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一战,刘据已经留下了“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时代最强音,司马迁包写好了,
现在,父子二人故意打配合,就是要让刘彻也在此战露露脸,
一些父子两人私下的对话,也借着这次机会都说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司马迁先记上,
这也是史家的一个原则,有些疑惑的事、没搞明白的事,也可以往上写,但是要原模原样的写,留着给后人研究。
司马迁运笔如飞,满眼闪着兴奋的光芒,鱼头汤除了喝得第一口外,再没有空喝第二口了,
这些话,平时司马迁上哪听到去?!
难不成还潜入到皇宫偷听?
所以,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司马迁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笔刀都用成残影了,低下头就是一顿神写,
咔哒一声!
笔刀扎在桌案上,将司马迁从忘我的状态中,强行拽了出来!
一块简牍都被写满了!
见状,司马迁愣住,
暗恨道,
自己今日为何就没多带几个简牍?!
其实,光是一个就碍事了,带上几个,那成负重训练了,
司马迁将简牍翻来覆去,想寻着还有没有哪处空位,还能多记两笔,可简读上已经是密密麻麻,再没有落笔的空隙了,
这时,司马迁正懊丧间,一个崭新的简牍被推到司马迁面前,司马迁诧异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向递给他简牍的那人,
是中贵人包桑!
包桑朝司马迁点了点头,
示意简牍管够。
司马迁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长出口气,又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而且,正好这个简牍写满的空隙,刘彻父子二人又开始吃饭了,没聊什么,
司马迁眼睛一闪,
顿住。
刘据笑道,
“鱼汤都凉了,来人,去给太史令热一热。”
司马迁感恩道,
“多谢陛下。”
心中再无疑惑,悬笔又写。
在旁的刘彻,先看看熊儿,又看看司马迁,眼中满是激动,
朕从来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啊!
司马迁就会欺负朕!就和朕有能耐,怎么一到熊儿面前,就歇菜了呢?!
..........
西域神山
天渐黑,
霍去病翻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
喘着粗气,摆手道,
“不行了,大舅,歇会儿,歇会儿!
咱们都已经抓了五六个时辰了!
我这匹马都跑不动了,它还活蹦乱跳的呢!”
卫青咬牙看向天马,天马又挑衅的打了个响鼻,
好似在和卫青说,
唉?你抓我啊!你来抓我啊!我就在这哦!
“大将军!”“将军!”
正思索法子间,两道声音响起,
卫伉和卫不疑二小将,拍马赶来,
“你们怎么来了?告诉众将,等我们完事了,他们再来。”
卫青问道。
卫不疑赶紧开口道,
“大将军,不是众将着急,这都过了五六个时辰了,我们都担心您和霍将军。”
卫青这才彻底注意到,太阳都要落山了!
“大舅,要不明天?”
霍去病适时开口,他是真整不动了!
卫青不甘回望,
天马又是挑衅的打了个响鼻,卫青发现,这匹马极通人性,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匹天马从始至终都在耍自己,
“明天再来!”
卫青挣扎半天,才开口,“派人把这围上,别让它趁夜跑了。”
卫伉应道,
“是,大将军!”
........
贵山城血气不消,汉军一部分原地扎营,另一部分则撤回了西域都护府,
众将围在篝火旁喝酒,李敢心惊的看了大将军帐一眼,
压低声音道,
“大将军回来之后脸都黑了...”
赵破奴随意道,
“没啥事吧。”
仆朋皱眉撞了撞赵破奴的胳膊,
“紧着点,从没见过大将军这么生气,你可别撞上去啊。”
“嗨,瞧你这话说的!”
高不识笑道,
“老赵,这没娶婆娘就当爹了,厉害啊!”
“哈哈哈哈哈!”
众将笑得四仰八叉,四处弥漫着欢快的气息,赵破奴脸瞬间红了,
怒道,
“谁说俺没婆娘?!俺今天找到一个!”
“呦呵!”
就连路博德都好奇了,
“赵大哥,是大宛女人?”
“要不呢?大将军允的!”
“这....”程怒树挠挠头,“听说大宛女人嫁人前,要先用三个侍女试试你,可不好对付啊。”
“这有啥的?!俺给她们四个全放倒了!咋?老程,你不行啊?”
男人就是不能说不行,一向沉稳的程怒树喝道,
“我肯定行啊!”
“不是,真放倒了?”高不识惊道,“四个?!”
“那有啥假的?!要不你们去看看,俺憋了快三十年了,都他娘的快憋炸了!”
正谈笑间,韩增小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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