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傻柱被打倒在地上高声喊道“反了!反了!现在当我面都敢打人了。你们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李淼身为疯狗拳的传人。入门第一课就是刑法。对于法律他还玩不转一个六十年代的半文盲吗!就见李淼不慌不忙的说道“一大爷。说话咱得讲证据。是我制止傻柱施暴,而后傻柱挣扎不脱之后对我拳脚相加。我这才被迫反击的。这在法律上说我这是正当防卫。说句不好听的。我就是把他打死。也照样啥事没有!”
李淼也不管易中海怎么想。连忽悠带吓唬的就说他这是正当防卫。易中海不懂这些,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最后看李淼说的言之凿凿也就将信将疑的信了李淼的话。最后无奈易中海只得将傻柱搀回了家。
看着傻柱躺在床上不停的呻吟痛哭。易中海也只好把后院老太太请了过来。让老太太给拿个主意。
聋老太太一看傻柱被打的这个惨样,立刻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大孙子哟,哪个黑了心的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啊。这还有人性吗?”
易中海看老太太这样,赶忙上前劝说道“老太太。您先别哭了。您看这事儿咋办啊!倒是给拿个主意啊。”
聋老太太一听,赶忙说道“还拿什么主意。你没看柱子都疼成这样了么!赶紧找先生给看看啊。”
易中海应了一声。赶忙出去找大夫去了。一袋烟的功夫易中海就拉着一个大夫来到了傻柱家。大夫进门一看,把傻柱的裤子脱了仔细检查起来。端详了半天最后说了句“问题不大,就是外伤浮肿。上点药歇俩天就好了。说着就从随身药箱里拿了点狗皮膏药,和一瓶止疼片递给了易中海。
大夫“膏药放火上烤热了就给他贴上!俩天换一贴。这药是止疼片。实在疼得难受就给他吃一片。别吃多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易中海记下大夫的医嘱之后,给大夫付了诊费就把大夫送了出去!回身就开始烤热了膏药。照着傻柱受伤的地方就糊了上去!当时就把傻柱疼得一蹦三尺高!不过敷上膏药之后傻柱感觉下身没那么疼了。吃了片止疼药这才算是安心的睡下了。一旁的聋老太太关心傻柱!愣是在傻柱的床前守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傻柱睡醒了,这才回去补觉。
睡醒的傻柱感觉伤处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看来这药确实管事。岔巴着腿去了趟厕所。疼得傻柱冷汗直流。刚躺下,一大妈就给傻柱送来一碗棒子面粥和一碟咸菜丝。还有俩个窝窝头。
一大妈“柱子,你一大爷今天帮你请假了。你就安心在家养着吧!雨水在我那正吃着呢,你也别惦记了。”
傻柱乐呵呵的说道“我谢谢一大妈了。要不说咱院还得是一大妈。”说着就大口的吃起来。
就这样过了俩天。傻柱该换膏药了。可是这狗皮膏药已经粘死死的只能生撕下来。尤其是这膏药糊的地方还长着一堆毛毛。膏药撕下来的时候顺带着也把傻柱的毛毛都给扯了下来!那滋味。说不清的酸爽。只是全大院的人都能清楚的听见傻柱撕膏药时候的哀嚎。
正当大家伙儿听着傻柱的哀嚎偷着乐的时候!纪春利带着手续来到了四合院。刚一进门,阎埠贵就看见一身公安制服的纪春利。连忙上前说道“公安同志您好。您这是有什么事么!我是这院的三大爷,有事儿您可以朝我说。”
纪春利“三大爷是吧!您好。您好。我是辖区派出所的我叫纪春利。我今来是找你们院的李淼的。”
阎埠贵一听赶忙问道“李淼我知道。您找他有啥事吗!”
纪春利知道四合院的人八卦的特性。赶忙表明身份说道“没啥事儿,我是他叔叔。今天没事,是专程过来看看他的。”
纪春利的话让阎埠贵的心里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这老李家道够深的啊。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还有个公安的亲戚。看来以后我得对人家好点。别回头给我穿小鞋。想到这就赶忙对纪春利说道“公安同志。我带您去他们家。”说着就头前领路。把纪春利带到了李淼家。
刚到李淼家门口,正要敲门呢,就听见隔壁傻柱的惨叫声。把纪春利吓了一跳。出于一个公安的警惕当即问起阎埠贵“这是什么声音?谁在惨叫?”
阎埠贵看公安同志问起,赶忙说道“公安同志!这是隔壁一厨子。前俩天不小心磕命根子,大夫给敷的膏药。今天这不换膏药呢么!估计是连毛带膏药全扯下来了这才叫唤的。”
纪春利一听,也就放下心来,呵呵的笑了几声就开始敲门。
李淼正在家里洗衣服呢,纪春利就上门了。李淼赶忙擦了擦手把纪春利迎了进来!
李淼“纪叔,您怎么来了?”
纪春利“瞧你这孩子说话。我怎么就不能来啊?”说完看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一看也就识趣的说了声还有事儿就走了。纪春利看人走远了。这才从包里把手续掏出来递给了李淼“大侄子,你把这手续填完了,然后明天跟我一块去五肉联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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