大荒城可是霸主般的存在,从来都只有人向他们请罪,他们何时见过镇北军向别人请罪?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差将燕林苑门前的街道都堵死了。
“哎哟,我去,这不是镇北军的金枪营吗?”
“那是牛千户?”
“他们这是干嘛?”
“能干嘛?还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呗”
当即,有人便将牛经义昨天在酒楼得罪了林太虚的事情说了出来,顿时,不知道的人一阵哗然,看着牛经义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
人家坑爹那可能是假的,你坑爹真的是用心的啊,随即,对于林太虚是何方神圣充满了浓浓的好奇。
“爹,到底还要等多久啊。”
终于,牛经义忍不住了,低声问道,牛百川乃是四级武宗修为,都感到汗流浃背了,他才只是一个二级武士一重。
可想而知,他现在的处境是何等的煎熬与痛苦。
此刻,他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而且,膝盖传出如同刀戳一般的疼痛。
让他感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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