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陈小凡眼神寒了下来,一闪身来到陶正阳面前,挥起手掌重重扇在他脸上。
“啪!”
巨大的力道,让陶正阳摔了个狗吃屎,半边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好巧不巧他嘴巴磕在地上,大门牙直接撞断了两颗。
陈小凡看都没看他一眼,走到台阶前扶起药农。
他仔细检查药农的脑袋,发现经络和骨骼都安然无恙,只是额头碰在台阶上受了皮外伤。
陈小凡松了一口气,掏出雪肤膏仔细涂在药农额头伤口上。
为了保险起见,还往他体内输入一缕青木真气,催化药效。
做完这一切,陈小凡扭头冷冷盯着陶正阳:“你要庆幸这一脚不重,不然我今天扬了你的灰!”
这药农和陈小凡素不相识,却为了他的安全磕头求情,甚至甘愿将灵芝送给屠夫赔罪。
这份沉甸甸的情谊,让陈小凡心里充满感动。
“窝泥麻!”
陶正阳瞬间眼睛充血。
昨天被屠夫打掉两颗下牙,今天又被陈小凡打掉两颗门牙,一说话声音都有点漏风了。
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种屈辱!
“屠锅,榜窝浓吸塔!”
陶正阳狼狈地爬起来,指着陈小凡的脑袋吼道。
“围!”
屠夫猛地一挥手,那些如狼似虎的打手冲上去,将陈小凡和药农围在中间。
“敢打我屠夫的客人,就是打我屠夫的脸,今天我要你躺着从市场出去!”
屠夫脸色狰狞地咆哮道。
这小子当面打自己的人,显然没把屠夫这个名号放在眼里。
今天如果不用他祭旗立威,以后还怎么在天南混下去?
面对虎视眈眈的打手,陈小凡脸上没有丝毫慌张。
眼看双方就要短兵相接,突然一个女人的轻笑声响起。
“呵呵,好久都没人敢在我的药材市场闹事了。”
只见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穿着一袭紫红色旗袍,缓缓从人群来走来。
她大概三十五六岁,精心保养的皮肤白皙嫩滑,精致的脸庞配着烈焰红唇,一种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气息油然而生。
她脸上明明带着笑意,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是……扈二娘?这下子有热闹看了!”
“扈二娘早就定过规矩,谁都不能在药材市场闹事!”
“这小子不仅挖墙脚,还打了屠夫的朋友,简直就是作死!”
“屠夫和扈二娘都是凤凰药业的人,估计这一次他要尝尝混合双打的滋味了!”
“……”
围观人群看到这个女人,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飞快往后退给她让开一条路。
“扈二娘?”
屠夫看到扈二娘款款走来,脸色立马不自然了起来,微笑着主动打招呼:“扈二娘,我这次来得比较匆忙,没有带礼物去见你,请你见谅。”
在外界,大家以为屠夫和扈二娘都是凤凰药业的人。
其实内部的人很清楚,屠夫和扈二娘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屠夫和扈二娘靠山不同。
屠夫是毒寡妇的双花红棍,扈二娘背后的神秘大佬,则是连毒寡妇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
而且,扈二娘和那位神秘大佬的关系非比寻常。
因此扈二娘在凤凰药业的地位,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远不是屠夫所能比拟的。
“屠夫,你是不是忘了我药材市场的规矩?”
扈二娘微微眯起丹凤眼,一颦一笑都极具媚态。
屠夫扫了一眼她身体,触电般快速移开目光,陪着笑脸道:
“扈二娘,我当然清楚你的规矩。可今天这件事,是这小子先坏了规矩,还动手伤了我燕京的朋友!”
“哦?”
扈二娘目光一转,落到陈小凡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问道:“小帅哥,屠夫刚才说的是真是假?”
“有真有假吧,打人坏规矩是真,先动手的是屠夫的朋友。”
陈小凡眯眼打量着扈二娘。
这个药材市场的幕后掌控者,除了熊大腰细屁股翘之外,和其他熟透的女人并无两样。
甚至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气血波动。
可她却做到一出场,就让众人不敢直视,连嚣张跋扈的屠夫也不得不放低姿态。
看来她的靠山不简单啊。
“屠夫,你怎么说?”扈二娘目光又回到屠夫身上。
“一码归一码!”
屠夫眼珠骨碌一转:“陶少先对那老头动手,是他不对,道歉赔偿挨打我们都站直认了!
可陈小凡先对陶少动手,是他的不对,我们有权提出自己的条件,是这个理吧扈二娘?”
扈二娘歪着螓首,在陈小凡和屠夫身上扫了几遍:“有道理,那你们开始弥补自己的错误吧。”
屠夫对陶正阳使了个眼色,陶正阳立马领会到意思,走到药农面前含糊不清道:
“大夜,窝堆吧其泥,着系五狮万,其中三狮万埋泥灵芝,盛夏二狮万系泥的医咬废!”
陶正阳掏出一张银行卡,将取款密码写在卡上,硬塞到药农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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