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恩革。
“这东西十分的贵重,不是钱的事情了,几辈子也不一定遇到,我就是喜欢,我还不会夺人所爱,但是这假碗和真的碗是没有区别的,丁河水,你是怎么看了出来的?”恩革问。
“不甘心是吧?我喜欢碗上的妆,那妆是不是太精彩了?放大镜看,也不过看一个大概,所以你要进一步的研究,而你这个假碗,确实是和真的一样,但是不一样的是,那妆再往下面看,就没有更深的东西,神不出,妆不现,对吧?”丁河水说。
“对,告诉我怎么看出来的?”恩革说。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我确定不了。”丁河水笑了一下说。
“丁河水,我们真诚点,我确实是做得不对,我也当时就承认了,是男人,直说。”恩革说。
“嗯,你做得太完美了,碗底有一个黑色的点,在阳光下,会出现的,非常的细小的点,暗红色的,接近了骨浸血色,这确底是浸了血的,成血色,这个点就是当年竹子做的一个标志。”丁河水说。
恩革拿起来看,很久才看出来。
“我识了。”
“我到是要问问,你这么短的时候,造出来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碗来,怎么做到的?”丁河水问。
“回了鬼市了,鬼市专门有这个机构,我说了,希望哈达不知道,我花了自己一生的积蓄,做了这个假,就是为了这个妆。”恩革说。
“恩哥,你呀,一时的糊涂呀,这件事到此为止,不会让哈达知道的,这碗呢,你就拿走。”唐曼说。
丁河水拿起假的碗看着。
“可惜呀,可惜。”丁河水把碗摔了,踩碎了。
恩革站起来就走。
“恩哥,把碗拿走。”唐曼说。
“我不能拿。”恩革走了。
唐曼看着丁河水。
“你太善良了,不告诉哈达就不错了。”丁河水说。
唐曼摇头。
人的心,是善恶对伴的,有的时候会偏到一面去,修行是修善,但是恶也是伴着的,不然就不必修善了,恶现,也是人性的真实性。
唐曼并没有怪恩革,如果有可能,她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丁河水走后,唐曼拿着骨碗,还有老三的那个瓷瓶子,六面妆瓶,去了画室。
她坐大画室,研究着那骨碗。
透光,放大,十二连图十二尸果然是。
这竟然是竹子的作品,那么竹子和拉萨那边有什么联系吗?
这种丁河水和恩革都说过,至少要两年的时候才能完成,而且要对拉萨有着足够的了解。
唐曼坐到窗户前的椅子上,想着竹子。
竹子在拉萨无的人路上走着,背着包,那样的孤单……
唐曼的眼泪就下来了,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唐曼在画室住的。
那骨碗中的十二图中十二尸,确实是带着妆的,而且那样看着让人浑身发冷,紧张。
唐曼没看过这样的妆,那就藏妆?
唐曼不明白。
第二天上班,唐曼检查完工作,坐在沙发上喝茶。
唐人就来电话了,火了。
唐曼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就是让她马上滚过去。
唐人从来不对自己发这样的火的。
唐曼去唐色。
唐人瞪着眼睛看着她,特别的吓人。
“哥,怎么了?”唐曼问。
“唉,得了,我也不跟你发火了,恩革是你的朋友,你叫着哥,你把他给送进了鬼牢里,一入鬼牢,人成灰,就到现在,进鬼牢的人,出来的没有几个。”唐人说。
“不可能。”唐曼脑袋也是乱了套了。
恩革的事情,除了丁河水和唐曼知道,没有人知道,丁河水是绝对不会说的,就算是丁河水和恩革有仇,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唐曼了解自己的师哥,丁河水。
唐曼把事情说了。
“那这里面就有事情了,这样,你去鬼市,不管想什么办法,把恩革弄出来,如果不行,我就出面。”唐人说。
哈达是给唐人面子,但是唐曼也知道,恐怕唐人还是左右不了鬼市的。
唐曼进鬼事,哈达在躺椅上,摇头。
“哈达副团长,享受呢?”唐曼说。
哈达睁开眼睛,坐起来,坐到椅子上,泡上茶。
“你来为恩革的事情,这事不行。”哈达直接就说不行了。
“怎么回事?”唐曼问。
“恩革自己自首的,十年鬼牢。”哈达说。
“十年鬼牢,那人还能活着出来吗?我不知道鬼牢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很清楚,在鬼牢里,没有人能超过三年的。”唐曼说。
“对,不过也有奇迹,有一个人在里面呆了十八年,都活着出来的。”哈达说完,竟然笑起来。
“恩革为你跑前跑后的,就这件事,也不算什么事情,你们鬼市专家的这个造假的机构,你们可以,恩革不过就做了一次。”唐曼说。
“你是太善良了,一次怎么了?还有,鬼市的造假机构,那是鬼市所用的,不是个人所用的,这个鬼律有着明确的规定。”哈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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