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上界玲珑道,云殿之中,玲珑道主们还在开会……
前景是光明的,但气氛却是压抑的,因为,作为这场星际大战的主体和发源地,他们做出的贡献竟然几近于无!
联军打着救援玲珑的大旗而来,而这个主家竟然还未经历过一场战斗,一次冲突?这种不可思议的事说出来都未必有人相信,可现在却是现实。
就像凡世君主的勤王令,任诸候们在下面打生打死,君主自坐在城墙上看热闹!
玲珑上界不是修真界的君主!主事的道主们也没有那么昏庸!所以,会议气氛很压抑,很沉闷,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吧?
也有一脸无所谓说话的,是五行道主,主战者,奔袭天狼老巢的倡议人,不过他说的却是风凉话,
“我觉得现在很好啊!玲珑修士一个没死,主界宏膜安然无恙,他们打生打死关我们屁事?
皆大欢喜,界域安康,子民安居乐业,修士醉生梦死,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该潇洒就潇洒,生命寿数如此之长,享受人生才是正解。
何必抛头颅洒热血?脑袋掉了还能长回来么?血流干了喝口水能补回来么?数百上千年的修行是多么的不易,何苦浪费在与人争执上?
他要,给他就是;他想打,把脸伸出就便妥,何必在意?
上界,就得有上界的作派,胸怀!要海纳百川,宇容万界!君子动口不动手,要我说,口都不用动,随他们去!
我们有玲珑君,关起门来,我们怕谁?
天狼星域?穷乡僻壤耳!与我玲珑比就是米粒之于日月,蛤蟆之于凤凰!谁愿意要就谁要吧,我玲珑上界荣光,就是白送我,我还嫌它麻烦呢!
周边数百颗星体?不要了,就当打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吧,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上界气度,仙域胸襟!
危难?哪里有危难?不过区区天狼,稍一号召,自然便有无数星系界域巴巴的赶来,拼死效力!再有天狗天熊天什么的,也不过一句话而已,咱们玲珑是上界么,天眷之域,寿与天起,福被广泽……
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如散了,陪玲珑君一起睡觉去……”
三生道主凑趣道:“那下一次召人来,却拿什么打赏于他?拿咱们玲珑本界么?”
五行道主故作不屑,嗤道:“那如何可以?一看你就是个见识短的!这里要是送出去,那还要的回来么?去给人做奴做仆捡虚空垃圾去?
当然不能出去,必然不能出去,打死我也不出去!咱们有这等慈悲宇宙的胸襟,别人可未必有!
就留在这里吧,我看以后玲珑道也没必要成婴证君了,多麻烦?多危险?反正也出不去宇宙,勉强搞个金丹,大家就在界域内耍耍就好,蓝天白云的,不比猛恶的宇宙深空来的强?”
三生道主作势一楫,“大善!师兄所言,如醍醐贯顶,清音震耳,如斯大言,正是我辈修士修身养性,无为而终的大意!三生道将隽刻在殿楣之上,好教所有弟子有所警醒,
好勇又斗狠,勿入玲珑门,扎起鸟鸵头,卷起慵懒身!
不过师兄却是忘了一件着紧之事,那反物质空间通道需得统统封了,最好毁掉才是一劳永逸!”
五行道主抱拳,“师弟高明!”
三生道主拱手,“师兄睿智!”
“够了!”
燕信一拍身前之石,怒意难消下,整个云殿都抖了三抖,
“够了,都几千岁的人了,扯这些鬼话是说给谁听的?我玲珑九道本为一体,若互相之间再有了隔阖,也不用天狼来,也不用左周来,大家散伙,都各奔前程吧!”
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沉声道:
“皎白外小行星一战,左周联军的表现大出我等意料之外,不仅是你们,也包括我,都看走了眼!或许是玲珑道自我闭塞,久未远出游历,不知道宇宙之大,还有很多不逊色于天狼的存在,在我等眼中势不可挡的天狼,在左周等星系看来也不过是条稍微强壮些的野狼而已。
我原以为,联军在行星风暴后不可能胜,即使能坚持住,在众星之城也要休整个十年八年才可能重整旗鼓,却没想到他们的反击竟然从风暴峰头一结束便开始,还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从意志上来说,我玲珑是望尘莫及的。
现在的局势已然明朗,相邻数百年,他们的根底实力也大致瞒不了人,现在天狼星域上可战的元婴以上修士最多四千,阳神更是锐减到十六名,相对于左周联军的强大,恐怕再无翻盘之可能。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玲珑还能在其中做些什么?”
众人皆沉默不语,那些曾经的反对者,现在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危险,谁都没想到,左周联军在天象打击下都能坚持住,还能反败为胜!
如果当时他们能前出端了天狼的老巢,如果能和联军,皎白合击天狼于虚空,如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天狼人早已回到星域十数年,诸般手段经营强化下,还不知联军要多死多少人才能彻底根灭之,这笔账,是无论如何跑不出玲珑的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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