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备菜
田蔡一打眼看过去,“之前是不是发红,长小疹子,后来变成小水泡,你觉得痒都给挠破了?”
“对对对!”罗秀艳惊喜,“你知道是什么?能治吗?”
田蔡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湿疹。”
“那我为什么会长这东西?你不知道它长在这有多尴尬,痒了我又不好挠,只能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挠个够,真是痒死个人。”
罗秀艳想起自己这两年因为这玩意受的折磨就心累,她不是没想着去县卫生院看看,可是之前跟他妈去了,那卫生院看病的是个男医生,而且听说长在这个地方眼神还怪怪的,吓得她说什么也不肯看了。
“这东西说不清因为什么长,因为它形成的原因太多了,比如接触了会让你过敏的东西,好比花粉啊,虫子啊之类的,再比如什么东西上的细菌被你沾上了,还有可能是天太热捂的,或者身体太累精神也太累都有可能,成因真是千千万万。”
田蔡简单跟她介绍了下湿疹的成因,这个蔡平的医书上也有记载,不过她前世在爷爷诊所见过不少来求医的湿疹患者,长的地方真是多么千奇百怪的都有。
“啊,那能治吗?”罗秀艳听了田蔡说的,觉得自己哪个都有可能。
“当然能治了,弄点药膏抹几天就好了,我那就有配好的,一会儿给你拿着。”
“太谢谢你了田蔡!”罗秀艳没想到困扰自己两年的病在田蔡嘴里如此轻松,这两年她因为这个病都不敢说亲,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来自外界的压力。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随便找个大夫都能看出来。”田蔡真没觉得这是什么事,一点难度都没有。
罗秀艳想起之前自家二嫂跟大嫂偷偷嘀咕,说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长在这个地方怕不是得了什么脏病,还说让小侄女离这个姑姑远点,别再传染了,当时她心里就止不住的委屈,只是怕她妈打上哥嫂家门去才没敢跟她学。
罗秀艳领着田蔡将借来的碗盆都送了回去顺便认认门,又带她去了陈木匠家里买了房梁,罗二叔说的没错,陈木匠家里确实有现成的房梁木头,只需要运过去重新安好就能用了,不过上梁肯定得等明天了。
村里原来的习俗是上梁当天要摆酒,现在世道不好也都不摆了。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来帮忙的乡亲们纷纷上工去了,跟田蔡约定好了晚上再过来帮忙。
田蔡见留下的都是技术活,自己也干不了,干脆拎着匕首上了山。
刚刚她坐那算了算,明天自家上梁加上修房顶肯定还需要他们帮忙,晚上干脆先安排饭,她手里的钱还得留着置办其他家具,等干完了还应该给点回礼,桌子上都是素菜也不好看。
这让一直不愿意占人便宜的田蔡觉得十分别扭,这才打算上山打点猎物,不说卖钱,好歹能加个菜。
田蔡轻装上阵一路飞奔,朝着之前和蔡平遇到野猪的那片山头飞奔,她知道这片有个野猪窝。
之前就听老一辈说过,野猪这玩意都是晚上出来觅食,白天不喜欢出来活动,一般都在窝里睡觉,而野猪喜欢将窝建在人迹罕至的山洞里。
田蔡翻过几座山头,按照地上的脚印和粪便找了一会儿,就在一个石壁侧面隐蔽的的石洞里发现了野猪的身影。
健壮的躯体目测得有二百来斤,短粗的四肢,还有露在外面呲出来的獠牙,无不昭示着这是一只战斗力在线的大家伙。
田蔡在周围找了一圈,没发现其他野猪的踪迹,又伏在洞口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洞里没有其他野猪,才开始学猪叫,交替的呼气吸气会产生类似野猪的呼噜声,果然,没几声那头猪就被吸引出来。
等那头野猪靠近一些到了田蔡的攻击范围,她才突然暴起,狠狠一刀扎在野猪头上,匕首的刀把部分因为太过用力也嵌了进去。
一击得手在它甩过来的同时飞速跳开,野猪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田蔡生怕叫声会引来其他野猪,冲上前又将从刀疤脸那收走的刀子对着野猪两眼中间使劲扎了进去。
嚎叫声戛然而止,那野猪倒在地上蹬了蹬腿就彻底不动了。
她这才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抬起袖子抹了把脸,上前将匕首抽出来用树叶擦干净,双手一用力,将二百多斤的野猪轻松扛在了背上,赶忙朝着来时的方向奔去。
来的时候她就想好了,要给野猪找个死法,田蔡干脆扛着野猪上了个比较高的陡坡,看准方向将它扔了下去。
野猪一路翻滚着掉下山坡,期间数次撞在凸起的石头上,田蔡看着野猪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又重复摔了一遍,可怜的野猪最后千疮百孔的被田蔡扛了回去。
她在距离村子还有两个山头时将野猪放在地上拖行,就为了制造点痕迹,又翻过一个山头才将它放在隐蔽处跑回村里叫人。
田蔡“气喘吁吁”“惊魂未定”的跑到大队部叫人,“队长,我弄到了一头野猪,你找几个人跟我去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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