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哥哥。-- --荣慕他也很想你呢。我知道……”
挂上电话后,柳欣再一次涌出了泪水。
一身黑色丧服的她,走到卧室内,看着在床上安睡的儿子,不禁潸然泪下。
丈夫那么诡异离奇地死后,对柳欣而言是个晴天霹雳。但是,她又必须支撑下去,没有别的选择。
到底是谁杀了丈夫?是谁那么残忍恶毒?柳欣心里没有底。
那个罪犯……最近又杀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高中生。居然如此丧尽天良!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门铃声响起。她连忙走到大门前,将门打开。外面,站着三个人。分别是两男一女。
“你好。”为首的,是一个长相充满邪气的男子,他说:“我是公安局刑警一队的法医,慕容蜃。这两位,是我们局里的侦查员。来这里,是有些事情想要调查。”
在慕容蜃出示了证件后,柳欣打开防盗门,说:“几位警官请进!是,是不是我丈夫的死,有了最新进展?”
“不,还没有。”慕容蜃身旁的一个男子说话了:“针对藤先生的死,我们还想具体问一些问题。”
“还问?”柳欣不耐地说:“都过去三个多月了,已经四月份了,死了六个人,可你们警察还是查不出是谁!”
“稍安勿躁,藤太太。”那男子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也希望尽早将杀害你丈夫的罪犯绳之以法。目前线索确实还不够,我们……”
“我知道了。”柳欣叹了口气,说:“你们进来吧。”
那男子,自然就是银夜,女子自然就是银羽。慕容蜃愿意帮助他们实在让银夜大为意外,他竟然丝毫不在意这样有可能被牵连进去。还说,如果被鬼魂杀死,也是件颇有乐趣的事情,比起未来几十年后变得老态龙钟死去,要刺激多了。
总之银夜也懒得去理会变态的思维逻辑。
原本,是打算所有人一起来的。毕竟,情报是这次血字最关键的一环,如果银夜和银羽隐藏情报,那就会变得不利。不过,后来又考虑到,即使银夜现在可以找到情报拿到人头,也不可能立即就回公寓去,必须要等到4月16曰的凌晨零点,才能回公寓去。人头是必须本人亲自带回公寓的,既然如此还怕什么?到时候六人聚集在一起回去,如果银夜私藏人头,夺过来就是了,人头能够藏到哪里去?光是其腐烂发臭的味道就无法瞒过任何人了。
“抱歉,不能招待你们了。”柳欣将儿子卧房的门关上,坐下来说:“好了,你们说吧。”
“藤太太,”银夜摊开一本笔记本,拧开圆珠笔的笔帽,说:“那么,我先询问了。关于你丈夫藤飞雨,他的尸体被发现,是在1月5曰早上八点半,被一名拾荒者在仁月街的垃圾场内发现。而遇害时间,是在1月4曰夜间大概七点到八点左右这段时间内。”
“这我知道。那天晚上,他迟迟没有回来,我也担心得要死。后来,我打了电话去问他们公司领导,说是早就下班了。我儿子后来在八点的时候睡了,我去找我哥哥,想办法去问他所有的亲朋好友,可是都查不到线索。结果那天晚上是我嫂子来家里陪我睡的。”
“当时没有报警,是什么原因?”
“最初是想报警的,但是,哥哥建议我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也可能是临时有什么事情,没能联系我。如果第二天早上还不回来,就陪我一起去报警。结果,第二天我们到了警局后不久,就接到了他尸体被发现的消息。我……我当时,就晕过去了……”
说着,柳欣再一次掩面而泣。
银羽取出一块手帕,递给柳欣,说:“藤太太……我们理解你的心情,还请节哀。”
“谢谢。”接过手帕的柳欣,哽咽着说:“我们结婚六年了……他,他就这么抛下我走了。留下我和儿子,今后我们怎么活啊……”
“康晋这个人,你了解吗?”银羽问:“目前警方对他有一定程度的怀疑。”
“是说投资理念不合吵架的事情吧?”柳欣抹着眼泪,说:“怎么至于呢?康晋当初和我丈夫关系一直很好,也来我们家吃过几次饭,一个戴着眼镜,很文弱的年轻人啊。他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杀人魔呢?的确是我丈夫介绍他投资了一支股票,但是康晋认为那赚不了钱,结果和我丈夫有些意见不合。这么点小事,怎么至于去杀人呢?”
“你……”银夜问:“你确定康晋没有按照藤先生的指示,去买下那支股票吗?”
“应该没有吧。如果有,会告诉我们的啊。你们应该查得出吧?”
“他在藤先生死后来慰问过吧?”
“嗯,来过,和其他几个我丈夫的好朋友。他也哭得很伤心,也一直劝慰我。后来,也是在飞雨的父母,和我哥哥的帮助下,艹持葬礼的。”
银夜点点头,记录到这里的时候,又问:“你,完全没有怀疑的对象吗?”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不是还有五个人也死了吗?那些人和我丈夫根本不认识啊,很明显这个杀人犯是个变态,随便找个人就杀。我丈夫的头,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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