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不行啊!”
慕容华趁着赌气说出来,说完又脸红了。
“我也想你了。”
萧云上前抓起慕容华的手,慕容华的脸红透了。
萧云是现代人,当面说情话不算什么,慕容华不一样,她第一次这样,羞得不行。
就连旁边的木秀英也感觉臊得慌。
“没正经。”
慕容华抽回手,羞怒地瞪着萧云。
“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萧云不逗慕容华,带着两人出了司衙,到了外面。
正好问诊台的探子来了,手里拿着一封夜枭送来的情报。
拆开情报看了,萧云递给慕容华:“赤温的师父来了,叫什么度厄法师。”
“赤温真的急了,居然拿把他师父请来了。”
“他的徒子徒孙被我杀了不少,估计来寻仇的。”
“已经到了?”
“还没有,快到了。”
“赤温的师父,修为应该不低,是个麻烦。”
“无妨,来一个杀一个。”
收了密信,萧云带着慕容华在城内逛。
...
永寿城西面。
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旁边跟着十几个僧人,正是度厄法师到了。
姚乾带着朝中百官,亲自出城迎接。
见到车队,大司徒马奢带着人往前。
马车停下来,车帘打起,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僧从马车里下来。
头顶九个戒疤,脖子上挂着一串白色的佛珠,身穿金色袈裟,面容枯瘦,身体却很结实。
此人便是那陀寺住持度厄法师。
“我是大司徒马奢,恭迎度厄法师,陛下在前面十里亭迎接度厄法师。”
度厄法师抬眼看去,皇帝在仪仗就在前面。
“无量永生佛,陛下多礼了。”
姚乾在前面,度厄法师不再乘车,而是跟着马奢徒步往前走。
到了十里亭,姚乾带着百官迎上来。
“久闻度厄法师之名,今日才得一见。”
“贫僧见过陛下。”
“法师不必多礼,请法师上车。”
路上停着一辆九匹马拉动的车,这是姚乾的御用车辇。
“谢陛下。”
度厄法师没有推辞,和姚乾一起上了马车。
天子仪仗摆开,队伍浩浩荡荡回城。
进入西门,路上街道站着羽林卫警戒,两边的百姓伸长脖子围观。
“谁这么大阵仗,居然能惊动陛下。”
“不清楚,能和陛下同乘一车,必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
“看后面的僧人,可能是和国师一样的大人物。”
百姓议论纷纷,路边酒楼上,夜枭坐在雅间,静静看着车队经过。
车队直入皇宫,进入宴会厅,朝中百官落座。
“法师请上坐。”
姚乾把左侧的第一个位子给了度厄法师,这是最尊贵的位子。
“谢陛下。”
度厄法师落座,文武百官跟着坐下。
“法师不远万里来到永寿城,朕很高兴。”
“逆贼犯边,国师在福安郡领兵抵御逆贼,不能回来迎接法师,还请见谅。”
姚乾对度厄法师说话非常客气,甚至说谦卑。
但在场的大臣没有人觉得不妥,现在的大成王朝要靠度厄法师扭转乾坤,姚乾谦卑是礼贤下士。
“贫僧听说了,那萧云杀我弟子数人,赤温说他无法战胜萧云,所以才传信给贫僧。”
“法师道行精深,定能将小贼斩杀。”
“贫僧既然来了,这仇自然是要报的。”
“朕等着法师将萧云的手挂在宫门口。”
度厄法师笑了笑没有应答,作为出家人,他不想说这么赤裸裸。
“诸位,这位就是国师的师父,那陀寺住持的度厄法师,修为高深。”
“此次到永寿城,就是为了杀萧云!”
姚乾对着众位大臣高声宣布,听起来就像努力挽救士气。
大成王朝被萧云按在地上揍了几年,军中武将已经谈虎色变了。
“度厄法师到了,萧云死期也到了。”
大司徒马奢高声回应,度厄法师笑了笑,说道:“论起来,那陀寺和萧家还有师承关系,贫僧也算是萧云的长辈。”
“待贫僧和那萧云好好说说,出家人慈悲为怀,他能退回去最好。”
“若是萧云不肯听话,贫僧也不能一味顾念旧情,毕竟他杀了贫僧许多弟子。”
度厄法师说得云淡风轻,好似谈笑间便能斩杀萧云。
朝中大臣听了,信心大增。
“有度厄法师这话,我等无忧矣。”
“萧云此贼怕是不会顾念旧情,还是杀了为好。”
姚乾见士气回来了,高兴地举杯:“为度厄法师接风洗尘。”
众位大臣举杯,度厄法师以茶代酒,举杯回敬。
宴饮持续到下午,姚乾亲自送度厄法师到晦明寺。
“陛下,贫僧此来只为萧云之事,明日便去福安郡。”
“好,朕派羽林卫护送法师。”
听了这话,姚乾心里更加高兴。
当夜,度厄法师就在晦明寺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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