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林初夏围了个水泄不通,每个人都在热切的议论着,看向林初夏的目光里,满满的惊羡,完全没有被挤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外,钱玫所想要的对“女汉子”,不,应该说是“大力士”的发自肺腑的畏惧和鄙夷。
将这一幕默默看在眼里的系统:“……”就,突然觉得钱玫挺可怜的,惹谁不好,非要惹上这么个大魔王呢?
“她哪里可怜了?我不是给过她那么多次机会?但是,她自己没把握住,才会将自己逼到这地步……”
林初夏觉得,她真是天下再实诚不过的善良人。
换了其它人,面对钱玫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毒算计和手段,能像她这样轻松地逃脱吗?那么,到时候,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而,钱玫嘛,也会落得一个被开除的结局。
系统:“……”一刀捅死人,哪有钝刀子磨肉,给人带来的痛苦和伤害更大?
林初夏:“……”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往圣母方向发展了,结果,到了系统嘴里,竟然是这样地奸猾?
人群外的钱玫,又气又恼,又嫉又恨,隐约间,还有着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一晃,就到了第二天。
该说,人都是喜欢扎堆,尤其,搞欢庆之类的活动时,更是会扎堆,哪怕是“学神遍地走,学霸多如狗”的南山中学,也不例外吗?
就如这天,作为班长的林初夏,正带领着班委们分发昨天糖果时,突然,隔壁传来一道特别狂放的嘶吼声: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正一边分发东西,一边分心和系统闲聊的林初夏,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嘶吼声,震得忍不住抖了抖身体,和班里正磕着瓜子花生,抿着糖块,掰着桔子,偶尔闲聊几句,却同样被惊了下的小伙伴们,有致一同地往门外探去——目标,正是隔壁二班。
是的,谁能想得到,向来严肃到很有几分刻板感觉的许老师,私下里,竟然是一个爱“嗨歌”的人呢?而,这次联欢会,许老师就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家里那套特意托人从港城高价买回来的音响摆了出来。
此刻,也不知道二班哪位狼人,正扯着嗓子放声歌唱,那声音之高亢,那情绪之饱满,让人也不由自主地感慨一声:果然年轻。
偏偏,这人的调子,没一个在节拍上不说,还越听,就越有一股魔音灌耳,扰得人心烦气燥的感觉。
连早就修炼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林初夏,都觉得鸡皮疙瘩落满一地。就更不用说,紧挨着几个班里同样年轻气盛的学生了。不知道是谁率先起身,紧接着,就一窝蜂地跑出去大半。
眼见着,一班的学生跟退潮的海水般,朝前后两个门奔卷而去,偏偏,林初夏却依然稳坐钓鱼台,缩在空间里装蘑菇的系统,就再次冒泡了。
“宿主,你不出去?”
“统啊,来,和我一起倒数。”
林初夏抓了一小把瓜子,一颗接一颗地放到嘴里,很快,又一堆瓜子壳堆成的小山,出现在桌上。
果然,这个年代,不论五香,再或者原味瓜子,都是那样地好吃,有着最最纯粹的瓜子味。哪像后世添加了许多调料,广告一个比一个打得响亮,价格一个比一个诱人的瓜子,吃在嘴里,总觉得不是那个味儿!
系统:“……”
然而,林初夏却来不及解释了:“三、二、一!”
下一刻,那让人恨不得捋起袖子,冲到隔壁,将对方手里的话筒夺过来,重重地砸碎在地上。然后,在对方没能反应过来的当下,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对方摁在地上肆意摩擦的噪音,就突然消失了。
仿佛它们从没出现过似的。
“你知道,刚才是谁在唱歌吗?”
周海昌拿起一个桔子,在手里抛来抛去,眼角眉梢间却满是八卦的意味。
林初夏嘴角抽了抽,谁能想得到,天才如周海昌,竟拥有不逊于钱玫“包打听”的能耐呢?
说句不好听的,扯着“兄弟”这杆大旗,明里暗里打探各路消息,再进行汇总,从那些真真假假的消息中,搜检出真正有用消息的钱玫,这些维持自己“包打听”美名的独门技巧,那是连给周海昌提鞋都不配。
只不过,钱玫是高调又张扬的,而,周海昌是低调且不为人知的。
这样想着的同时,林初夏也无奈地抚额:“谁?”
“吴涛。”抛出这个名字后,周海昌就随手按摩起桔子来,觉得差不多了后,就又低头,细心地剥起桔子皮,准备待会做一盏“小桔灯”。
吴涛是谁?
年级第一,打从入学测试,到军训后的摸底测试,再到惯例的周考和月考,以少则0.5分,多则3分的差距,牢牢地压在第二名刘凯头上的那位“神人”!
是的,神人。
在林初夏看来,这人,还不是一般的神人,否则,哪能在每次考试的时候,都将分数拿捏得那么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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