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莹突然说,别走这条路,不吉利。
衣小蕊一哆嗦,减速靠边。
“怎么了?“衣小蕊问。
“调头回去,走那边的路。”费莹说。
“前面就到了,还有五百米,从那边绕,至少还得十分钟。”衣小蕊说。
“不信你走。”费莹说。
“一天神神叨叨的。”衣小蕊说完,开着往前走。
前面五百米就是停车场。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一辆车疯了一样的冲过来,直接就撞上了。
三四分钟,衣小蕊才问。
“师父,没事吧?”
“你没事吧?”唐曼问。
“我没事。”
费莹开门下了车。
唐曼和衣小蕊下了车,唐曼点上烟。
衣小蕊看车,车撞得挺厉害,对面的司机吓了车,腿都哆嗦了,人没事。
衣小蕊看着这个男的,上去给了一脚:“你怎么开的车?逆行了?”
“对不起。”
“小蕊,不准打人,正常的处理,我们去里面的那个酒馆,处理完就过来。”唐曼和费莹去酒馆。
坐下点菜。
“你感觉到的?”唐曼问。
“是呀,感觉不安,如果你总做一件事,就像你上妆一样,有的时候会有一种感觉,直觉。”费莹说。
“那确实是。”
菜上来了,酒倒上,喝酒,唐曼说那个隔层是不是有邪气?
“也说不上是邪恶,你没感觉到,也是正常的。”费莹说。
两个人聊天,半个小时,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处理完了,车送去修了。”衣小蕊坐下,看着费莹。
“你还挺神的。”衣小蕊说。
“这叫知识。”费莹说。
“有空你教我点巫术。”衣小蕊说。
“哟,说得简单,小丫头片子。”费莹说。
闲聊。
喝过酒,回宅子,唐曼休息半个小时。
起来,坐在院子里喂小黑鹅。
唐曼琢磨着,那夹层应该就是通往地下室的,那个有尸泥尸的地下室,肯定另有另一个隐秘的通道,她这个只是其中的一个,她不能贸然进付出,那里面是谁弄的尸泥尸呢?目的是什么呢?
唐曼也是在琢磨着。
第二天,唐曼上班,从包里拿出锤子放到桌子上。
衣小蕊看着唐曼,知道要砸那墙。
衣小蕊也知道,唐曼这是不想让让其它的人知道。
“不用,守着门儿。”
唐曼砸那夹层,夹层不厚,用的是一种砂木板,一会儿就砸开一个洞。
全砸开,竟然是一道门,唐曼砸开,清理。
衣小蕊进来了。
“把这儿清理干净了。”唐曼说。
这扇门原来就是存在的,和这个办公室还很协调。
衣小蕊清理完了。
“还真挺协调的,丝毫看不出来砸过了。”唐曼说。
“是呀!想不出来,当时设计这个是什么意思。”
“把垃圾弄到外面,让清洁工弄出去。”
唐曼喝茶,看着那门,有点意思了。
衣小蕊进来,自己倒茶喝。
“师父,进去看看?”衣小蕊好奇心起来了。
“不想死,就别有这种好奇心,在火葬场,不少人出事了,有的人生病死了,就是好奇心太重。”唐曼说。
衣小蕊吐了一下舌头。
唐曼也想进去,但是这个时间不能进,在进也是在后半夜,那个在里面弄尸泥尸的人,在里面的概率会小一些。
下班后,唐曼开车回宅子,吃过饭,看书。
晚上十一点多,唐曼去了场子。
进办公室,没有开灯,她坐窗户那儿喝茶,她竟然看到了灵阁,一闪一闪的,那是什么?
唐曼不知道,风铃声又传来,夜里很静。
唐曼过了十二点,把那扇门打开了,是楼梯。
唐曼站在那儿听声音,没有什么声音,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走。
台阶是绕着的,盘下去的,一直走到底儿,是通道,漆黑,唐曼紧张了。
此刻,唐曼不敢打开手电,她听着声音,手摸着墙,慢慢的往前移动。
唐曼走了有五分钟,突然听到了哭声,嘤嘤的哭声,不大,唐曼头皮发麻,一身的冷汗,她犹豫了半天,转身往回来。
唐曼上来,把门关好,出了办公室,开车回去。
她去了古街,古街上这个时候正是热闹的时候。
唐曼找一个角落坐下了,她需要看到更多的人,刚着确实是吓着了。
自己是妆师,遇到的事情也没有少遇到过,但是今天还是害怕了。
那嘤嘤的哭声钻心。
唐曼在古街呆了一个小时后,回家。
第二天上班,进办公室,唐曼就感觉不安。
衣小蕊给泡上茶,看了一眼那门,没说话。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让她过来。
董礼过来了。
“师父,有事?”
唐曼看了一眼地扇门。
“这个就是那个通往下面的门?”
“对,昨天我下去了。”唐曼说。
董礼想了半天:“那嘤嘤的哭声是女人的,还是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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