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受诅咒的枭雄2
本以为自己一掌将这女子甩下床,她后脑勺“嘭”地着地,半天没有动静,或许是一命呜呼了。
可一柱香的功夫,这女子,若无其事地从地上坐起来,看见他的第一眼,眼眸里充满了懵懂。
她仿佛没看见他似的,脚步匆匆地离开屋子。
再进屋子时,就是现在的她。
温雅见他不喝粥,甚至眉眼直勾勾的朝她怒视,便识趣地端走碗,放到桌上。
“你再等等吧,我做的事,我承担错误,错了就是错了,换个新的大夫来了,我立马把你医好,放你走。”
她端起一旁的盆子,里面盛着冷水,只能暂时让他降温。
其实,大晚上的乡下,又偏僻,再找来一个医术精湛的大夫,谈何容易。
不过是骗骗桓宴罢了,让他消消怒火。
“嗯。”
男人没再吭声。
看着温雅面色冷淡,丝毫没有了痴狂神态,桓宴心里更恼!
不对劲的地方在这儿,现在装的清高,只是,品性不还是放荡。
譬如那身紫纱轻透的裙装,美腿香肩、极为暴露。
“小厮刚给你擦过身子,这冷水泡过的毛巾,你先将就将就,敷敷额头。”
桓宴垂下头,懒得再正视她。
温雅其实也不敢打量他,刚刚离得近了,便看到薄被下,仿佛平地起高楼……
原主下的药,不容小觑啊~
把盆子放在脚踏后,温雅拧干了毛巾,把它搭在桓宴的额头,转身便打算离开。
“去哪?”
温雅有点疑惑,话不都说清楚了嘛。
“天色不早了,我去睡觉啊,如果新大夫来了的话,会有仆从照顾你的。”
听到这话,瞧瞧,她还能若无其事的睡觉?
凭什么受折磨的只有他!
桓宴现在极度想掐死温雅,他也这样做了,猛地攥住温雅的手腕,一把将她甩回床榻,手上用力,狠狠握住她的脖颈。
“你回去睡觉?”
“这荒郊野岭的,还找个新大夫,你耍着我玩呢?”
“等新大夫到了,我怕是早就废了!”
而温雅,心中也怒了。
她的脖子被紧紧掐住,呼吸不畅,憋的脸色通红,双手扒在桓宴的大手上,想要把他的手扒下来。
“松……松手……”
“你……说……那你想怎样……”
看到温雅如花一般的面庞,在他的手里变得扭曲痛苦,桓宴心里的愤怒,这才消散些许。
他手上松了力道,只让温雅有了呼吸的余地,却也虚握着脖颈,并未放手。
“我、要、女、人。”
温雅愣住,要女人?!
他自己都说了,这是荒郊野岭,这个时间点,附近也只有温家庄子一个农庄。
“庄子上的老妇有五个,二十岁以上的仆妇有十个,二十岁以下的年轻女子,只有一个,是我婢女绣染,你看你具体要哪个女人?”
桓宴直接呆住了。
这个蠢货,吃什么长大的,她自己不是女人?
“要不就算了,忍忍就好,我找来了女人,你肯定又嫌弃。”
给他下药,又让他忍着,真有脸说出口。
桓宴满脸阴鹜。
“滚出去——”
温雅心里得意。
“哎,小的遵命,我这就走,你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小厮,不打扰您,好好休息,晚安好梦~”
片刻间,只见温雅拿走毛巾和盆子要离开。
她表情不变,可桓宴,就是从她身上看出了嘚瑟和欣喜,男人眼眸里的冷寒更甚。
骤然之间,“咣铛——”一声,铜盆掉落在地。
温雅离去的步伐,被迫停止。
身后男人,拽住那曳地长裙,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手上翻转几下,等温雅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被衣带牢牢缠住,犹如待宰的羔羊。
这时,温雅有点慌了。
她做的事,每一步都精准踩雷,在桓宴的底线上蹦跶,如果被他绑起来……
“你……你……”
“还用得着那些仆妇,你怕是忘了,你不就是现成的女人!”
话落之际,桓宴激烈地动作,一把掀开薄被。
钢筋铁骨的身躯,被汗水浸湿,白色的中衣,服贴在皮肤表面,凸显出块垒分明的腹肌。
“松……”
他一手掐着温雅的细腰,一手扣住她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会让温雅窒息而亡。
“松……松手……”
温雅的面容上满是愤怒,即便被桎梏,眼神却也充满了厌恶,这情态,落在桓宴眼里,极其挑衅。
“松手?”
“今日不弄死你,对不起你给我下的药。”
男人充满戾气的回答。
话落,桓宴拖拽着温雅进了他的地盘,长手长脚缠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手上的力道,唇上的咬噬,犹如自然界最凶猛的雄狮,按住痛苦不堪、欲要逃走的雌狮,进行惨无人道的极刑交配。
温雅哭的稀里哗啦,浑身的皮肉,好似遭受一场惨痛的家暴……
“疼…疼……松……松手”
“你给我下药,目的不就是为此,现在装贞洁?”
“疼就给我憋着,别叫!”
桓宴心里不屑,下贱的货色。
温雅怒骂道:
“桓宴,竖子!”
“你认识我?”
骤然间,男人猛地扯掉被子,语气里多了一丝危险,那双鹰眸死死盯着她的脸。
他再次掐住温雅的脖颈:“你认识我?”
“我说,我说,你……放手……”
桓宴松了手上的禁锢,却也用眼神紧锁住她。
“说你个mmp,狗杂种!”
温雅伸脚,一脚踹向桓宴,就要逃下床榻,可惜,武力不及男人,又被他一手掐住腿,整个人栽倒在被面上。
“你找死!”
随后,便是一声更为惨烈的痛呼。
“啊——”
桓宴一口咬在温雅的左肩,彻底扯下一块肉来……
凌晨天际白,周围一片静谧,唯有温家庄子上的这间西厢房,还亮着明明灭灭的烛火。
室内浮动着浓浓的暖香,桓宴终于感觉到身体的松快,这才放下警惕。
看到温雅血肉模糊的左肩,不禁生起恻隐之心。
若她只是年幼调皮,性情不定,自己还是能掰正她。
“你是何人?家在何处?”
桓宴见她不吭声,心里更是不爽。
温雅却始终未答,仿佛痛的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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