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完全就没有料到,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呆住了。
瓦达站起来,进了后院。
他半天才出来。
“这盒子是你师父让我教给你的,我一直不想给你,也知道你的存在,也知道宫月,魏路,还有丁河水,加上你,四个徒弟。”
“为什么?”
“拿加去看不可以了,记住了,我的妆,我知道你有可能是看懂了,但是不要上这个妆,你掌握不了。”
瓦达摆手。
唐曼和丁河水离开。
“师哥。”
“我们回去看看。”
回宅子,在客厅,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是黄布包着的一个包,打开,是师父牢蕊的相,镶着框,脸上的妆,竟然就是瓦达上的那个妆。
唐曼一激灵,这是自妆。
当年师父为了除五弊,竟然自妆这种诡异的妆。
唐曼翻过来看,在相框的后面,粘着一个信封。
打开看,是师父牢蕊写的。
小曼:
师父是自己决定自妆的,这事不要找瓦达,也就是我的师父,上贴子,磕头的师父,你也要认这个师祖,但是不要和他学妆。
切记!
很简短,这是师父牢蕊的字迹,是没有问题的。
看来那本日记上所写的,并不准确,也就是说,这个写日记的人,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师父牢蕊留下这张相,还有一封信,恐怕也是在最后的一刻了。
关于这些,师父牢蕊从来没提及过。
唐曼看丁河水。
“看来这事是属实的,我和魏路说这件事情,我走了。”
丁河水离开了。
唐曼坐那儿看着师父的相,那是自妆瓦达上的那个妆,但是这个自妆,走偏了,偏阴,这也许是上妆习惯的问题。
这也许是造成师父牢蕊积重阴的原因。
唐曼把东西收好,出来,坐在外面喝酒。
她琢磨着,不自妆,在妆体上上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她想上这个妆,瓦达说,不能上这个妆。
唐曼晚上去老恩那儿。
她和老恩说了事情。
“你想上就上,爱新觉罗·瓦达,皇帝入妆的人,他的妆确实是外面的人见不到。”
“瓦达说,不让我上这个妆。”
“瓦达的妆,确实是诡异,一个好的妆,是讲究内在的,就是量,而瓦达的妆,并没有这种量,而是一种气,这种气,要掌握好了,气可冲身,气可成妆,有气,妆如活,这是当时宫妆的追求。”
“鬼市以前就是用妆气来支撑着鬼市的。”
“瓦达的这种气,是实质上的阴气,鬼市的妆气,其实就是一种量,说是妆气,并不准备,而且瓦达的这是真正的气,气可冲阳。”
“那不是很危险?”
“对于其它的妆师来说,是危险的,你上没有问题,因为你的暗量在,瓦达六十岁了,老了,也没有和外界接触,也不了解现在的妆是什么样子的。”老恩说。
“那我就上妆。”
陆六七把菜端上来,倒上酒。
“谢谢嫂子。”
“以后不用这么客气。”陆六七说。
刚要喝,贝勒爷进来了。
“哟,巧了,小曼在。”贝勒爷后面跟着一个人,拎着菜盒子。
“摆上。”
那个人摆上,拎着菜盒子走了。
贝勒爷玩的还是爷的那一套。
“贝勒爷,你的剑呢?”唐曼问。
“丢了,正在找。”贝勒爷说。
唐曼知道,那把破剑对于贝勒爷的重要。
“用我找人不?”唐曼问。
“不需要。”
贝勒爷拿过来四个菜,是贝勒楼的。
喝酒,聊天,老恩说。
“那个爱新觉罗·瓦达,你认识不?”
“怎么不认识,皇族入妆的人。”
“这个人,我不是很了解。”
“这个瓦达的妆,我见到过,妆带气,气能冲人,确实是不一般,但是那种妆,现在没有人敢用,也没有人敢上。”贝勒爷说。
“人品怎么样?”
“我接触过几次,人还不借,具体的,就不好说了。”
“当年牢蕊是他的徒弟,这事你知道吗?”老恩问。
“瓦达有两个徒弟,一个是牢蕊,还有一个,叫排山,四十多岁,就在省火葬场。”贝勒爷说。
唐曼愣了半天。
“省场没有这个人。”唐曼说。
“这个人现在不叫排山,一直省场成立,就在那儿当化妆师。”
唐曼锁住了眉头。
“那叫什么?”唐曼问。
“叫什么我可不知道,知道这么个事儿。”贝勒爷说。
喝酒,聊天,不聊瓦达的这个话题。
贝勒爷说,有人借寿。
“这样的事情,总是在发生,进入下一个纪元之后,人们之间,就可以互相的借寿,有的人会把自己的寿命卖掉。”老恩说。
“这是下一个纪元的事情,怎么也是三五十年后中情,这个借寿,有点奇怪,借活人之寿。”
“有人敢这么干?”
老恩都挺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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