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白衣青年一喝铿锵,动了最绝巅的战力。
可即便是最绝巅,他之气场,依旧远不及神宇宙上苍。
他无惧,化道为一剑,祭了最强攻伐。
“如此底蕴,伤的了吾?”
神宇宙上苍满目轻蔑,一手拍灭了剑芒。
白衣青年闷哼,蹬蹬后退,每退一步,嘴角便有一缕鲜血淌溢,至定身,半边神躯都崩碎了,是被神宇宙上苍的掌威震碎的。
“来。”
他喝声如雷霆,一瞬重塑肉躯,眉心还雕出了一道神纹。
禁法,他将所有的寿命,都燃成了神力,未给自己留半分后路。
如此一幕,看的神宇宙上苍眉宇微挑。
这娃子疯了吗?大老远跑来,找他拼命。
问题是,他俩没仇啊!咋还以命相搏了呢?
斩!
白发青年一步登天,祭出了第二剑,凌空劈下。
此一击,威力远甚第二剑,竟将神宇宙上苍的本命世界,都劈出了一道大裂痕,其内日月星辰、山川草木,顷刻崩灭一片。
“小辈,汝触怒了吾。”
神宇上苍冷哼,拈手一道法则,斩断了剑芒。
随之,便是一道血花,遭余威的白发青年,整个神躯都炸成了血泥,任他再生之法夺天造化,也顶不住太荒法则的毁灭。
“以吾血,染吾道。”
白发青年神眸如炬,瞬时血发飘荡,如化身成魔神。
剑鸣声乍起,他的第三剑,光辉横贯虚妄,摧枯拉朽。
破!
神宇太荒只一字,便是万道齐天,生生抹灭了其剑意。
他振臂一挥,法则凝练成刀,一刀破法,第二次劈碎白衣青年。
战!
紫发老人的徒儿,战力或许差点儿意思,却异常抗揍。
他再次重塑,形若黑洞的眸,闪满的皆是看破生死的光。
轰!砰!
半步太荒对太荒境的大战,在黑暗深处,彻底上演。
自远处看,那就是两轮璀璨的太阳,一次次迎天碰撞。
余威,皆成染血的光晕,自战场蔓延,荡出无尽的光火。
“不疯不成道。”
赵云提酒壶而立,是唯一的看客。
他不打算插手,这是白衣青年的路。
轰!
蓦的一声雷鸣,自缥缈之上传下,无人听得到。
只赵云,微微抬眸,似能隔着无尽黑暗,望见一座古老的门,其内有一道萧瑟的背影,头悬大鼎,手持战戟,宛若一座不朽的丰碑,擎天立地。
“叶辰。”
赵云低语,淡若止水的眸,燃出了炙热如火的光芒。
刹那的一瞬,他险些提剑冲向那座门,攻上那天外天。
他忍住了,并非怕了,而是人道还未真正重聚。
只剩一次机会,一旦开战,芸芸众生便再无退路。
“等我。”
“人在门在。”
默契,人道统帅与人道统帅之间,自有那么一种默契。
他会死守永恒门,哪怕战的身毁神灭,也不会退却半步。
他会在黑暗,一统虚妄,会极聚人道之力,争那一抹光明。
............。
啊....!
这一声嘶吼,是白衣青年发自灵魂的咆哮。
不过十余回合,他便被神宇太荒逼到了绝境。
战至此刻,他那近乎不灭的神躯,已被彻底打碎,仅剩元神,还撑着他那暗淡的道火。
“结束了。”
神宇太荒一掌盖落虚无,将白发青年打的轰然跪地。
太荒境的掌威,是毁天灭地的,毁的他真身寸寸瓦解。
然,腐朽之下有神奇,白发青年几近身死,可他之气息,却在一路暴增,心境亦极尽升华,强势冲破了枷锁,跨过了那道望不见的天堑,自半步太荒境,一举杀入了太荒境。
唔!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神宇太荒措手不及,一步踉跄。
待站稳,其掌威已破灭,更有一股恢宏之势朝天翻涌。
“好你个瓜娃子。”神宇太荒深吸一口气,面色还有些黑。
闹了大半夜,这货原是把他当做磨刀石,以求取进阶之机缘。
事实证明,他这块磨刀石,的确好使的很。
一番鏖战,那小子真就绝地涅盘,入了太荒。
事儿就是这么事儿,但他这火气,稍微有点压不住了。
他是谁,神宇宙天道,货真价实的太荒境,何曾做过他人的磨刀石,这一来一回,明摆着是被人算计,这特么能忍?
“即便你入了太荒,吾亦照灭。”
神宇太荒话语冰冷枯寂,毁灭的法则,如雷霆肆虐。
他可不是说大话,白衣青年入了太荒不假,却是伤的太惨烈,虚弱对强盛,初阶对巅峰,硬要开战,被灭的还得是他。
“一路走好。”神宇太荒振臂一挥,有万道法则凝聚。
“定。”未及白发青年施法,便闻黑暗中传出铿锵一字。
做看客的赵公子,终是插手了,神宇太荒的法则,方才凝聚,便被他强行遣散了,永恒宇宙好不容易多一尊太荒境,可不能被人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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