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张大彪那意思,这注定是一个十分刺激的夜晚,只是刚上楼还没进屋电话便嗡嗡响起,没办法只能恋恋不舍的松开刘雨婷。
毕竟,这个时间点打电话找他,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不过看到号码,张大彪却皱起了眉头,因为没有备注,而且号码也很陌生。
刘雨婷红脸仆仆的倚在张大彪的肩上,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张大彪嘿嘿一笑,“马上好。”
说完,清清嗓子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张大彪,张老板?你好,我是韩凌,绿通集团的韩凌,您先别挂电话,我找您是想当面替我大哥和您说一声对不起。”
刘雨婷就趴在张大彪的肩上,自然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当即便来了精神。
四目相对,张大彪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起来,“不敢当韩少一声对不起,我算什么老板啊,在绿通集团这个巨人面前,致富公司充其量就一没有断奶的孩子,韩少您真是太客气了。”
刘雨婷闻言,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这样一把软刀子戳下去,韩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按照他对张大彪的了解,就他张大彪这狗怂脾气,必然会趁机放几句狠话出来,到时只要他韩凌附和两句,顺便给他大哥一顿编排,必然能给张大彪的毛捋顺。
谁成想张大彪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软了。
可要仔细一琢磨,他的这番话却是字字珠玑,完全就是在嘲讽他们绿通集团。
“张老板太谦虚了,致富公司可没您说的那么简单,假以时日我们绿通集团未必就是致富公司的对手,而致富公司的未来也不仅限于一个渤北市区。”韩凌很是诚恳的说道。
他可不是韩立那样的纨绔二代,因为他才是韩家未来的接班人,从小到大,不管接触到的人,还是接触到的事都远非韩立能比。
毕竟韩立最近几年才被接回家,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定性了,原本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穷小子,受尽了白眼,一夜之间突然成了韩家大少爷,身份上巨大的反差,令他做事十分极端。
张大彪张张嘴刚要说话,就见刘雨婷突的一摇头,当即便又闭上了嘴。
“呵呵……张老板,我大哥做下的蠢事,父亲已经知晓,对此父亲勃然大怒,今天在公司大会上更是当面撤了他所有职务,斥责他的愚蠢行为影响到了咱们两家的发展共赢!”
“现在绿通集团菜蔬方面的生意由我全权负责,我的意思也正是我父亲的意思,咱们都是渤北人,理应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开拓更大的市场,而不是在窝里斗狠耍横!”
张大彪嘴巴一咧,“还是韩凌少爷看的通透,这份气度果然有乃父之风!”
“其实张老板才应该是我辈效仿的对象,现在这社会白手起家的人不少,但能做到张老板这样规模的,凤毛麟角!”
“我一直久仰张老板多时,不知是否有幸能请张老板吃顿便饭,顺便谈一谈你我两家合作的事情?”
张大彪看了看刘雨婷,见她点头,当即便应了下来,“没问题啊,正好我就在渤北,也想见见传说中的绿通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哈哈哈,如此,那我们便在聚友,相聚一场如何?”
“甚好!”张大彪点头应下。
挂了电话,张大彪很是纳闷,“其实到了这种地步,谈不谈,我觉得没必要,而且还耽误咱俩的宝贵时间。”
刘雨婷怪嗔白了张大彪一眼,“咱们俩的时间能有多么宝贵?倒是这个韩凌,能见一面最好还是见一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张大彪闻言,不由连连点头,“还是雨婷姐想的全面,倒是我片面了。”
“走吧,去一趟也耽搁不了太多时间。”
“也罢,长夜漫漫,正好我也多点休息的时间!”
“你……”
“哈哈哈,走了!”不等刘雨婷的九阴白骨爪袭来,张大彪已经先一步下了楼梯。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上讲的规矩。
二人路边打了一台出租车,直接前往了聚友酒楼。
要说这聚友酒楼在渤北那可真是有一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的渤北乃是发配犯人的边关重地。
而聚友酒楼便是这荒凉途中唯一的落脚点,远送亲朋,必然会落脚聚友,到了后来,聚友酒楼更是成了一种象征。
随着发展,版图扩大,到了近代,渤北已经成为了戍卫京畿的军事重镇,而聚友酒楼又成了往来客商必经之路上的落脚点。
一直到了现代,聚友酒楼再次得到扩建,已经成为了渤北地区数一数二的大饭店。
当然,一代新人换旧人,聚友已不在是以前的聚友,老板不知换了多少茬,千古不变的只是聚友选址……大运河畔!
而聚友又正好与对面明月寺隔江相望,站在聚友酒楼的天台宴厅,正好能够看到明月寺里的大佛。
生意人在意这个,也喜欢图一吉利,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渤北的商人就好似不谋而合一样,但凡有点生意场上的事情,必然会选聚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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