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大殿内,为了获得良好视野,主位比较高。
这更方便看舞。
高台上,秦风与庆皇坐在一处。
虽说秦风的桌案摆的略微矮了点,但终究还在上面。
宁王秦棣这跪下去,连带着秦风也给跪了。
“本王的这几位兄长,怎么都兴跪本王。”
秦博还是晋王时,跪的就很自然顺畅。
如今宁王秦棣也是如此。
虽说跪得庆皇,但跪之前好歹也跟秦风说声。
秦风微微摇头,下了高台。
给宁王秦棣表演的舞台。
庆皇坐在高座上,听着秦棣说的话,神色不由变得严肃起来。
“老三,你最为好学军事,朕对你也寄予厚望。”
“朕希望你能做大将,当然曾经也是你们兄弟几个中最厉害的。”
庆皇说到这,老五秦博不由望了旁边看戏的秦风一眼。
曾经的三哥,打仗确实最猛!
他们化名在京都跟勋贵弟子打架时,三哥他娘的用兵法!
最后结果自是打遍京都二代无敌手。
也着实让秦博连带着威风了许久。
不过现在吗,打仗绝对是老六最猛,简直猛地一塌糊涂。
“当年就是老六太小,否则京都那群纨绔加起来都不够老六打的。”
秦博喃喃自语着,同时站起走到秦风旁边,脸上带着笑意。
“父皇对兄弟们素来严格,三哥要遭罪了。”
秦风有些疑惑。
“没觉得啊。”
秦博瞬间语塞,许久后方道。
“那是唯独对你不严!是因为父皇觉得当年让你来辽地,致使辽地被屠,心底里还有愧疚。”
“你表现得越厉害,父皇就越愧疚。”
“他觉得都是自己不够关照老六,才逼迫的老六你自力更生。”
老五秦博对此很清楚。
被打的久了,他对庆皇的了解可谓是最深的。
毕竟本能的想被少打几次,就免不得的多研究庆皇的性情。
只可惜……
无论他怎么做,庆皇都照样打他,并没有少挨任何一顿打。
秦风不免点头。
“跟我帮父皇解决不少难题也有关系。”
秦博瞬间就不想说话。
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老六是在解决父皇的难题。
而他是在给父皇制造难题。
怪不得总揍他。
可父皇的难题……他秦博也没啥法子解决。
就连二哥都不行,只想着杀杀杀,给杀光了就解决了,却也坏了名声。
也就唯独小爹……哦不,是大哥。
唯独大哥有能力解决那些难题。
还是混吃等死吧。
“父皇既然摆出脸色了,一会儿三哥被揍一顿,也就好了。”
“三哥都快三十了,还揍?”
秦风有点不信。
“三十咋了,五六十的父皇都照揍不误!少的老的,都躲不过父皇的板子。”秦博意气风发道,手掌还凶狠的比划了两下。
比划的颇有种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踹北海幼儿园的架势。
“就连大哥,当年也照样被父皇揍过。”
说到这后,老五秦博猛地将目光投向秦风。
“老五,你好像还挨过父皇的板子吧。”
秦风摸了摸鼻子。
“为什么要挨?”
“兄弟几个全都挨了,凭啥父皇就不打你?”
秦博对此无比激动。
在他看来,没挨过庆皇板子的秦风,简直就是异端!
就连朝廷的大臣,有些都挨过庆皇的板子。
仿佛应了秦博的话,宁王秦棣终究被打了!
二十大板。
“儿臣谢父皇教诲,这就去领板子。”
宁王秦棣对这惩罚显得很开心。
被骂了,也领了板子,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故而宁王秦棣出去的时候,还走的很潇洒。
不多时,殿外就传来了板子啪啪打肉的声音。
还不时传来秦棣闷哼声。
秦风突然有种想去看看的想法。
“打板子要扒掉裤子吗?”
广宁城中,可从未见过这场面。
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我打板子的时候,都会扒了。”
秦博颇为认真道,看样子平日里没少打别人板子。
“特别侍女们不听话的时候。”
“……”
多余问秦博!
你那个打板子,是正经的打吗!
只是……
为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
这个罪恶的口子,可不能轻开。
毕竟有些女人都有受虐倾向。
越被虐待,就会越粘人,越兴奋。
秦风最终将这个念头驱逐出脑海。
宁王秦棣好歹是藩王,御林侍卫也不敢去扒宁王的。
庆皇也不至于以此羞辱亲儿子。
不多时,宁王秦棣便被架着胳膊抬到殿内,趴在地上。
庆皇眼底瞬间多了丝担忧,那望向御林侍卫的眼神中多了一份犀利。
二十大板打成这样?
不会轻点?
那御林侍卫顿时感受无尽压力。
打藩王板子这活,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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