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再次响起来,冯克出去接电话。
回来后,坐下,举杯说:“我干了。”
冯克干了。
“我们工作时间不能喝酒的,但是我请示了,可以喝,因为我要和你好好的聊聊。”冯克看着唐曼。
“聊是聊,但是得解决问题。”唐曼说。
“我尽力,抓紧先查巨人观的事情,我现在不确定,巨人观就是外科医院轻小佛。”冯克说。
“可以,尽快吧,别等到出事了,大家都麻烦。”唐曼说。
“会出什么事情呢?”冯克问。
“我说过,有一些东西你不接触,所以不了解,就像我能知道你电话来电的号码一样。”唐曼说。
“嗯,我是理解不了,唐人又是什么情况?你接管了唐色,你和唐人又是什么关系?那么和段铁又是怎么回事?”冯克的职业病犯了。
“冯克,我赌你没有老婆。”唐曼的嘴可是够可以的了。
冯克立刻就阴下了脸,半天才说:“我还真没有老婆,我看你挺适合的。”
唐曼一慌说:“我可没那个意思,你理解错了。”
冯克大笑起来说:“不用害怕,对于刚才,我道歉,我是职业病犯了,我确实是想知道唐人在什么地方,那《三十的夜》在我们局里,已经定为了特号案件了。”
“这个我能理解,可是我真不知道唐人在什么地方,就算我知道,唐人不想出来,你们也难抓到,我觉得唐人只是一个知情的人,而没有参与犯罪。”唐曼说。
“一切都是分析。”冯克说。
两个人都想知道一些什么,都在试探着对方。
喝完酒,唐曼回家,也不再多想了,早早的就休息了。
早晨起来,去上班,安排完活儿,牢蕊就叫她过去了。
“管大平那边,需要一名化妆师,你过去吧!帮一次。”牢蕊说。
“你还帮他?他上次跟你吵起来了。”唐曼说。
“是局长打的电话,不去也得去。”牢蕊说。
唐曼带着将新新过去的。
进管大平的办公室,他阴着老驴脸,看到将新新更是生气了。
“管场长,我师傅让我来干活儿。”唐曼说。
“噢,确实是不错,也带徒弟了。”管大平是阴阳怪气儿的。
“我是来干活的,干还是不干?”唐曼来火了。
“哟,唐主任,脾气还不小。”管大平点上烟,看着唐曼笑起来。
“你别废话了。”唐曼坐到沙发上。
管大平打电话,叫来了主任。
“你带着他们去化妆间。”管大平冷笑了一下。
唐曼就知道没有好事儿。
进化妆间,掀开尸布,唐曼又盖上了,让主任出去,坐下点上烟。
“新新,这死者是车祸,面目全非,而且被烧过,衣服都粘在了身上,处理起来,很麻烦。”唐曼说。
“师傅,我不想多说什么,你得提防着点管场长。”将新新小声说。
唐曼点知道。
“你在这儿等我。”唐曼出去找主任。
主任办公室,唐曼说:“死者照片要我五张,不同角度的,生前照片,还有就是,我要见家属。”
主任想了半天,给管大平打了电话。
看来这个管大平是什么事都得管。
主任打完电话说,照片有,但是家属现在没有空,也正悲痛之中。
唐曼拿了照片,就回了化妆间。
照片粘到粘板上,三十多岁的一个女人,高速车祸。
“打开化妆箱,摆工具。”唐曼说。
将新新把工具摆上。
唐曼走到尸台边上,拿出黑线,绊线。
“绊线要不松不紧。”唐曼说着。
绊完线后,就拿剪刀,把死者的衣服剪开,粘到皮肤上的,就用刮刀清理。
“有些地方烧焦了,入骨了,就要清理,然后上尸泥,上色,这个不算是太重,清理不要太过了,然后穿上衣服,重点就是露出的部分,手,脖子,脸,这是重点,告别仪式只看这些地方。”唐曼说。
死者的左手烧得挺重,这个就要造型,脸部右侧烧伤,只是皮肤,清理不要重了,然后上尸泥,上妆。
唐曼先处理左手,黑白线绊上,清理。
“永远记住了,左为阴,右为阳,处理左侧的所有一切,都千万要小心。”
唐曼清焦,死者的手很细,很长,手上的肉少,烧伤至骨,好在没有断筋,但是筋抽了,要拉,不能拉断,让手恢复自然的形状来。
唐曼清焦之后,拉筋,突然黑线就断了。
“哟,新新你马上出去。”唐曼说。
将新新一愣。
“出去。”唐曼声音提高了。
将新新出去了。
黑白两条绊线,竟然断了黑线,突然间的,唐曼并没有碰到黑白线。
黑线断了,唐曼接黑线,打阴阳扣,那白线又断了,唐曼把尸布盖上了,说:“你休息一会儿吧!”
唐曼出来,到外面抽烟,将新新站在一边。
“就刚才的黑线断了,是死者弄断的,她死了,她是不甘心,这怨气就出来了,怨气会一直到死者火化掉。”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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