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格外幽邃的眸,也寸寸染血,“虞枝是我老婆,我死都不可能跟她离婚!”
“离我老婆远点儿!”
“再敢碰我老婆,或者撺掇我老婆跟我离婚……裴二,哪怕你是我兄弟,我也一定会弄死你!”
沈淮序没理会裴右安砸过来的拳头,快步冲到床边,就死死地将虞枝箍到了怀中。
听了沈淮序这话,裴右安微微怔了下。
他以为,沈淮序整天跟各色女人传绯闻,最近更是把乔落宠得不要不要的,他肯定不再爱虞枝了。
他没想到沈淮序竟死活不愿意跟虞枝离婚。
可就算是沈淮序依旧对虞枝有情、不愿意离婚,这一次,他也不会再放手。
他努力压制在身体里面的困兽已经冲出,他不想一生孤单、寂寥,他要拼尽全力,为自己争取一次!
裴右安恍神的刹那,沈淮序已经抱着虞枝离开。
他没追出去,只是拳头一点点捏紧,痞帅的脸上,难得写满了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固执。
他以前总觉得,朋友妻,不可欺。
但现在他却觉得,只要能拥有她,所谓情谊、道义,不值一提。
他不要玫瑰枯萎。
他要玫瑰在他掌心肆意绽放!
几乎是沈淮序刚把虞枝箍进怀中,她就掀起了沉重的眼皮。
方才医生给她检查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是裴右安救了她。
而此时,她在沈淮序怀中,显然,是裴右安给他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接她离开。
她与沈淮序情意正浓的时候,她特别喜欢窝在他怀中,但现在,他们的感情,已经天崩地裂,他还让乔落怀孕了,她肯定不想再与他有身体接触。
她身上用力,就想挣开他的怀抱。
“沈淮序,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让你去找裴二,跟他上床?”
方才裴右安失控地托着她前面吻她的画面,仿佛魔咒一般缠绕在沈淮序脑海中,刺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心脏疼痛到仿佛被钝刀凌迟,极度的疼痛,让他的声音中止不住染上了刺骨的恨意。
“虞枝,别忘了你是我老婆!再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奸夫!”
“你有病!”
虞枝是真觉得沈淮序不可理喻。
他在外面跟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凭什么要求她为他守身如玉?
别说她跟裴右安完全不熟,他这一次只是救了她,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
就算她真跟裴右安有什么,先背叛他们感情的人是沈淮序,他也没资格指责她!
只是,她不希望拉了她一把的裴右安被人误解,她还是冷着脸解释了句,“你的宝贝乔落要让人毁了我,是裴右安救了我!”
“呵!”
沈淮序不屑嗤笑出声,显然,他不信她的解释。
他车就停在了沈淮序别墅主楼外面,抱着她上车后,他一个转身,就死死地把她按在了后车座上,发狠一般吻她。
乔落怀孕四周多了。
想到他也无数次这么疯癫地深深吻过乔落的唇,她忽而就觉得特别特别恶心。
她蓦地将脸别向一旁,就痛苦地干呕出声。
“我说了别碰我!”
她又说不让他碰她……
她不让他碰她,刚刚却纵容裴右安托着她那里肆意吻她,她怎么敢!
沈淮序越想越恨,心口熊熊燃烧的醋火,更是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直接强势地将她不停挣扎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卷土重来,恶兽一般咬住了她的红唇。
“想为裴二守身如玉?做梦!虞枝,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沈淮序的妻子!”
“我不是!呜……”
这辈子,虞枝就已经对这段婚姻失望透顶。
若真有来生,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只是,他的吻越来越凶,好似要吞噬她的唇舌、夺走她的呼吸,她连抗议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坐在驾驶座上的特助——萧岸,默默地升起了遮挡板。
萧岸自诩自家老大肚子里的小蛔虫,但有时候,他真挺搞不懂自家老大的。
说老大喜欢太太吧,老大对外面的女人,大方又纵容,每次见到太太,却仿佛见到了仇敌。
说他不喜欢太太吧,他却又不愿意在外面过夜,不管晚上在公司加班到多晚,都得回家。
萧岸想来想去也想不通自家老大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只能默默地感叹了句,男人心,海底针,有些时候,老大的心思真的太难猜了!
沈淮序是真想狠狠地撕毁虞枝的旗袍下摆,肆意闯入,用一遍遍的疯狂占夺让她明白,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只是,萧岸还在车上。
哪怕升起了遮挡板,他也不可能真的在车上要了她。
下车后,抱着虞枝回到他俩的卧室,他彻底发了疯。
他一把将她按在床边,就将她的旗袍下摆推到了腰间。
虞枝无数次见识过他的疯癫,自然明白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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