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白的耳朵动了动,他眯淡漠的眼,“十头。”
夏雨桐和迪娅一听,脸色都发白了。
“逸天,你保护她们俩,我和相宇在外围枪击它们。”风白淡声道。
风白从背包里拿出三把消了音的***,跟冷逸天权相宇各交了一把。
他眯着眼,在野猪还没有跑过来前,他就连开了两枪。
不远处,有巨物倒下的声音。
冷逸天和权相宇都暗暗吃惊,真正的神枪手啊,听动静就能一击致命。
向他们攻击而来的野猪见同伴倒下,都发出嗥嗥叫声,一头头凶狠的窜出了丛林,迅速朝他们攻来。
风白,权相宇,冷逸天不断的开枪,不到片刻,那几头野猪全都倒下了,他们刚松了口气,又听闻到一阵更加恐怖的兽叫声。
“是狮群!”风白冷漠的吐出三个字。
众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变。
“你们俩个女人,站在原地不要乱动,更不要尖叫,我们会保护你们的。”冷逸天冷静的说。
迪娅和夏雨桐相握的双手更加用力了,她们的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
大约只有十几秒的时间,十来头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子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们的嗥吼声震天坼地,眼神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们撕成碎片似的。
夏雨桐和迪娅脸色吓得惨白,她们的双腿,都开始发起颤来。
十头狮子,将他们五人团团包围住。
风白,冷逸天,权相宇三人互看了眼,他们很有默契的同时开枪。一场硝烟弥漫中,十头狮子倒下了五六只。
还有四只躲过了射击。它们见同伴倒下,猛地朝他们攻击过来。
他们三人枪里的子弹都用完了,风白再拿枪已然来不及,冷逸天和权相宇同时从皮鞭里掏出锋利的军刀,朝向他们袭来的狮子攻去。
风白从腰间掏出黑色皮鞭,他一脚踢在一头狮子的腹部,一手扬鞭,勒住了另头狮子的头部。
夏雨桐看着骑在了狮子背上,不断与狮子搏斗的冷逸天,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逸天,权宇,风白,你们小心啊!”
冷逸天虽然有条腿受了伤,但他身子依旧灵活,手腕狠厉,刀刀都往狮子的腹部刺去。
那头狮子也不好对付,它好几次都将他甩了下来。冷逸天再次跳上狮子的背上,他抱住狮子的脖子,使劲将军刀刺进它的身体里。
迪娅则是担忧的看着风白,他要一人对付两头狮,实在是很危险,只见他长鞭一扭,那头被勒住脖子的狮子,就掉了下来。他又接二连三的踢在另头狮子的腹部,很俐落的收回长鞭,不知按了哪个按扭,他的黑鞭瞬间缩短,变成了一把尖刀,他面无表情的半刀刺进了狮子的背部。
迪娅紧揪着的心,慢慢回到原处,可又止不住的狂跳起来。如果允许,她真想尖叫,白白他的太帅了!他好厉害!
对付完野兽,三个男人显然都累得不清。
四周都是浓郁的血腥味,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刺激着人的眼球。
夏雨桐受不了这么重的血腥味,她抑制不住的狂起来,将先前吃的东西,她都一并吐了出来。
冷逸天扶着她到湖边洗了把脸,风白缓过气,他对他们说,“我们得快点往前走,要不然其他野兽闻到血腥味,会全部赶过来,到时我们就很难再逃了。”
夏雨桐洗了把脸,她看着冷逸天大腿处的伤口,估计纱布又染红了,她眉头紧紧皱起,心里难受、发慌。
冷逸天看穿她的心思,将蹲着的她拉了起来,“我没事,还能坚持。”
他们五人,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往前赶。
越往里走,枝叶越发茂密,长着刺的荆棘,不断划割着他们的肌肤,他们都没有说话,气氛相当静凝。还好风白带了指南针,他们走到傍晚时,只要再绕过一座山,就能到达e国了。
他们在茂林里找了个山洞,生起火堆,准备在这里歇一个晚上,明天清早再赶路。
风白和权相宇出去抓野兔,迪娅在洞口附近找干柴,夏雨桐为了冷逸天的大腿换药。
当她将那被鲜血染得湿透的纱布拿下来时,鼻头的酸意直往眼眶里涌,看到他流了这么多血,她心如刀绞。
“雨桐,别哭,没事的。”冷逸天低声安慰她,“我自己来上药吧!”
夏雨桐摇摇头,她坚持自己跟他换药缠纱布。
累了一天,他们吃了东西,就疲惫的睡去。然而,迪娅却无论如何都睡不了,明天再爬过那座山,她就能很快回到自己的国家了,她很想爹地妈咪中,哥哥嫂嫂,但只要一想到,以后很难再见到夏姐姐,逸天哥哥,讨厌的权相宇,她就难受不已,最重要的,是她很可能不会和风白再有交集。
他是伯特的孙子,他是黑道中人,而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既没有能力与他比肩而站,也没有足够的魅力吸引他。
想到他不情愿背她,他奋力与两头狮子搏斗的情景,她眼眶都情不自禁的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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